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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方鼎软软地躺了一会儿,还没休息过来,便被揪着头发摁在男人的下腹处,鼻尖蹭到了那里的毛发。软垂的性器体积依旧庞大,近在嘴边的距离,他恨不得一口咬断。
“不要以为以前的招数行得通,我又不是那几个蠢货。”景锷吃饱喝足般地慵懒,对待宠物一般抚摸着他的后颈,道,“好好伺候,把华都喝进去,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深吸一口气,方鼎把带有白浊液体的龟头纳入嘴里,狭窄的口腔只能含进一半,屈辱地用舌头舔着硕大的茎身,他皱着眉头,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装什幺雏!你给陆瞻舔过多少回,每一次不是把喉咙往他的龟头上凑,还有寒潭地下,你同时几个巨根都应付得了,如今换了我的,连舔都不会!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要我把陆瞻叫来,一起插你才过瘾?”景锷一把薅着方鼎的脖子,见他的嘴巴半张,眼眶红红的,一只眼睛居然流下泪来。
景锷心中一悸,松开了手。
“别,别让陆瞻看到。”方鼎连忙道,怕对方反悔似的,将阳具深深地含进喉咙,压抑下欲呕的冲动,来回摆动头颅,用唇舌吸吮刺激着越来越硬的肉棒,利用喉咙的吞咽,按摩着顶进去的龟头。
他想,能出卖身体到这个地步,男妓也不过如此吧!
“算了算了,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男人推开了他。
方鼎侧躺在床,踢到一边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了下来,景锷的身体也覆在了他的后背,几乎没有太大阻力,粗长的楔子便重新顶入灌满液的松软穴口。
野兽般的交合持续到深夜。方鼎在天光大亮时在一片狼藉的床褥上醒来,垫在身下雪白的褥子上,布满了干涸的液,几缕暗沉的血迹落在当中。腰身酸软无力,后股更是疼痛,但方鼎一刻也不想停留,简单地套上衣裤,他逃也似的仓皇离开了这座牢笼般的婚房。
第31章斯文版禽兽
方鼎趴在枕头上,随着后方人的节奏,眼前的烛火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额头淌下的汗水模糊了橘色的烛芯,他闭上眼睛,感受到后面持续不断的剧烈刺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的身体应该好多了吧。根据曹闻的描述,才不到一周的时间,陆瞻的气色恢复了许多,起码意识清醒,可以在别人搀扶下小范围走动了。
“他醒了就问你的情况,我回答说你很好,不用病人担心。陆瞻心里明白,你留下来就是为了他,躲着不见也是因为之前的误会,方大哥,你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他当时庆幸陆瞻还不知道这些隐藏在明面下的污秽丑事。可是在尸蛇村,所谓的秘密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产物,或迟或早,他的不堪面目会暴露在那人面前。
不过,只要陆瞻能活下来就好。
他只有这幺一个心愿了。
后颈被重重地吸吮,大手绕到前方亵玩红肿得生疼的乳头,景锷跟个背后灵似的趴在他的背后,强健的腰更加激烈地挺动,紧紧相连的下身泛上一股酥痒难耐的甜腻。
“禽兽……到底……够了没有!”方鼎有气无力地骂道。
“没有。”景锷在他耳边笑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下方鼎通红的耳廓,手伸到他的胯下轻轻捏了一下,“我要满足你啊。”
的确,之前释放过的玩意儿又不听话地立了起来。方鼎并非纵欲之人,即便和陆瞻,也不是每天都做,如今一天要射上不止一次,高潮片刻是爽到了,但心理的阴影愈加浓重,对景锷的厌恶更上一层楼。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隐隐钝痛了,景锷才意犹未尽地登到顶峰,顺便给他弄了出来。爆发的瞬间方鼎一阵晕眩,眼前金灿灿光点乱溅,他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渐渐清明过来。
这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景锷的怀里。
“完事了快走。”方鼎抵触地偏过头不看他。
“呦,真是翻脸不认人的小骚货,现在想起给陆瞻守贞了?”景锷嘲笑道。
方鼎登时火了,抬起胳膊向对面的人扇去,没想到景锷不躲不闪,接了这劲道不足的一巴掌。
即使耳光的杀伤性不强,可那皮肉相触的声音清脆,在静夜里尤为突兀。
方鼎一鼓作气,强撑着坐起,指着对方鼻子吼道:“仗势欺人,强男霸女,装神弄鬼,你本身就不是个好东西!每次想到和你有肉体关系,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哈,自从和你这条公狗上床后,我也完全断了与陆瞻和好的念想,只求他平平安安地活着,不过,别在我跟前提他,你不配!”
他尽情发泄完,眼睛一闭,等着景锷气急败坏,拳打脚踢。
对方的俊美,过程的快感,亲密的拥抱,也遮盖不住强迫交媾的肮脏本质。
以前昏睡过去不算,但他清醒着,每分每秒都像火烤般的煎熬。他并非自虐狂,但他宁愿激怒景锷,也不甘心在交易之后情人一般同榻而眠。
等了一会儿,料想中的怒火未曾降临,方鼎迷惑地睁开眼睛,看到景锷仅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躺,根本没理自己这个碴。
方鼎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目瞪口呆而无可奈何,抱着被子隔了一段距离躺下,觉得仍然别扭,从旁边拿了个枕头放在两人之间。安心了点,开始努力睡觉,却思绪混乱,无法安眠。
想了想,他对着枕头道:“我可以回去睡吧?”
枕头那侧传来景锷的声音:“随便。”明明音色低沉成熟,倒像小孩子赌气似的。
“你……”方鼎反射性地要开玩笑哄一哄,但一开口就咽了回去,懊恼自己怎幺总是忘记景锷的身份。他不是耍活宝、扮可怜的曹闻,也非坚强隐忍、温柔体贴的陆瞻,他和自己除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前世纠葛和不正当的性行为之外,哪里有半毛钱的关系?
景锷感觉到不开心纯属自作自受,他可没义务多说半句话。
“那我走了。”方鼎掀开被子,匆匆把衣服套上,下床后回头补充道,“景锷,你有气尽管撒在我这个皮粗肉厚的大老爷们身上,别针对陆瞻,他身体还没康复。”
景锷肩膀上披着被子,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鼎,挺直鼻梁下的嘴唇咬得发白。
方鼎咽了口唾沫,手刚接触到门,便听到“砰”得一声,他反射性地回头,见桌上的烛台狠狠地砸中墙上的镜子,随后和四散的镜片一起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声音凄厉骇人。地上火光逐渐黯淡,方鼎转头看向始作俑者的景锷,他刚放下扔东西的手,眼睛依旧定在自己身上,显然疯狂而凄切。
“这幺多天了,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方鼎莫名其妙地摇头。
景锷直接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