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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不过是凉风。
她拨弄了几下,没调出热风。
梁暄:“我来。”
他按了两个按钮,风果然热了。齐叶蓁想拿过去自己吹,梁暄却用按住她的手:“别动。”
说着他就给她吹起头发来了。
他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挑起她海藻般湿漉漉的长发。
“不是这么吹的啦!”
“那是怎么吹的?”梁暄虚心请教。
“应该用手抓头顶的头发,从上往下吹。”
“这样?”齐叶蓁头顶感到一阵热风,还有一双大手像摸小动物一样□□着她的头发。
“马马虎虎吧。”看来他确实不熟练。
如果帮女生吹头发这种事情也做得驾轻就熟,那一定是老司机无疑了!
梁暄照着她说的方法,小心翼翼地给她吹着头发。
齐叶蓁的发质极好,抓在手中像是一缕沙,柔滑得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溜走。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和梁暄,他专心致志吹着头发,只露出半边英俊的侧脸。而自己,就像个一身荣宠加身的公主一样,享受着他的服务。
齐叶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梁暄皱眉:“你笑什么?”
齐叶蓁笑得更开心,眼睛弯成月牙:“突然觉得你好像tony老师!”
“tony老师是谁?”
“tony老师就是理发师的代称啊!”
“……”
梁暄关掉吹风机,双手搭在齐叶蓁的肩膀上。
“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齐叶蓁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的头发,点点头说:“还不错。”
“那……”梁暄凑近了她的耳朵,她看到镜子里的他俯下身圈住自己,后背与他前胸相贴的地方一阵干燥的温暖,“你给我什么报酬?”
突然暧昧的体.位让齐叶蓁的神经瞬间紧张,却又莫名有点晕眩。
梁暄的双臂围成一个圈,将她拥在胸前。而下巴枕在她的左肩膀上,一双能溺死人的双眸正端详着她的侧脸。
“我……我办张理发卡?”
“……”梁暄松开了他的手臂,被这丫头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破坏的浪漫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行了,去睡觉吧。”
齐叶蓁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快步走出了浴室。
她躺在梁暄的大床上,盖上柔软的蚕丝被,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想把天花板看出一个洞来。
梁暄躺在沙发上,遥遥望着床上那一抹娇小的身影。
“你睡了吗?”齐叶蓁问道。
“睡了。”梁暄闭上眼睛。
“睡了还讲话!”
“……”
齐叶蓁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梁暄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她听到浴室那边传来隐约的水声。
她眯着眼睛在枕头旁边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点开一看,才五点半!
这家伙居然五点半就起床去洗澡!他都不知道被窝是多么的舒适吗!没有赖床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齐叶蓁在内心吐槽了梁暄几句,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事实上梁暄每天起床确实很早,但是远没有今天那么早。一般他也就六点半到七点之间起床,而今天……
该死!梁暄扶着浴室的墙,暗暗咒骂着自己的小兄弟居然如此“争气”地挺了一夜,害得他觉都没的睡,只好早早起床给自己浇个冷水澡。
第60章搬来救兵
冲完澡梁暄就去楼下书房处理公务了,刚回b市工作,分公司的各部门主管提交的报告还没有看。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七点,报告看得差不多了,梁暄去厨房准备早餐。
“叮铃叮铃!”电话铃声吵醒了齐叶蓁,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喂!”
“下来吃早饭。”是梁暄的声音。
“好困……”
“都快八点了。不下来早饭凉了。”
齐叶蓁揉着眼睛,这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等她洗漱完下楼时,梁暄已经在餐厅把早饭摆好。
致的白瓷碟里整齐地躺着荷包蛋、吐司和蔬菜沙拉,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真是个居家贤惠的好男人,齐叶蓁的起床气瞬间烟消云散。
“下午你跟我一块过去吧。”梁暄切开荷包蛋。
“去哪?”
“那个酒吧。”
“我去?不合适吧。”齐叶蓁握着餐具的手捏紧了。
“你在外面等我就好了。”
“话说,你打算怎么办?”她问道。
“自有办法。”梁暄微微笑道,齐叶蓁总觉得他这个笑容深不可测,莫名有点脊背发凉。
后海堇色流年酒吧。
“今儿个我包场!”秦铭昊在一帮兄弟的簇拥下,坐在酒吧的吧台处。
酒吧老板是秦铭昊的哥们儿,早早替他清了场子,把什么易碎的酒杯啊昂贵的酒瓶啊统统了起来。好在酒吧下午并没有生意,否则这猴脾气的秦铭昊一会儿还不知道会不会把场子给砸了。
“老大,你说一会儿怎么着?”几个小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给我打,打到他还钱道歉为止!”秦铭昊嘴里叼着根烟,一个带着嘻哈棒球帽的小子立刻弓着腰给他递火。
“老大,万一对方也带人来了怎么办?”染着红头发、耳边别着铆钉耳钉的男子问道。
“怂个蛋,跟他干!带你们这些人过来是白吃饭的啊?”吞云吐雾之间,秦铭昊颇有指点江山的架势:“出了事我兜着。”
一头杀马特发型的瘦弱少年小声嘀咕道:“上次小五帮老大出面打架进了局子到现在还没放出来,这怎么又要打啊……”
这帮兄弟回想起小五的事,心有余悸,士气明显低落下去了。
秦铭昊把嘴里的烟摘下来,狠狠摁灭在酒吧吧台上:“这次我表叔给我撑腰,天捅个窟窿都没事,给我放心打。”
“你表叔?就是那个梁家的?”有人试探着问了句。
“对。你们还怕什么?”秦铭昊得意地笑了。
“不怕不怕,b市就没有梁家怕的事,一会儿弟兄们狠狠打,给我们老大报仇!”
“报仇!报仇!”
梁暄踏进酒吧的时候,就看见一群染着各色头发的少年七嘴八舌地嚷着要报仇,而他侄子秦铭昊如同坐在五颜六色的鲜花丛中一般。
这小子,要不是他爸看不惯他染乱七八糟颜色的头发,估计跟这群人也差不多。
秦铭昊隔着人群的缝隙,看到梁暄的身影。
“叔!我在这儿!”他坐在吧台冲着梁暄招招手。
梁暄今天的打扮很低调,一身鸽灰色套头衫和一条黑色长裤,戴着一副墨镜。除了手腕上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