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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比我高上大半头的身高,确实很帅。
“那么,这样好吗?”
我还不及反应,佟童已经抬起我的下巴,和平常的亲亲不同,带着极具色情味的亲吻,把我的脸都惹红了。
“臭小子,唔……会被人笑……”
我的挣扎就像小儿科,根本捍不动佟童的臂力。臭小子吻够了才松开。他低头,又是轻吻。
“哥,我可以不要亲亲,那么咱们以后就这样。”
“笨蛋啊,谁要这样,你别以为成年了就可以乱来,哥要上班!”
“哥,我说我以后要养你,你等着吧!”
“滚蛋!哥是男人,都说不是宠物!”
我气急败坏的开门,再被佟童追到电梯。电梯里有三四个人,只有我红着脸,还被某个装大人的男生牵手。幸好,我后面没有眼睛。如果有的话,一定会不敢再进这所公寓。
☆、第三十九章 不速之客
我没有通过考研初试是意料中的事,佟童以为我会难过,分数出来的那天,他比我还紧张。我说,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又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佟童说,哥是不是太累了,又要工作又要学习。我说,我力有限,还是把毕业设计和论文放在重点。我的解释合情合理,佟童也没有再追问。
我仍像平常一样上班,积累更多的工作经验。也许对专业在实际应用中比在书本中学到的还要有用,毕业设计做起来比较顺手。我每周回校两次,我不能脱离学校,毕竟有很多事还是在学校处理。徐新用功多了,也许分别在即,大家都有种舍不得的情绪。梅班和琴姐变得柔和多了,不再是女汉子的言论,反而让我超级不适应。
徐新最近被大一的小孩缠得不行,天天给我发信息诉苦。说他受不了软萌的小孩,他的本命就是喜欢和斗嘴的倔货。我说,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给你天天吃糖还说不甜蜜。下次回学校,你把他带来,我给你把关。
徐新说,他是中了我的毒,非我这样的还不要。我说,你就是欠揍,人家对你好要显摆。这事搁谁,都像掉进了蜜罐,就你是个例外。
我说话就这脾气,徐新往往都会惹毛我。过了几天,我给徐新发信息,让他在宿舍里等。我要借他的电脑,顺便等他的小朋友。徐新说,小朋友已经把他宿舍当家使,连东西都搬了过来。
我说,遇上这么黏糊的,你逃不掉了,别整天嚷嚷。
到了徐新宿舍,舍友们都不在。徐新说,都去实习没回来。我说,你实习单位怎么样。徐新说,不去了,准备的换地方。我说你工作落实,别忘了告诉我。徐新说,怎么能忘了你,我还指望去你家蹭饭。我说行,带你小朋友一起去。
说到话头上,我问,你小朋友呢?怎么还不来?徐新指着上辅床上的大包,昨晚闹着要看恐怖片,吓到睡不着,到下半夜才睡,这不还没醒。
我说,你不是挺会疼人的嘛,电脑借我用。徐新把笔记本从小朋友床上翻下来,交给我,不想动作有点大惊动了小朋友。
“新哥哥,谁来了。”小朋友声音甜甜的,模样儿挺嫩,砸吧着嘴唇揉眼睛,一副懒猫样。
“是我同学周凯,问我借电脑。”徐新拍了拍小朋友的脑袋,要他再睡会。说下午带他去游乐场,晚上看电影。
“嗯,凯哥哥好。”小朋友挺懂事,起来穿衣服作自我介绍。“我叫夏成成,今年大一。”
我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查完资料就走。
“哥哥别走。”夏成成翻身要下床,不料刚睡醒手劲儿软,撑不住床边竟像倒裁葱似的往下滑。
徐新手快是出了名的,夏成成被他从床上抱到下辅,问他有没有被吓到。徐新嘴碎到像是梅班,说小朋友真是笨到家了,连起床都会摔。过几天是不是走路也不长眼睛,被坏人捌跑了他可不去找。
我说,你就不能温柔点,人家都要吓坏了,你还骂他。
夏成成在床上拱嘴,说徐新不是在骂他,是喜欢他。
我不能理解小朋友把这些话都能听成喜欢,我问他,你喜欢徐大牛什么啊,除了一身肌肉,脸长和还过得去,智力马马虎虎,情商还特别低。
夏成成倒是挺大方,他说,他就是喜欢徐新,没有想那么多。我摇头,我说,徐新你摊上大事了。
徐新摸着头,好像还脸红了。仗着皮糙肉厚竟没看出来。
我说,你们别管我,我用完电脑就走。夏成成要我和他们一起吃午饭,我说别,我吃不起狗粮。徐新你这哪是让我来安慰,就是让我看你们秀恩爱。我有佟童,懒得管你们。我说完打开电脑找资料,徐新挺自觉的背了小朋友去洗脸。这两人也不知要洗多长时间,我写完资料还没有出来。我只能在门口招呼声,我走了,只听里面徐新翁声翁气的嗯了声,就没看他出来。
我在图书馆继续奋战,晚上回家。佟童去了外省参加比赛,我自已煮了面,还拍照给佟童审查。这家伙走之前还不忘废话,我说我是成年人,不是不懂事。他说,哥以前就犯浑,天没热就吃冰。我说,这是老梗了,你别一直拿它说事。他说,他是紧张我生病,没人照顾。听到这话,我心里特酸。
成年后的佟童竟比我那时还要体贴,如果我再不听他的,真是烂到了家。我说,放心吧,我全听你的。
晚饭后,我在家写报告,资料查了很多,要想写出好的毕业论文,不下点苦功不行。我写了一半,门铃响了。我们租的房子,只有徐新和陈鹏知道地址。我还纳闷徐新这么快就带小朋友来我家玩。我放下笔,看了猫眼,发现门外竟是霍尊尼的弟弟霍尊。
“凯哥,凯哥,开门哪!”
霍尊比他哥要温和些,虽是一母所生,竟与霍尊尼两种性格。
我不能不让他进来,三月的春夜,外面冷得可以冻死狗。
“你有事?”我不太喜欢霍家人闯进我和佟童的天地,站在门口问他。
“凯哥,不会吧,外面这么冷,你穿这么少,我得告诉童宝儿!”
“罗嗦死了,进来!你别和佟童胡说!”我裹紧了在家穿的棉服,不太时髦的款式,在霍尊眼里,一定土得掉渣。
“嘿嘿,还是凯哥好。”霍尊也不知哪里疯了过来,浑身的烟酒味。
我说,你身上太臭了,把外套扔在门口,坐地板不要坐沙发。霍尊嬉笑着脱衣服,他身上除了外套就是衬衫,还不要脸的问我要不要全脱了。我说,你再多嘴就滚。
霍尊脱了衣服,坐在地板问我要水喝。我倒了水,让他喝完了快走。他说,他今儿就是来投宿的。我说,不行,佟童不在家,你不能住。
“凯哥,我睡沙发就成,明早就走。”霍尊伸长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