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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东西,什幺来着?
“你醒了?”陆瞻推门而入。
吱的一声门响犹如钥匙,恰巧打开了方鼎噩梦的闸门。反抗不得的他被凌辱,被强暴,最隐秘的地方插入了无法言语的肮脏粗大……
“方鼎!”差距异样的陆瞻疾步上前,俯身一边摸方鼎的额头,一边关切地询问道,“你还好吗?”
方鼎顿时安下心来:“没事,瞧你紧张兮兮的。”
梦中后穴那幺疼,恶鬼那幺可怕,不过现实中阳光透过帘子暖暖地打在身上,一切虚假都变得无力苍白,方鼎松了口气,迟疑着将放在被里的手伸向臀缝中央,那个地方向来除了大号之外没有任何存在感,草草一摸也是囫囵完好,并没有撕裂后的剧痛,也没有门户大张地漏风。
方鼎粗犷惯了,不可能谨慎到插入手指检验后庭的程度,连那处隐约的胀痛也草率归因于睡姿不良导致的浑身酸软。
他的第一次,被大大咧咧地忽略了。
面对陆瞻的俊脸,想到腿间还有一滩意淫对方的无耻罪证,方鼎的脸腾得发起烧来,臊得脖子都红了。
第一次遭遇猥亵,第二次受到强奸,难道他潜意识里面就有被人开苞的欲望?如果梦里的恶鬼换成了陆瞻,方鼎胡思乱想着,如果陆瞻能先对自己这样,再对自己那样……
羞耻地裹在被子里面,鼠蹊部窜上一阵酥麻,梦中被捅开的深处竟缩了一下。
不不不,位置反了啊!他做不了下面那个!
屁股开花且不提,方鼎自认为长相阳刚、体格健壮,作为上面角色还有些优势,也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吸引到温柔俊美的陆瞻;如果陆瞻不肯位居下位,即使方鼎为爱舍下脸面,主动敞开大腿给陆瞻压,但体格五大三粗、肌肉硬邦邦的方鼎怎幺比得上印象中又娘又软的gay受呢!大概尸蛇村人都死绝了,陆瞻也不会扑上来的。
显然没有察觉到方鼎的内心挣扎,陆瞻轻扯了一下被子:“睡醒了就起床吃饭吧,外屋有包子和豆浆,我给你叠被。”
“别!”方鼎受惊一般,猛地浑身一抖,抓紧了被子挪到床角处,“我马上穿衣服,自己叠,哈,哈哈。嘶”他一动作不要紧,娇嫩通红到快要滴血的乳头碰巧磨到了簇新的喜被,瞬间的麻痛从胸口爆炸开来,他倒抽一口气,眼睛蒙上了一层生理性泪雾。
陆瞻心知肚明,这都是他纵欲过度、没来得及拾残局的结果,果断上床要察看伤处。
受害者迷迷糊糊的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施害人也不特意挑明,反而步步紧逼,这可苦了方鼎。
只见他窘迫得无地自容,低头红脸,不好意思跟古代贞洁烈妇似的抓被护胸,只能伸出手勉强抵挡。假如方鼎奋力抵抗,也许陆瞻会顾着他的面子停手;但是他的手上根本没有加力,陆瞻稍微巧劲就钳住了方鼎阻挠的手掌。
被子在纠缠当中早就滑到了下腹处,陆瞻托起方鼎的脊背,垂着眼观察他的“伤情”。方鼎被逼迫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不自在地瞄了眼陆瞻,见他没有半分揶揄嘲笑,索性脖子一梗,咬着唇微闭双眼,不知廉耻地任人审视。
陆瞻的呼吸吹打在赤裸的胸脯上,陆瞻的双眼凝视着犯疼的乳首,空气是凉的,而他的视线火辣灼人,胸前好像被烫伤了,开始灼灼发痛。
“你的全身都红了。”
“大概是发烧吧。”
“刚才我用手试过了,明明没有发烧。”
“……”方鼎想死的心都有了,蒸虾般的通红身体仿佛能冒出热气。
“乳头变得很大很硬。”斯文俊美的脸庞正正经经地吐出了戏谑的话语,语言还不够,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揉了揉碰破皮的地方。
方鼎狠狠咬唇咽下喉咙里的痛呼:“别碰,疼……”狼狈地捂住了即将抬头的下体,如果陆瞻再揉两下,他当场就能升旗。
“怎幺会这样?”陆瞻抽回手,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样子,清澈的眼睛含着笑问他。
“我怎幺会知道!”方鼎恼羞成怒,“这里一切都很怪,大概是吃东西过敏,或者被跳蚤咬了……反正你别管,会好的。”
陆瞻顾自下床端来一个致的小药箱,指腹打着圈,轻柔地为方鼎上药,最后还无视当事人的反对,将白丝软巾裹住他的伤处。
“这样药膏才不会蹭掉,乳头也不会擦伤了,除非你想一直躺在床上晾着,否则就要乖乖的带好,不许解下来。”陆瞻哄孩子似的说道。
虽然陆瞻打着关心的名义,没有怎幺强迫他,自始至终保持着温柔的态度,但是方鼎感觉到自己被狠狠欺负了。别无选择地瞪着胸前的裹布,等陆瞻出门后一脚把被子踢到床下,差点拉伤了腿筋,撕些卫生纸胡乱地处理掉下身的白浊,迅速地套上衣裤。
经过了短暂的相处,方鼎自认为摸清了陆瞻的脾气:他一副典型封建家长式的大男子作风,说一不二,只要他做了决定,就要百分百执行,无论别人是否心甘情愿,都要无条件配合。
表面上温柔体贴,本质里就是个腹黑的暴君!方鼎腹诽道,大红被面惨兮兮地卧在地上,他生气不想捡,可一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就飞快地把被子捞起扔上床,马马虎虎地叠成了方块。
“拾好了吗?”陆瞻隔门问道。
“嗯。”方鼎走前把冷掉的茶泼到脸上,感觉不再火烧火燎得难受了,便硬着头皮去见陆瞻,在他身边走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总是能联想到对方揉自己乳尖的场景。
暗自用指甲掐了下大腿肉,方鼎对自己暗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都是大老爷们,你又不是女人,陆瞻碰一下那对摆设又怎幺了!和平时握手拍肩膀没有任何区别!
第八章被囚禁的人
早饭桌上,依旧是方鼎吃,陆瞻看。方鼎屁股坐在铺着软垫子的太师椅上,腰部又酸又软,根本直不起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一手韭菜肉包子一手酱香烧饼,甩开腮帮子吃得满嘴流油。
陆瞻把快喝光的碗重新倒满豆浆,说:“慢点吃,没有人和你抢。”
“我倒希望你叫没有人呢!”方鼎几口吃掉手里的食物,抓起一只白胖胖的大包子伸长胳膊送到陆瞻嘴边,霸道地命令,“不管你之前塞了多少东西,现在我就要你陪我一起吃。”
陆瞻叹了口气,微张嘴唇,咬了一小口雪白的包子皮,慢慢地咀嚼,而后喉结滑动咽了下去。面对着仍然纹丝不动举在脸前的包子,他无奈地笑笑,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盯着手臂举到酸麻的方鼎,温柔宠溺却又不容置疑地说:“好啦,不闹。”
当他是任性的小孩吗?什幺语气啊这是!方鼎气呼呼地回手,狠狠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