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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嚣张,他怎么怎么被动,最后是无奈下手的。
红梅还闯进来说,“警官,要不是两个小贼动刀子,我爱人根本不可能动手的,他……他这是……”
警察接话道:“他这是自我防卫?”
红梅听了连忙点头。
“防卫有点过当了吧。”警察说。
苏醒忙道:“过什么当,难道我干看着他们杀我吗?”
确实说得有道理啊,警察只好嗫了嗫嘴,“过……过没过当,等他们检查完身体再说吧。”
一个小时后,两个小贼被拉回来了。一人腿筋被踢伤了些,另一人腰没事,腰疼是装的,但鼻骨有点裂,这些伤不算致残,但也够重了。
不知是红梅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那两位乘警补的话起了作用,或是苏醒本人压住了警察的气势,亦或是苏醒压根没做错什么。
反正最后几位警察商量了几句,决定给苏醒上一节教育课就放了他。
至于两个小贼,虽然没偷到手,但也得关个半个月。
一节录音式的教育课四十五分钟,苏醒听得快要睡着了,其实内容就是一些基本的法律知识。这些知识苏醒以前在牢里几乎天天听,早听腻歪了。
他耐着性子对着录音机听了十几分钟,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从小就不爱上课,一上课就打瞌睡,何况这还是录音式的。
打一阵瞌睡后他清醒了些,发现时间到了。
当他出来时,红梅一下扑了过来,也不管那些警察就在隔壁屋里。
苏醒将红梅搂在怀里,惭愧地说:“是我不好,又让你担心了。”
红梅摇头,“也不怪你,刚才我坐在这里回想着火车上的事,知道你已经很控制自己了,否则他们是真的要残废了。”
苏醒听着心里极为舒畅,拍着红梅的后背安抚着她。
“不过你还是可以再控制一点的,至少不要把他们的脸打得那么花,叫人见了还以为你要打死他们呢。教训那么两三下就可以了,剩下的完全可以等乘警来处理,是不是?”
苏醒想了想,“我打了他们多少下?”
“我可没数,至少有……十几下吧。记住,以后再遇到要打人的事,不许超过三下,行不?”
苏醒点头,“好,我一定记住,不超过三下!”
“而且不能打脑袋,那样没打好会出人命的。”
“这个我知道,在火车上我只是作势吓唬他们的。钱你点了吗,没少吧?”
“一分不少,咱们赶紧走吧。”
等他们出了派出所,已经五点多了,天都黑了。
苏醒看到不远处有家餐馆,说:“咱们下馆子去,给你压压惊。”
红梅点头,她实在是饿了,午饭都没吃呢,就啃了两个白煮蛋。
为了省钱,红梅不让点菜,就一人一碗面条。见苏醒一碗不够,再叫上一碗。
热乎乎的面条吃进肚子里,小两口立马恢复神了。
“红梅,天都黑成这样了,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找厂子进货。明天火车返回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时间来得及。”
红梅算了算时间,“坐火车要五个半小时,然后还要推两个多小时的板车回家,到家就是夜里十点多了。”
“嗯,你放心,到时候有我陪着走夜路,不用怕的。”
红梅想了想,说:“住旅馆是不是很贵?要不咱们去对面的派出所呆着,反正那里有接待室,都空着。”
“住派出所?”苏醒大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后悔为我说好话,否则可以在派出所蹲一夜,还省钱了。”
红梅笑着打他,“我倒是希望呢,人家警察不让啊。”
两人沿街走着找旅馆,看到两旁的街道,红梅感叹道:“这里的街真长,店铺真多,都这个点了他们也不打烊。”
“城里人白天干活不累,晚上就可劲着玩,当然很晚打烊了。”
“晚上还出来玩,多累啊,我就喜欢早些洗洗上床窝着。”
苏醒忍不住牵起她的手,“好,咱们赶紧找旅馆,洗洗上床窝着去。”
走了十几分钟,他们看到旅馆了。幸好在家记得带上结婚证,否则人家都不让他们俩住一间。
上前一问价,住一晚得三块钱。
红梅惊讶,“这得一天的工钱啊,不就是睡个觉吗?”
女老板也看出他们是农村来的,冷着脸说:“我们旅馆宽敞舒适,设施齐全,可别拿我们跟那些又破又旧的旅馆比。”
红梅红着脸问:“不能便宜点吗?”
女老板想了想,说:“有一间昨天电路突然坏了,没电,你们愿意点蜡烛吗,愿意的话就一块五让你们住一晚算了。”
“愿意愿意!”红梅忙道,在家经常停电,一年之中有一半时间是点煤油灯或点蜡烛,能省一半钱多好。
第三十七章
登记好后,两人举着蜡烛进了房间。红梅见屋里摆放整齐,看似也干净,她连忙到单座沙发上去试坐。
“这个棉椅子坐着真舒服,软绵绵的,不像家里的椅子,坐久了硌腚。”
“噗,这不叫棉椅子,应该叫沙发。我在电视里看过,城里人不少人家都坐这个。”
“等咱家有了钱,也买沙发!”
“买!买沙发、买电视,还买录音机听歌!”
苏醒说完过来将红梅一下抱了起来,“你不是说要早些洗洗上床窝着吗?”
红梅脸红,然后从包里拿出毛巾和牙刷,却不知去哪儿打水。跑出去问,才知道有个自来水房,而且自来水房里还有一个看似水箱的东西,里面都是开水,只要拧开水阀就出热水。
红梅又跟苏醒发一阵感叹,“城里用水还真是方便。”
上厕所时,又感叹城里的厕所真干净,可以冲。
洗完上了床,红梅把秋衣垫在身下睡着,还要苏醒也这么垫着,说是怕床单没洗干净。
两人躺起来紧搂着聊天。
“苏醒,你说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农村也有自来水,还有城里这样的厕所,干干净净的。”
苏醒努力想象着农村往后越过越红火的景象,“有可能啊,说不定等咱们老了就能实现。不过咱家现在打了水井,也很方便,比这里烧的自来水好喝。”
“那倒也是。”
两人从农村聊到城里,又从城里聊到农村,最后就亲一块去了。
亲着亲着连最后一件衣服也脱掉了。
苏醒喘着粗气说:“今天咱们换一个姿势吃豆腐咋样?”
红梅习惯性地掐他,蚊子般的声音道:“这还能有很多姿势?”
苏醒也不太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前段时间在砖厂听那些大老粗讲荤段子,我就听了那么一耳朵,可以女在上,还可以……,反正很多姿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