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0
红梅叹气,婆婆把好东西给了儿媳,桂芝、腊梅和肖燕却都各拿出三个换了把假银锁,这亏吃的。
红梅见秀梅和腊梅心里不舒服了,忙说:“算了算了,这事别张扬出去。”
腊梅知道,大姐是怕婆婆知道了,婆婆知道应该会骂她们仨是蠢猪吧。
“秀梅,你家办不办满月酒,如果要办的话也一前一后办吧,别同一天办,这样爹妈都不好□□来喝喜酒了。”
秀梅点头,“好,我孩子早一天出生就早一天办。”
接下来秀梅和苏昌盛、腊梅一起商量着办什么样规格的酒席,得上几样大菜和几样小菜,酒水要多少以及得办多少桌等等。
商量好后,红梅和腊梅回来了。红梅想看看公婆,就跟着腊梅一起到老屋子这里来,没想到一来就听见婆婆骂人。
“哎哟,你们仨一个比一个蠢,比猪还蠢!这银锁我拿来一磨就发现里面是黑心的,是假货呀,你们当时怎么不仔细辨认就拿去换,不把我给的东西当宝贝是吧?”
方荷花是真心疼啊,她了几十年的东西,三个儿媳一下就败掉了九个!
“你们大嫂才出趟门,你们就开始败家,一个个眼瞎的,哎哟,我这里心里……”
方荷花捂着心口,疼得颤颤的。桂芝和肖燕低着头站在一边,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她们自知,这回好像真的是蠢了点,随便相信一个老头。
红梅赶紧过来扶婆婆进屋,递上一杯热水。
“妈,吃亏是福嘛,这回她们只是各亏了三个银元,受了大教训,手里的金子就不会再乱败了,你说是不是?”
方荷花喘着粗气,“她们要是把金子败了,我得……得……”
得怎么样呢,还能把儿媳妇们给掐死么?不能啊。
“我得……气死!”方荷花想想,也只能是把自己给气死了。
“妈,不会的,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她们肯定把东西得紧紧的,你放心好了。妈,你和爹还没吃晚饭吧?”
“饭菜都做好了,你爹去你家桃林逛去了,等会儿应该就要回来的。”
方荷花顺了顺气,就当自家最开始就没那九个银元吧。
红梅起身要出门,方荷花突然拉着红梅坐下。
“红梅啊,这两天我去河边洗衣服,怎么有不少人说燕子的是非,好像和什么乔厂长有关,我一去她们就不说了,所以也没听真切,你知不知道到底咋回事?”
红梅平时忙,家里也安装了洗衣机极少去河边洗衣服,还真没听说这些。
不过想到那天乔厂长在肖燕店里喝酒确实有些不正常,但这话她可不敢跟婆婆说。
“妈,燕子那小卖部人杂,人来人往的,她接触的人多,难被人说闲话,你别放在心上。”
“可是被人这么议论着,总是有来头的吧?”
红梅只好应道:“要不我让我大弟军军留心些,他平时在理发店接触的人多,也时常进铜矿食堂打饭吃,说不定能打听到或是瞧出些什么。不过我觉得没啥事,燕子对喜子那么上心,不至于和别的男人有牵扯。”
方荷花点点头,“但愿吧,她要是敢给家里惹事,我头一个不饶!”
“妈你放心吧,不会的。”
红梅回到自己家,乐乐已经写完作业了,和妞妞在玩呢。她早就把米放进电饭煲里煮了,菜也洗好了,现在来炒两个菜就行。
吃过饭后,红梅陪着孩子们看电视,也顺便等电话。
八点整,苏醒准时来电话了。
“红梅,你吃晚饭了吧,吃的什么呀?”
红梅一听到苏醒的声音就开心,“吃了呛炒白菜和土豆丝,另外煎了条鱼。”
苏醒一听就心疼了,“你和孩子吃这么简单呀,我在这里吃得可好了,好多菜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我吃的时候就在想啊,要是能给你和孩子们在就好了,哪怕我能寄一份给你们也好啊。”
红梅哧笑,“你已经是苏老板了,眼光得放宽广放长远,可别这么没眼界就惦记着一点吃的,我和孩子们都好得很。你参加展览会也有五天了吧,有效果吗?”
说起展览会,苏醒语气里就透着兴奋,“红梅,我来参加展览会真是来对了,好多商家来参观,对咱家的果汁和罐头赞不绝口,都说比市场上卖的口味要好。”
“那有人订货吗?”红梅忙问。
“这个……暂时还没有,他们都说咱家东西是好东西,就是没有个好包装,瓶子上就贴那么一张土啦吧唧的红纸,这种形象牌子没法打出去,他们订了货也不好卖的。不过你别着急,他们说帮咱联系印厂,打造好的包装,至于用的问题,还要慢慢谈。”
红梅笑道:“你这回见大场面了,可得好好学点东西,到时候教教我。对了,你在上海打听一下房价和买户口的事吧。”
苏醒听着奇怪,“怎么了,谁要来上海买房让我帮忙打听是不是?“
红梅就把铜矿那边要大搞建设的事说了,还说她想让孩子落户北京或上海。
苏醒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看来他是在考虑。
“好,我抽空去打听,也让人帮忙打听北京的,到时候比较一下,如果真的合适买,咱俩就真要好好挣钱了,大城市啥都贵,更别提房子和户口了。”
小夫妻再聊了一会儿家常,看电话上面显示有十分钟了,红梅就让苏醒早点休息,撂了电话。
晚上十点左右,红梅和孩子们都进入梦乡了,却听见有人敲门。
红梅听着是军军的声音,赶紧来开门。
军军怕吵着乐乐和妞妞睡觉,小声说:“大姐,你可比以前睡得早啊,以前这个点我来,你还没睡的。”
红梅打了个哈欠说:“以前有你大姐夫陪着看电视和说话,没到十点半我们很少睡觉。现在他不在家,孩子们睡得早,我也就跟着睡了。怎么,你有事?”
军军点头,“大姐,最近玉珍姐和铜矿副厂长走得近,经常是我走后,她就坐上副厂长的小黑车不知去了哪儿。今天我九点就说要回家了,但特意在歌舞厅里玩,没想到我出理发店十几分钟后,那个副厂长就来把玉珍姐接走了。那个副厂长快四十吧,孩子都有两个了,玉珍姐跟他去哪儿,又能干啥?”
红梅有些懵,婆婆听说肖燕和乔厂长,玉珍又和副厂长,铜矿里的厂长不搞生产却专门搞女人吗?
红梅没说话,她越不说话,军军越能猜到什么。
“大姐,要不你去找玉珍姐谈谈吧,我作为一个本家小弟弟跟她也不好意思说这些,哪怕说了她也未必听得进去。我就是担心,哪天副厂长老婆找过来,这事就要闹大了,哪怕副厂长肯离婚娶她,拆散人家家庭总归不好是吧?”
红梅揉揉眼睛说:“自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