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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口袋里拿出了鞭子。
“小变态,小娘们,你他妈还喜欢爷们么,嗯?你生出的好儿子!贱人!”
他母亲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看着一鞭子又打在方崇的背上,皮肉被撕裂,母亲终于哭出了声,这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忍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方崇听到母亲的哭声,目色一沉,突然起身,一脚就将方建业踹倒在地,他的眼神里还哪有当年的怯懦和窝囊,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暴戾和冷凛,
“我是变态不假,和她有什么关系,再骂她一句,我让你现在就下葬。“
方建业被踹懵了,看着这个高大的少年,哪还有当年的小弱鸡崽的影子,他突然对这个儿子产生了恐惧,差点就给跪下磕两个响头。方崇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里屋,用那根鞭子狠狠地教训了他的父亲一顿。
从那天起,方建业再也没敢正眼看过自己的儿子,恨不得说话都用敬语,只当这是他的祖宗。
方崇在学校还是被那些男生变着法搞,什么书包扔进垃圾桶,椅子被放图钉,桌布被扔进厕所,他却只是把书包捡回来,每次坐下之前都要仔细检查,再花钱和老师买一份新的桌布。得不到反抗,男生们自然觉得没意思,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搞他,就这么到了高一下学期,江敬白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江敬白是他们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一个留着长发,眉眼清秀的好像女人的男人。温温柔柔,一颦一笑都是儒雅的,说话声音不大,每个字却都像是猫儿爪子一样挠在了方崇的心上。方崇自小就喜欢画画,班里没人理他,他也不屑于理这些人,他有一个速写本,每天在上面写写画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觉得挺好。直到有一天,江敬白发现了他的速写本。江敬白弯下腰,长发扫到他的脸上,他觉得这个人的呼吸都是甜的,温温柔柔的声音打在他的耳边,带着笑意的,如同三月最和煦的日光。
“画的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放学来我的画室,我教你。”
从那天开始,他每天放学都去江敬白的画室,画画很枯燥,所以他也知道了一些关于江敬白的事。
比如他总是因为买画具和颜料耗尽薪水,比如画室的租金太贵所以只能凑合晚饭,比如他还是孑然一身。
从这个形貌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嘴里说出市侩的话,居然也那么好听。
哪里是画画,明明就是去看人。
“别看我,看画。”
他的长发落在白色的画纸上,白色的毛衣下是性`感的锁骨,方崇突然觉裤裆里那个废物勃`起了。
离那本男色杂志已经过去三年,这个东西再一次不听话的勃`起了。
罪恶感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推了画架子,夺门而去。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去过江敬白的画室。
美术课到了高二就停了,他也没有再见过江敬白。但是那人漂亮的样子,带着甜腻香味的呼吸,柔顺的长发还是每日都像魔咒一样萦绕着他,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情窦初开的少年,总是会做一些傻事。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那个熟悉的地点。那间老房子是不隔音的,他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江敬白带着隐忍的惨叫声,含糊不清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小锤一样敲在他心上。
“江烽华,你畜生。”
那么纤弱的一个人,方崇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之后的一切他都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那个老男人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江敬白光着身子倚在窗前冷眼看他,动了动嘴唇。
“方崇,我杀人了。”
“是我杀……”
“是我,方崇,如果有人问起,要说是我。”
那个纤弱如同纸片人的江敬白,却在这个时候傲然如一棵冷松。
“我这有个非常大的行李箱,把尸体装进去,今天处理掉。”
方崇甚至觉得后背都出了滑腻的冷汗,江敬白看出了他的惊慌失措,跪着移动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对视,方崇从那冷淡的眸子里看到了欲`望,然后他听到江敬白那冷冷清清的一把嗓子说出了很放`荡的词。
“要不要试试?我被这个畜生侵犯了不知道多久,活好的很。”
方崇睁大了眼睛看向江敬白,他从这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黑色的漩涡。
“连妓`女都不如,我是给人白嫖的。谢谢你,让我解脱了。”
妖冶的光,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江敬白。
第52章原罪02
他又闻到了这人身上熟悉的香味,让他有了性`欲的,香甜的气息。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照不宣,顺理成章。
他将江敬白压在画室的玻璃上从后面进入,江敬白虽然说他被江烽华侵犯了很多年,但那地方依旧很紧,紧到他差点直接射了。江敬白低声的呻吟着,拱起的腰臀弧线十分漂亮,甚至可以称之为圣洁。他的长发扫的方崇有点痒,仰起脖子迎接方崇的进入,紧紧地皱着眉头,唇边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呜咽。他说。
“方崇,慢点……慢点……”
不知道在人体内射了几次,方崇终于疲力竭,江敬白更是浑身大汗,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他本就瘦弱,哪里承受的住初经人事的男孩子如狼似虎。
退出人体内的那一瞬间,方崇突然如被雷电击中一般醒悟。
他和男人做了。
江敬白再妩媚,再漂亮,他也是个男人。
背上的旧伤似乎开始隐隐作痛,方崇突然敛去了所有的情`欲,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根能够折叠起来的带着倒刺的鞭子,拍了拍还在微喘着的江敬白的脸。
“老师,跟我做爽么?”
江敬白皱着眉看他,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遵从了身体本能的欲`望,点了点头。
“还不错。”
方崇一鞭子就甩了过去,打的江敬白猝不及防,雪白的身子上出现了一条血淋子,像是白娟上刺眼的红痕,方崇突然觉得,太美了,这比他看过的所有的画都要美。
江敬白显然发现了事态不对,起身欲走,被方崇拽着头发扯了回来,然后江敬白从这个礼貌,羞涩的孩子嘴里听见了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老师,你跑什么。我们要被惩罚,违背阴阳相和,这是我们的原罪。”
江敬白还未来得及出言反驳,方崇一鞭子又抽了上去。后来的一个小时,整个房间都是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还夹杂着江敬白的痛呼,地狱一样的场景,诡异到极点。
酷刑结束后,江敬白近乎于疲力竭,他倒地上,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老家在一个边陲的农村,吃不饱饭卖儿卖女都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