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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失控了。”
听到他的话,她呆呆地望着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另一只手,解着他衣裳的扣子。
汪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配合着她,脱掉自己的衣裳,然后又把她的衣裳脱了。
在最重要的一刻,他问她:“苏,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喜欢我?”
她抬起乌黑的眼眸,眼中全是满满的情意:“汪,我喜欢你。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别人。”
他低下头,吻着她,将自己送到了她的身体里。
他是第一次,紧张到了极点。也许是他的生涩,让她觉得不舒服,她一会儿哭,一会笑。一会儿要将他推开,一会儿又搂着他深吻。
第一次,他没有坚持很久。但是,他心里有着深深的满足。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不过,他没有完全满足。他继续吻着她,用手与唇在她身体上游走,就在他想要再次拥有她的时候,他看见了床单上的那抹红色。
他先是一愣,再是狂喜。他原本以为她都快与伍成亮结婚了,两人肯定早就有过关系。没想到,她还留着。难怪她先前会是那样的反应,肯定很痛。他心疼地吻着她。怕她会受伤,他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反正,他和她都这样了。来日方长。
他搂着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是的,在美国的时候,他无数次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如今,梦想成真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然后也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六点,汪手机上的闹钟便响了。
他醒过来,伸出手,拿过手机,把闹钟关掉。怀里的苏嘟囔了一句什么话,又睡了过去。想到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陪着他折腾了那么久,肯定累极了。他没舍得叫醒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去了盥洗间,刷牙洗脸,又冲了个澡,再回来穿好衣服。
他走回床边,看见苏还在熟睡。他倾下身,在她唇上吻了吻,然后轻声说道:“苏,我去泽城,要周四才回来。你乖乖地等着我。还有,不准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吃饭,更不准去跟别的男人去爬山。”
苏还沉浸在梦乡,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听到没有?”他用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总算有反应了,把他的手推开,然后像小猫一样呜呜叫了两声。
见她这模样,他忍不住笑出声。他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想我了就打电话。”说完,他又吻了吻她,这才起身离开。
汪觉得自己许多年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从虞城前往泽城这一路,他的心情都是异常愉悦的。因为,他知道,他所爱的女子会在虞城等着他归来。
苏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她抬头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香鹭湖的客房里。
昨晚好像又喝醉了。
她宿醉后的表现就是失忆。她只记得自己在包间里唱完歌后,一堆人上来给她敬酒,而她被汪和辛琪刺激之后,全部来者不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连自己怎么离开包间的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怎么躺在床上来的。看来,昨晚肯定没有刷牙洗澡就睡了。
她打了个呵欠,伸出手,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搭在身上的被子,因为她大幅度的运动,滑落到了胸口下面。
她愣了愣。
昨晚自己是醉得有多豪放啊?居然是裸睡!
算了,不管了,起床洗漱吧。反正房里也只有她一人。她坐起来,大咧咧地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突然,洁白的床单上居然染上了一块红色。她第一反应,自己来大姨妈了。可是,她明明记得大姨妈才走了十来天,怎么这么快又来了?好在她包里长期放着备用的护理巾,她赶紧跳下床,去拿包。她人一走动,便有液体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哎呀,大姨妈真的来了?自己该不是得了什么病吧?要不要去到医院去看看啊?
苏顺手在桌上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这一擦,她傻眼了。纸巾上的痕迹是透明的,还有着一种明显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气味。不是大姨妈,是什么?刚刚擦拭身体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不对。她又擦了擦,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真的火辣辣的疼。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她也看过猪跑啊。大学的时候,她也跟室友们围在一起欣赏过岛国爱情动作片。自己这种状态,身体的反应,可能发生过什么事,就算用脚趾头想,也想到了。
意识到在自己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苏只觉得全身发冷,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完全记不得,更不知道跟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到底是谁。
虽然苏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很重的人,但也不是随随便便跟人上床的人。她和伍成亮在一起两年,也不是没有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可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差了点什么,每次都是以她临阵退缩告终。可她万万没想到的,自己居然会喝醉之后,跟人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苏一想到这件事,而且自己身体里还留着那个人的东西,她心里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
那个人会是谁?她觉得如果真的是自己酒后乱性,跟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昨晚在豪包里唱歌的那些人中的一个。她想了想,除了在瑞诚做案子时接触过的张总,王经理,李经理,其他的人都没多大印象了。
可这些人,她没有一个愿意的啊。跟他们做这事,还不如跟汪做。至少,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他早早的就跟辛琪走了。他就算要办事,也是跟辛琪办,不可能跑到她的房间里跟她做啊。
苏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觉得恶心,觉得自己身上沾了很肮脏的东西。她在浴室里,洗了半天,可有的东西已经烙在了她的身体里,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洗完澡,她在床边枯坐了半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这才细细思考这件事来。作为一个学法律的,她首先考虑的自己是不是被人性.侵。不过她也知道,要证明这一点,很难。首先,除了那个地方,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说明那个人并没有对她动粗。而且,更要命的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喝醉了酒之后,除了胆子大,敢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敢说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之外,看起来基本还是个正常人。所以,如果昨晚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跟她不熟悉,不知道她有这个特点的,很可能不知道她喝醉了。所以,昨晚她很可能是在一种假清醒的状态下,跟那个人发生的关系。这样一来,更不可能追究那个人的责任。
可是,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清白。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