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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地看着秦艺舒舔着他自己的阴茎,湿淋淋的液体滴在他绯红的脸,显得淫荡不堪。
池川站了起来,他握住秦艺舒的屁股,从上而下地进小穴。穴口被进出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动作的变换使得池川每一下抽插都能研磨到秦艺舒的敏感点,秦艺舒再也顾不得舔自己的阴茎,只能张着嘴大声的淫叫。
池川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打桩机一样将秦艺舒钉在雪地里,直到他大腿根部颤抖着射了出来。
色泽偏黄的液不偏不倚全都射在了秦艺舒的脸上,甚至在他大张呻吟的口中。池川也快到顶峰,他以极快地速度抽插一边喘着气说道:“大叔自己的液好吃吗?”
秦艺舒的脸满是浊液,高潮让他眼神迷离,只凭本能地伸出舌头向池川展示他舌尖上的液,然后卷到口中眼下,带着哭腔道:“没有小川的好吃,呜……大叔要吃小川的液……”
“好,小川射给大叔,”池川眼睛亮了亮,从他穴中抽出阴茎,双手握着递到秦艺舒嘴边,快速撸动几下打了出来,“张嘴。”
浓稠的液喷溅出来,全部落入了张口接着的秦艺舒嘴里。男人咽了下去,脸上露出饕足的表情,英气十足的相貌却妖媚异常。
大雪还在继续下着,但不论是池川还是秦艺舒都没觉得冷,夜还很长。
蛋(高能预警!狗身舔射小攻,慎入!)
接家长会,小川找到大叔时,大叔还没变回人形。
当池川掏出钥匙打开教室大门,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看到的是在被弄得杂乱的桌椅中,一只金毛大狗叼着他的书包,狗鸡巴在他笔袋里抽插,一边发出难耐的呜呜声。
“大、大叔?”池川愣了,下意识地走进教室关上门,不管如何这副场景总不能被人看见,实在是太诡异了。
大金毛停下了动作,双眼紧紧地盯着向它走来的少年,月色下年轻人白皙的皮肤像是会发光一样,大狗地呼吸越发粗重,当池川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脖子时,大狗突然发力猛地将少年扑倒在地。
厚厚的肉垫准确地踩在少年单薄的胸膛,利爪急切而小心地撕开少年的衬衣,露出那颜色粉嫩的双乳,接着在池川的惊呼中,大狗低下头伸出肥大的石头舔上了对方的左乳。
“呜……”池川猝不及防,伸手揪住大狗的毛发,推拒着,“不要……狗狗,放开我!”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池川的身体上,那粗糙带着细细倒刺的舌头在池川胸前来回舔舐,直把少年舔得硬了。
他的抗拒也变得小得多,牛仔裤紧紧地勒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池川解开裤子,粗大的阴茎马上就弹了出来,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上下撸动着。
大狗原本专心地舔着池川的胸膛,直把那舔得湿漉漉的,但等池川解开裤子,浓郁的男性气息就直接扑入了他的狗鼻子中,几乎是立刻,大狗就兴奋了起来,它脑袋凑到池川的下身,拱着他的手抢占位置。
池川一开始还不敢放手,毕竟是这么大的动物,要是被咬到了怎么办,但无奈大狗力气很大,加上那粗糙的舌苔不小心舔过他的龟头,池川便大大地呻吟一声,再也握不住,只能瘫在地上任由大狗兴奋地卷住他的阴茎。
犬类肥大的舌头完全将池川的阳物包裹起来,整个柱身都被湿热的舌头挤压,上面布满细小的倒刺,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池川闷哼一声,却是红了眼眶,但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发。
长长的舌头从顶端舔过,粉嫩的龟头哪里受过这样粗糙的折磨,顿时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池川只觉得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尾椎处窜起,双腿不由得张得更大,好方便大狗的舔舐。
等到大狗用舌头模仿小穴,一边挤压着他的阴茎一边上下滑动时,池川再也忍耐不住,下身配合着耸动,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堵住即将到口的呻吟。
“呜……”池川大腿紧绷着,闭着眼快速挺腰,很快就射了出来。那些液一点也没浪全让大狗舔了干净,吞到肚子里去。
直到射完,池川才感觉自己的阳物有轻微的刺痛,他眨了眨眼睛,眼角滴下一滴眼泪,指着自己的阴茎控诉地对大狗说:“狗狗你看,都磨红了!”
大狗心疼得不得了,像是犯了错误的宠物低着头呜呜叫了两声,表示认打认罚。
池川抽了抽鼻子,伸手握住又粗又硬的狗鸡巴撸动起来,大狗心里惊讶池川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却也乐得享受,但每次等到大狗快到零界点时,池川就停了下来。他不仅回了刺激,还将狗鸡巴向下掰折,直到不可能再动的位置。
每次都痛得大狗可怜兮兮的低叫,如此几次后,大狗如何不晓得这便是这少年恶劣的报复。
但大狗却不敢躲避,只能无奈的忍受,等到池川消气为止。
第10章
第二天池家父母起了个大早,下楼时敲了敲池川的房门,里面传来少年含含糊糊的回应,池妈妈也没在意,儿子读书累,自从上了高三就晚睡早起,难得有机会睡懒觉,想着待会儿准备些点心带在车上给他吃也一样。
大年初一,回乡拜年。池川老家在邻市的乡下,他们会在那里待上几天走亲戚,一般要到初五才回来,初六正式开学上班。池家父母吃完汤圆,将前一天准备好的东西提上车,一看时间都九点了,池川还没起床,于是池妈妈上楼去喊他,池爸爸把车倒出院子等他们。
“小川快起来,不然赶不及出门了。”池妈妈推开门,见儿子窝在被子里,脑袋都盖得严严实实,便走过去伸手把他揪出来。
池川感觉到动静,睁开眼来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妈,我难受。”
池妈妈倒吸了口冷气,少年脸色苍白,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她连忙按住儿子的额头,触手滚烫。
“好烫!这是感冒了么,我去给你拿药!”池妈妈心疼了,摸了摸儿子的脸颊,一边下楼给池川找感冒一边大声地喊池爸爸进屋。
池川忍着头晕皱着眉半阖着眼哼哼两声,突然枕头边的手机响了,他眼角瞄到是秦艺舒打来的,也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大叔”池川只不过才喊了一句,就被秦艺舒听出不对,听筒里传来男人略带凝重的声音道:“怎么?感冒了?”
“嗯。”池川抽了抽鼻子,用浓重的鼻音不服气地道:“为什么大叔都没事,就我感冒了啊!”
“昨天你回去之前我让你回家吃药,你吃了吗?”那边的声音有些冷,像是面对做孩子错事威严的家长。
“……”池川心虚没敢吭声。昨天秦艺舒让他直接在那边睡,池川却怕被父母发现,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