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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准备挂掉电话抬脚离开,墨宁却突然感到自己的神魂处传来一阵强烈地灵魂波动,一时间竟愣了片刻。感受着灵魂中传来的迫切渴求之意,墨宁心下一软,让出了身体的控制权,神魂出窍看着苏萦语满脸怀念的对着电话撒娇道:“妈,我很想你们啊!”
电话那头的柳晴不由一怔,而后面上便浮出抑制不住的喜色,口中却假意埋怨出声:“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撒娇呢?这才出去几个小时,就想妈妈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粘人呢?”
苏萦语的脸上顿时便落满了泪,努力压制住喉头的哽咽,感受着自己越来越虚弱的灵魂之力,连忙开口道:“妈,你和爸爸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语至最后,声已不可闻。
柳晴骤然一阵心慌,不由拔高了声音冲着手机连声喊道:“萦萦?你出什么事了?别吓妈妈啊!”
正坐在沙发上的苏臻陵被柳晴突如其来的大喊吓得猛得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柳晴身边满脸焦急的追问:“萦萦怎么了?”
却倏而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我没事儿,再过十多分钟就能到家了。”
苏臻陵和柳晴神色一松,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微微责备道:“你啊!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吓死爸妈了!”
即便是责备的话语,也带着满满的关爱之意,浓浓地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墨宁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话语,不由面露伤感之色,望着面前虚弱不堪,即将魂飞魄散的苏萦语的魂体,眼中的哀色一闪而逝。方才苏萦语如此不顾一切突破法则的禁锢,强行回归身体,本是不合法则。天道自然会降下处罚,因此苏萦语原本完好的魂魄如今已然是濒临消散的边缘,墨宁眼中不由浮现出几分叹惋之意,为这个本应万事顺心,一生长乐无忧的女子感到怅惘。
苏萦语见此,不由对着墨宁粲然一笑,艳丽无双的面庞在这一笑之下,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仿若天边即将消逝的烟花,绽放出最后的灼灼光华。目中满是祈求之意,苏萦语的嘴唇微张,无声地冲着墨宁说了一句话。墨宁细看她的唇语,分明是“求求你,照顾好我爸妈”几个字。
见苏萦语的身子开始在空中消散,墨宁的神色一紧,顾不上天道的禁锢,硬生生的逼出自己的一滴血浮在掌心之上,掌心骤而红光大亮,墨宁抬头看向满脸祈求之色的苏萦语,目光中露出几分安抚的柔意,抬手将这滴血刺入苏萦语的眉间。
望着苏萦语不解的眼光,墨宁微微一笑,伸手将抚了抚她略微凝实的脸,轻声安慰道:“好好的睡一觉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父母的。至于那些曾经害过你的人渣,有一个算一个,每一笔债,我都会加倍的为你讨回来!”
听着墨宁安慰地话语!苏萦语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意,墨宁的神情柔和,手掌略微一抓,苏萦语的魂体倏而便化作了一团红光闪烁的圆球,时不时划过一道流光。
墨宁伸手抚了抚这团红光,低声出言安慰:“好好休养一番吧!醒来后你会发现,一切都已回归正轨,那些痛苦的过往,不过是一场噩梦。”
语毕,抬手将这团红光放入了自己的识海中,竟是以自己的神魂来温养苏萦语濒临消散的魂魄。
扭头往正在熊熊燃烧的跑车望去,墨宁的眼光在驾驶室内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上停留了片刻,确定这个人渣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才勾了勾唇,转身就往家中而去。
了点工夫打了辆出租,墨宁幸运地没碰上堵车这么个令人窒息的操作,顺利的一路绿灯回到了家。
心中隐隐不安的柳晴听到门口钥匙转动的响声,立即便坐不住了,一瞬间起身飞奔至门口。望着踏进屋内笑意盈盈的墨宁,慌乱的情绪这才尽数消散,笑眯眯地朝着墨宁招了招手,语气中尽是满足之意:“萦萦快来,就等着你开饭了!”
又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墨宁,柳晴的心中不知为何蓦地一酸,突然涌现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感受到识海中传来的一阵湿意,墨宁不由抬手拍了拍柳晴的后背,声音温软的几乎能滴下水来:“妈,没事了!”
不远处的苏臻陵亦是双目泛红,望着自己的娇妻爱女,眼中一片满足之色。即便公司如今的状况岌岌可危,可只要有她们在,苏臻陵便觉得自己能挡住所有的明枪暗箭,给自己的妻女一个平稳的生活。
墨宁抬脚走到苏臻陵身旁,脸上展开了一个明媚的笑意,对着苏臻陵坚定的开口,语气中满是自信:“爸,你别再为公司心了!公司的事儿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解开如今的困局!”
苏臻陵倏而一愣,而后面上露出了欣慰之色,抬手拍了拍墨宁的肩膀,苏臻陵缓缓笑道:“爸爸还宝刀未老呢,你可别来抢爸爸的活儿啊!”
见墨宁张口欲言,苏臻陵不由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接着开口:“放心吧萦萦!你爸爸我纵横商场几十年,许沁和赵氏这么一手,还真不算什么!苏氏目前确实陷入了困局,不过还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呢!赵远山想要将我取而代之,也不怕撑死了他!”
墨宁不由微微侧目,想了想,当初要不是苏萦语和柳晴相继出事,以至于苏臻陵短短几日内频受打击,又被那个人渣二代的父母牵制住,光凭手段来说,赵远山还真不是苏臻陵的对手!
既然如此,赵氏就交给苏臻陵好好的磋磨了!至于被天道赋予了金手指的许沁嘛,墨宁的眼中寒芒乍现,她要是敢出手,自己就能将她的眼珠子抠出来去喂狗!
墨宁浑身的气压骤降,却听得刚接了个电话的柳晴突然插嘴:“刚刚欣媛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不久前,纪家的那位少爷在永康路出了车祸,跑车都被烧的只剩一个铁架子了!现场情况特别惨烈,那位可是当场就去了,据说连全尸都没留下。纪书记以为是有人故意对他儿子下手,现在正大发雷霆查找证据呢!”
苏臻陵的眉头一皱,忍不住开口反问:“纪家那位?这可不太好办啊!纪书记跟赵远山的关系不错,之前明里暗里给我添了不少堵。现在他儿子出事了,恐怕他对我会更不客气了。”
“他有什么脸对爸爸你不客气?”墨宁往沙发上一靠,语气中满是不屑:“养出这么个成日里只知道飙车取乐的废物,本身就是他纪容昌管教不力。如今这废物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难不成纪容昌还想把账算到别人头上不成?”
再说了,他纪容昌的身家还真没那么干净!想了想上辈子纪容昌为了他那个废物儿子对苏臻陵用的下作手段,墨宁心中不由杀气直冒,嘴角的笑容也泛出了几分冷意。既然纪容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