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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边
韩应钦被她勒得脖子都动弹不得,犰犰腿也盘在他的腰间紧紧夹着。应钦眼睛里都是柔情,一手抬起掌住犰犰的头,笑着,“原来你只要一晚啊,那我这小十天跟谁一起过呢?”
犰犰一听,明显愣了下,
接着,手松了,松了,头也慢慢抬起,微分开,看他,
“和谁?”
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傻!
当然,这也是太不敢相信。结婚了,领证了,这长时间,不是他有事,就是她状况多,他们何时有过这么长时间
“和你,我老婆,我老婆啊,”应钦抵住了她的额头。怎能不想,怎会不想!
犰犰突然就有股鼻酸,幸福突然降临得太过强大,犰犰扛不住,猛地又勒抱住他的脖子!
“你说十天!!你说十天的!!谁要跟我抢,谁要跟我抢!我就”哎呦,死犰犰激动地直掉金豆豆,韩应钦拍着她的背,扭头在她耳朵根儿又亲又哄,“你不还在廊坊军训么,我这十天只跟着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好不好,”犰犰直点头直点头,高兴死了!
一旁的陈敬看了,又如何不感叹。这就是韩帅的一个宝,一条命,一个劫数。陈敬都不得不疑惑,小韩将军这次是不是也玩了一次狡猾,“故意惹事儿挨处分”,这不,相当于也是“耍着赖甩手不干了”,处分得正好,这摊子事儿咱不管了,“回去反省”。一个军区司令,一方大员,甘愿隐着窝在廊坊基地,全心全意一心只宠他的犰犰神龙不见首尾般,十天!廊坊基地上下全不知韩应钦驾到,只成为了一个女人的“禁脔”般,任她鬼混,为她俯首。
所以说,真正的韩应钦为她高犰疯魔起来一点不比魏小白、龚晓跃之流逊色啊,大妖大祸绝非浪名!
第二十五章
这到底是他的地盘,熟门熟路,绕到廊坊基地倚山侧下一个大仓库的后门。
像个大厂房,里面着实宽阔,一层层被帆布蒙罩着的战车,只留一管黑洞洞的炮筒直指向外。
“这都是小规模训练时用的作战坦克。”见犰犰好奇,韩帅一手拿着钥匙笑着指了指。
“哦。”冷硬的重武器,犰犰艳嫩行走其间,韩应钦回头看她,不由想起那次她踩着七寸高跟居高临下站在装甲车上,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有这么个意思。
再往里走,一辆没有被罩住的坦克,履带都卸在地上。
“这是96式。”
“是最新型的么?”
韩应钦笑着摇摇头,“99式已经出来了。”
犰犰看着这挺雄壮的机器怪兽,不由想起要是小白见着该多么爱不释手,看他刚才那样专注又兴高采烈
“要小白去清洗坦克,他有机会见到装甲车辆拆装的。”
韩应钦双手背在身后,手里还勾着钥匙,潇洒温柔的微笑犰犰心下一紧!他都钻到自己心眼儿里去了,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犰犰眼睛有些发烫,她两手放进风衣荷包里,走到坦克车边,背对着他,
“你对小白真好,你对我真好”
犰犰真落了泪,不是哭,是真心的感动着,
“犰犰,”韩应钦也没有动,依然双手背在身后,喊了声儿她,
“嗯。”犰犰应了声,却也没回头。怕回头,怕他看见自己的泪水,泪水太真实,感情太真实,反而,怕。
听见韩应钦轻轻叹了口气,听见他走向了自己,却只是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哭什么,”
这一说,犰犰更控制不住,双手依旧放在风衣荷包里,扭过头看着他,真实的泪水一颗颗滑下脸庞,
“我,我觉得我对不住你,配不上你,你一心一意对我,我没有一心一意对你”
这是她的真爱。
不是说其他人不是她的爱。只不过,这一个,由始至终,在心中那样珍爱,总怕失去,他却不离不弃。一转头,他永远就像此刻这样,站在那里,潇洒温柔地看着自己,高犰感情不是不细腻,不是不识好歹,“要小白去清洗坦克,他有机会见到装甲车辆拆装的。”他对小白用心,他对自己更用心,一颗真心,一心一意。
韩应钦伸出一只手抹她的眼泪,“你这就叫一心一意对我了,你会这么对他们哭么?你手上戴着没取的骨头戒指,傻子,你这就叫一心一意对我了。犰犰,长大了么,你以前这样都会跑过来抱着我”
犰犰哭得更厉害了,像个孩子,“我想抱来着,可是我都是妈妈了,还像那样,我怕你笑话我”咳,多么近情情怯而又可爱的犰犰啊,
韩应钦一手把她拉进怀里,犰犰顺着哭着就抱紧了他的腰,哭着,
“我好想你,在山上那会儿,我就想你要是来救我就好了,我那么大个肚子,我多想叫你听听他们在里面动,我脑子时好时坏,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会不会不要我了,你对我这么好,对小白也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好运了,”
这一刻终是爆发了,
最真实最真实的犰犰啊,
从脑袋动手术,她家里灾运连连,怀孕,被绑到山上终是在他面前释放了,这是她心之最坚实的依靠,
韩应钦抱着她轻轻拍着,间或用手给她抹泪,低头看她,就是一直没说话,任她发泄,
犰犰双手抓着他腰间的军装,一边要哭一边话又特别多,咳,像要捞个够本儿啊,山上那会儿她撵不着小鸡儿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
足足哭诉了20来分钟啊,韩应钦一把把他糟糕的死犰犰抱起来走进仓库最里间,一间小房,有床,有桌,有书架,墙角还堆积着各类工具、坦克部件。那边,还有洗手间。
韩应钦把她放到床边坐着,死犰犰哭得眼睛像桃子红,还在抽泣。韩应钦走进洗手间打湿了一个毛巾扭干走出来蹲到她跟前,给她擦脸。犰犰这个时候不在乎“当妈妈不当妈妈了”,zhe死,张开手就抱住他的脖子,直亲他的脸颊、眼睑、鼻子,嘴角,“上上”地叫!急切地又像个流氓无赖。
应钦真是哭笑不得,可是,说过“任她为非作歹”就“任她为非作歹”!
应钦将毛巾丢到一旁,一手环住他的犰犰往上一抽,把她压在床上,反被动为主,重重地亲吻上她的唇,犰犰立即张开嘴巴,用最大的热情迎接他的湿吻,
他的手也没有停,带着沉稳与坚定,先解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