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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两个人的面账,哼着歌走了。留下被他撩拨的血气上涌的连礼,差点把面碗摔了。
陆诚再回到854上班,大家也没有多惊讶。看到他回来,小许先是扑上去直接一个熊抱,然后红着眼睛抽抽搭搭。陆诚哄了哄她,就看到小赵神神叨叨的过来,小声说道。
“你是没看到你走的那天,连部长都急的跟什么似的,我们在外面就听见他在办公室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老吓人了。”
陆诚哼哈的也没回应什么,连礼这人总是要装个相,拿个派头,就算这样,他在陆诚面前也没表现出来情绪,简直是大学时候就有的毛病。自觉这方面十分恶劣的陆诚,自然要玩回个本来。
“陆哥升职了,以后去部长办公室办公,快贿赂贿赂,以后告诉你们连部长情绪的阴晴圆缺,好让你们不至于挨骂。”
同事们稀稀拉拉的说着恭喜,陆诚却根本就没当回事,他心里早就有了盘算。
他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倒进旁边的蓝色文件夹,大摇大摆的进了部长办公室。
连礼正在敲明天要用的发言稿,见他进来,示意他把东西放在旁边的办公桌上,居然破天荒的放下了电脑。
“过两天让后勤给你配台电脑,这两天左右也没什么事,你就先帮我打打下手。”
“哦”
陆诚拉了个长声就算应了,然后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办公桌那有点挤,他不得不侧着身子,他穿的衬衫很贴身,看样子最近也没少去健身房,漂亮的腰线的弧度让连礼下意识的别过了头。自从那天陆诚在面馆对他说了那些话,他就觉得身体里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样,根本无心工作。
有些事情,是不是也该提前了,不必等了,他等不及了。
从陆诚回来上班,居然开始敢和他甩脸子了,而且言语中居然也没有了以前的恭敬,这让连礼愤怒之中也十分挫败。
而拾东西的陆诚似乎毫不知情,他应该是东西掉到了地上,撅着屁股去捡。他穿了一条低腰的裤子,露了一大片春光,连礼心说,这哪是来上班的,简直是来受罪的。
他抬手揉了揉鼻梁,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泄泄火,陆诚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你干嘛去?”
“洗手间。”
连礼还是板着一张脸,陆诚心说你可别在我这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扫了一眼人有点泛红的脖颈,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怎么记得半小时之前你刚去完?别不是前列腺有问题吧。杨树底下羊尿尿,不让羊尿羊要尿。憋的?”
陆诚从小听相声长大,寒碜人绝对是导师级的。连礼平时谈生意伶牙俐齿,可生活里就是个有点自闭的闷罐子,更何况对陆诚,他从来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敌军已经炸了碉堡,他也不能一句不说,憋了半天说出一句。
“我前列腺有没有问题你知道?你又没试过。”
“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揣测么?别不是阳痿吧。连部长。”
ko。
连礼重重的摔上了门,把陆诚发疯似的狂笑关在了里面。
他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突然想到大学的时候陆诚到过99朵玫瑰花,逢人谈起陆诚,只要是同道中人,大多都会说一句。
“啊,陆诚啊,要是能睡一次真是值了,奈何咱够不上人的要求啊,没戏。”
每次这个时候,他就总是抑制不住想打那些人一顿。
可能谁都想不到,骄傲自负务实如连礼,竟然也会一见钟情。
人都说抹掉上一段失败恋情的阴影很简单,再喜欢上一个人。
大一新生入学,陆诚穿着白色的卫衣,冲他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然后指了指自己的三个大箱子。
“帅哥,帮个忙?”
彼时的连礼已经单身了一年多,他的初恋始于高一,毁于高二。如果不是从校园网上看到了那段视频,他打死都不会信自己那个人畜无害的学霸男友居然背着他到处和人睡。
他从陆诚的微笑里看到了自己的新生,但逐渐也听说了陆诚开放,他原是不信的。所以一直到陆诚拿着饼干来找他尬聊,他都是十分开心的。但谁也不知道的是,全能如连礼,最不会的就是追人。
后来他就听说了那个赫赫有名的玫瑰花事件,也因为工作原因和容皓远开始熟络。
他第一次看见容皓远,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和学霸前男友是一类人,事实证明他也的确没猜错。所以容皓远和他告白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完全不给面子的拒绝了他。但是工作关系总归要共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言风语,大家都觉得他和容皓远是一对,而容皓远居然并不解释,可笑的是,不管他怎么否认,大家居然都觉得是他口嫌体正直。
后来就是他和容皓远两个把陆诚和小主播堵到了床上。
眼见为实,连礼不信也得信。但陆诚既然是单身,他也没有谴责的理由。他只是不敢再迈出一步,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也是连家该有此劫,也就过了一个月,连礼他爸因为经济问题险些被革职查办,家里的生意上也出了乱子,所谓墙倒众人推,他又为独生子,本来已经申请了休学回家处理乱摊子,就在买好机票的当晚,他接到了容皓远的电话。
那个表面上温柔优雅却手腕了得的人和他说。
“我家上面有门路,我又是容氏的大股东之一,要挟一下老爷子,你家的事完全不是大事。”
“你这么帮我,不是无偿的吧。”
容皓远在电话那边轻轻的笑了。
“当然不是,我喜欢你,你要和我谈恋爱。”
第24章
“你放心,生理需求我自己可以解决,我只要这个名分,五年,五年一过,你随意。”
连礼捏着电话,他在考量。对方轻轻的笑了,又说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陆诚的那个事,我依然有上报学校的权力。懂么?连礼。”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好字,对方要去了一些他父亲的基本信息就挂了电话。
从那天开始,容氏开始大量注资,连家投资的几家公司逐渐满血复活,他父亲的职位也保住了,一切都好像进入了正轨,却只有连礼自己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他洗完手正准备走,陆诚哼着歌推门进来了,两人四目相对,陆诚往前凑了一步,连礼下意识的后退,盯着眼前人的嘴唇,喉结滚动,好像在抑制情绪。陆诚得寸进尺,伸手给人整理领带,手指”不经意“的碰过他的脖颈皮肤,连礼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腕子。
“没乱,整理什么?别瞎撩。”
陆诚眯眼一笑,神色间透着点慵懒的风情,又往前凑了一步,算得与连礼肌肤相贴,小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