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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要功夫了得;被抽的,身材一定要忒棒。‘三尺媚’最撩人的是,抽的人一边抽打,一边还会去抚摸,你们自己去想呗,场面有多灵。”
荷兰点了点头,“灵是灵,只是,这玩意儿女人看了来劲儿,爷儿们也喜欢看?”
端无笑,“这里的‘三尺媚’抽得好的能叫软蛋儿当场泄,你说喜不喜欢看?只能这么说,来这里玩儿的多数都是身处高位心理压力巨大,‘三尺媚’的又黄又暴力正好迎合了各位主儿平日里无法宣泄的情绪。抽的时候紧,摸的时候媚,妙处就在这一冷一热的分寸上。再一个,‘三尺媚’可不是人人都玩儿得了。这里,有人点这一出儿,必须遵守以下几个条件:一,价钱高,风险高。听说抽和被抽的人,有些背景也不俗,人家蒙面来玩这又是另外一种‘想不通’‘无聊’了。你点这出儿的人,有些手痒了,也想上去抽,万一抽了个惹不起的,咱这地儿是完全撇开的。所以,有人想玩,可也有些忌惮。二,必须公开了给人看。这也是老板的高明之处。一来物以稀为贵,看着的人心痒。再,看的人多了,老板也能撇开责任。当然,最主要,‘三尺媚’无论抽与被抽的,悉数极品。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人家蒙着面,更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这下犰傻子点头了。情se+暴力,最经典的“yu壑之惑”。不得不说,这里的老板深谙权贵们无以言说的变态心理,玩的深沉玩的有思想,玩的扯淡!起码,就拿她这一介平民来说,看见权贵爷儿们玩权贵爷儿们,绝对大呼过瘾,泄愤又养yin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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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受虐与享受的辩证关系,甚至里面佐以情爱。衙内都是能充分理解滴。
据她所知,沈括的续弦就有蓬勃的施虐yu望,没事就抽他嘴巴子,一干仗就挠老沈,扯下的胡子都带血带肉。干完仗老沈一脸是血,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编《梦溪笔谈》,悲壮滴仿佛临行前写遗书的烈士。沈括就是个绝对的受虐狂,这个媳妇张女士死了后他悲痛欲绝,神情恍惚,要投江自杀。一个月后就追随那个破马张飞媳妇去了。这种男银的爱情让衙内目瞪口呆。真有个性啊!
所以,眼见着“人山人海”观摩滴“三尺媚”“大型活动”中,那个背对着“观众”有如耶稣受难双手被绑在彪悍楠木上的半luo男子,身材好滴叫神仙流口水!衙内依然很淡定,受虐与享受的辩证关系,她了然于心。
见过老美那种有教习功能的医院没有。主治医生在下面从容不迫地做着手术,实习医生们坐在类似二楼的观摩台中专注地注视着在他们看来绝对惊心动魄的手上艺术。这个观看“三尺媚”的小厅堂跟那着实异曲同工。下面,惊心动魄滴“手上艺术”;上面,屏气凝神地“掀天意yin。”
“这个男人的标准身材啊,得这样。当他拥抱自己的女人时,女人的下巴可以微微滴搁在他的肩膀上;当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一张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前,听得到他的呼吸;当女人痛恨他时,想甩他一巴掌时,手不用举得太高,以致那一巴掌不够重;当然,当女人用膝盖撞他的时候,能够撞到他的肚或腰部,而不是要害部位;他的高度刚好要女人微微抬头仰望他,而不是看到他的秃头;他蹲下来时,刚好可以让女人踏上他的肩膀,攀过一堵墙;有了孩子后,男人可以突然变小,跟孩子的高度一样,和他一起在地上爬行,这就叫为了家人,能伸能缩。我看呐,这位兄弟不仅拥有标准身材,而且心地也是好滴,是个很正很刚的爷儿们。你看他被绑那儿,站姿大气不阿,说享受吧,又爽朗不羁。嗯嗯,这才有看头。太猥琐或者太女人气的男人搞这些,只会觉得恶心,就是这样平时越是搞不到的,才越想搞。”
荷兰妹妹中肯滴评价。犰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下面,这次点“三尺媚”的正主还没进来。只展示“三尺媚”的男人们已经入场准备了。
均是半luo、赤脚。只穿着未系皮带的西裤。戴着蒙住鼻息间只露眼露唇的简单黑色面罩。相当不俗。
绑好被抽的男人后,其余两个男人点燃了烟在旁交谈着什么,意态很闲朗,不在乎楼上如狼似虎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小厅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四五个军装,
最后,同人一边低声谈笑一边慵懒走进来的犰犰本来蛮享受滴,一下就紧张起来!!
同时,听见旁边有人小声在议论,
“听说龚少马上要驻港了?”
“嗯嗯,这就是给他饯别的玩乐之一,要不,‘三尺媚’都停大半年了,谁这么大面子又能重启?”
“咳,听说龚少‘改邪归正’要到那‘繁华的边疆’修身养性长本事去了,港府是好,可毕竟受憋。”
“说是那样说,也要看谁去受憋。龚少?啧啧,难说。这位荒唐主儿什么性儿,谁心里没数儿啊。”
“观众”里也不乏军装,小声交头接耳,照样有如嚼舌妇。犰犰听在耳朵里,焦躁在心里,有点坐不住。如果没有他帮东东这一茬儿,她也不至于如此。现在再见到他,怎么就觉得异样不堪?又听闻他要离京驻港了,原来这大名鼎鼎的“三尺媚”还是为他践行的玩乐项目之一心中什么滋味,犰犰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荷兰一见那龚晓跃,再听耳旁这些言,好玩儿地手撑着脑袋搁在膝盖上,半俯下身来瞄着衙内,逗她,
“怎么办呀,犰犰,哪哪儿都能碰见你滴队伍?这以后日子怎么过!”
端无也好奇,也俯下身来,隔着犰犰问荷兰,“龚晓跃也是?”
荷兰点头,依然望着衙内,“扯过,还没编。”又看向她,“怎么,你也认识龚晓跃?”
端无手撑着下巴,摇摇头,“不认识。可这京城混账圈子里谁不知道龚晓跃。”
犰犰汗颜,最混账滴都被她玩过了,她岂不是更混账的一个?
犰犰想起身走了,一下被荷兰按住,
“你有出息点好不好,倒变成你怕他了?”
犰犰撅着嘴小声嘀咕,“是我怕他。东东没叫他帮,我也不怕他了。”
荷兰叹口气,安抚滴拍了拍她的手,“俺们家犰犰就是心善,该不得别人一点人情。这样,我们往后坐点儿,他也看不到咱们。这场好戏不看看多可惜。”
犰犰点点头,三个人又往后坐了点。殊不知,咳!这是谁?这是犰犰米虫yin妇哇!龚少心尖尖上更心尖尖上滴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