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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亲近,在岁月的流逝中对人族的信任渐渐失去,不知什么时候起,人类便再也没见过长着透明翅膀的小妖们了,只是这片广阔的森林,无论寒暑,不分四季,常年保持着青翠欲滴,繁花盛开,绿草如茵,森林参天。
很多人都知道,妖之森特有的紫树绵散发的气味,能让雄性在那种事上异常生猛,使男女得到更加刺激的极乐。
有钱的贵族们花天价聘用佣兵团进入妖之森,为的就是集一点紫树绵的粉末,一来妖之森极难进入,二来紫树绵相当难找,于是这种东西变成了上流社会中高昂的奢侈品,过着奢靡生活的男人往往使用紫树绵同时与数个女子欢好。
里昂对森林内的路径很熟,他找到了一处清泉,用一个杯状的树叶盛了一点水,递给薇薇安时,她并没有拒绝,喝下泉水后,薇薇安舒服了一些,这时她才强打神四处打量着身处的密林。
明明是寒冬飘着大雪的季节,这个森林里却像是春天一样,各种野花开满了绿地,朗月下树林如蒙了一层轻纱般的美丽。
里昂手指上沾染了一点紫色的粉末,他静静望着那一点淡紫,小腹下异常灼热,对身边女孩的渴望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薇薇安在一边又撕开了一颗糖,她慢慢吮吸着,两眼呆呆望着天空。
“安,你知道我为什么混进众神之光么?”里昂吞了一口唾沫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女孩唇上的晶莹糖汁再一次蛊惑了他。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要告诉我,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薇薇安没好气地说,她随手将糖纸一扔,用力撑着自己想要坐起来。
“安。”里昂低唤一声,然后他突然俯身压倒了薇薇安,不由分说,便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薇薇安的小嘴。
“唔…唔……”薇薇安使劲挣扎着,她的身体被牢牢压住,脖子也被里昂掐住,根本无法挣脱开他的压制。
里昂也不管薇薇安的反应,他紧紧贴着薇薇安的身子,沉迷在她口唇间香甜的气息中,尽管这种残留在她齿间的神圣系糖果汁液给他带来了些微刺痛,但这种痛更刺激了他的某种渴望。
薇薇安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快乐,或者别的,愤怒和恐惧已经使她握紧了拳头,她用力捶打着里昂的肩膀,却在下一秒被牢牢禁锢住,压在她的头顶。
月光下,强壮的男人紧紧搂着一个小女孩,他的背宽阔结实,几乎看不到他身下女孩的样子,只从薇薇安抑制不住的抽泣与虚弱的喘息中,可以得知她是多么的痛苦。
维尔德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很快移开视线望着月亮,这不关他的事,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里昂直接玩死薇薇安,这样他就可以立刻取走她的灵魂。
里昂长久未在女人身上宣泄过,这次得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薇薇安,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如登极乐的快乐中,他的背部皮肤高高鼓起,刺啦一声竟伸出一只漆黑如暗夜的羽翼,单翼微微颤动,几根黑色的羽毛飘了下来,落在薇薇安的长发上。
最后里昂心满意足,抱起薇薇安放在怀中,慢慢吻着她的眼眸,鼻尖,唇瓣,又心疼似的轻轻揉着她受伤的肌肤,他拢黑色羽翼,将薇薇安裹住,小小的身体全被掩盖在温暖的黑翼中,带着泪痕的绝美小脸埋在里昂的胸前,昏睡中的薇薇安显得格外的温顺可爱。
小妖
从噩梦中醒来,薇薇安的眼睛干涩,喉咙疼痛嘶哑,身上未着寸缕,裹在里昂的黑色披风里,她打了个激灵,原本有些茫然的心中立刻充满了无限的愤怒与委屈。艰难的翻身坐起,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各处都在痛,像被恐龙把骨头踩散了一样,而双腿间更是火烧火燎一般的钝痛难耐。
薇薇安含着泪,咬着牙忍住痛感,她狠狠地把里昂的披风扯开用力丢出去,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裙装长袍仍然是揉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待在地上,她以极不自然的姿势爬过去,捡起衣服,内裙已经是被撕得稀烂不能穿了,罩裙和长袍虽有点破损,但还不影响穿着,薇薇安麻木的检视着衣裙,再套上罩裙,系上长袍的扣子,再看到绿色草地上那柔白色项链时,她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薇薇安颤抖的手拾起那条项链,紧握在手心里,牢牢贴在胸前,长长的睫毛颤动,一颗颗泪珠像珍珠一样滚下她的长袍。
她一定要活着回去,远远离开里昂那个疯子,芙罗拉,骑士长大人,瑟琳娜他们不知道会有多担心,芙罗拉一定会没日没夜的哭泣,她怎么能莫名其妙死在里昂手里呢?到时候,自己的家人连尸体都见不着。
维尔德冷眼看着那女孩趴在地上抽泣,人类就是人类,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就会被她们当作天都塌了一样,可是薇薇安很快就停止了哭泣,她将项链塞在衣服里,又从长袍里摸啊摸,摸出了一颗糖。
剥开糖果以后,薇薇安小心地将糖纸叠好放在了衣服里,她揉掉眼里的泪,把糖包进嘴里,本来很合她胃口的果汁蜂蜜糖,现在吃起来却只有苦涩,糖果治好了她浑身的破皮伤口,青乌於痕,那里的烧灼感也减轻了很多,可是她浑身仍然酸疼得难受,果然被压榨干净的体力是无法弥补的。
握着被里昂昨夜的粗暴撕坏的内裙,薇薇安扶着树站起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她记得不远处有一处泉水,侧耳倾听到淙淙流水声,她慢慢走了过去,若不是现在凄惨万分,自身难保,这处在清晨阳光下清透明亮的美丽清泉,以及泉底浅浅的各色雨花石一定会让她喜欢,薇薇安捞起一捧水漱了漱口,冰凉清爽的泉水将里昂留在她唇间的男性气息与触感一一洗去,她又把手中的破裙放在水里荡了荡,拎起来拧干后,捞起袍子轻轻擦洗着自己,她全身的肌肤没有一处没被接触过,可是当着罪犯的面在冰冷的泉水里洗澡显然不是一件理智的事,她生不起病,也不能自己作践自己,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身为弱势的一方就是这样,薇薇安告诉自己,不要与强势方作对,哪怕是法律严明的地球,弱者也是绝对斗不过强者,何况自己与里昂的差距简直是就是天与地,就当自己被野狗咬了一口,除了去打狂犬病疫苗,难道还能反咬里昂一口吗?何况,昨晚他侵犯了她,只怕过几天还真的要杀了她!薇薇安虽然装出迟钝的样子,但是心中一刻也没忘记,被杀掉的蕾娜说过她是祭品,维尔德疯疯癫癫,他的计划显然蕾娜事前并不得知,所以她才惨遭横死,那么蕾娜所说的祭品绝不可能是维尔德要夺取她灵魂一事,再联系里昂和维尔德并不回避她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