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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
“你去忙吧,我睡觉了。”齐叶蓁怕自己再说两句又得哭了,她发现她是真的想梁暄了。平时都是他抱着她睡在床上的,现在半夜孤身一人,这种思念犹如淬了毒一般,愈发强烈。
“嗯。晚安。”梁暄说道。
齐叶蓁挂了电话,长长吐了口气,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她很惊讶,她对梁暄的感情竟然已经深到了这个地步。明明这几天忙起来的时候她想不起他,可夜深人静,她的心就褪去了尘世喧嚣的外壳,露出最真实最脆弱的内里。
那么热烈地爱着他依恋着他的内里。
第二天,齐叶蓁决定暂时远离游戏里的是是非非。
她前几天在鼎盛入职,进入了证券小组实习。
今天证券小组有一个大项目完成,晚上组里组织了一个庆功宴。
虽然齐叶蓁没有怎么参与这个项目,但是作为小组的一员也被要求参加。而且齐叶蓁也想多和同事接触接触,这对她以后工作有帮助。
庆功宴上,组长开了香槟。香槟是一种起泡葡萄酒,场上热闹,齐叶蓁喝了一大杯。
晚上回去的时候,齐叶蓁就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
她每次喝酒都是一开始感觉不出来,有一种迷之自信。事后隔了一段时间劲儿就上来了。
尽管这是度数极低的葡萄酒,齐叶蓁那点小酒量也把持不住。
回到房间她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上躺着了。
睡觉之前她打开手机上游戏看了一眼,昨天的事情经历了一天的发酵,这个伊人似我票数已经压了她近2000票,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追上的,齐叶蓁更郁闷了。
关了手机,迷迷糊糊之间她就睡着了。
齐叶蓁做了个梦。
她梦见梁暄回来了,她跑着扑进他怀里,委屈巴巴地哭诉这些天她一个人的无助。
梁暄一边给她擦去眼泪一边说,说这种事也值得你哭?之后便是将她压着亲昵……
齐叶蓁脑袋里反复回忆着梦里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她一时之间居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微微睁开双眼,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伸手往枕边摸去,油条烧饼也不在了。酒的麻痹让她失了一半知觉,隐隐觉得身后有人在抱着她,还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一点一点落在她的后颈上,她身体没来由地燥热着。
是梦吧?一个梦中梦。
她翻了个身,双手环上那人的脖颈,一双樱唇无意识地贴上了他的喉结。齐叶蓁像小猫一样在他喉结上细细舔着,末了还轻轻吸了一口。
“……”梁暄蓦地睁大了眸子,这种待遇他从来不曾有过。平日里齐叶蓁都是被动的那个。
昨天接到她的电话,说想他。
那个时刻,梁暄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被人摘走了一样,呼吸一窒。
他可以想象她一个人形单影只躺在床上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他心没来由地疼了。
之后几天的工作被他压缩到半天完成,剩下的行程推掉。
他第一时间从国外飞了回来,就是为了尽早回到她身边。
明明知道她睡着了,他还是克制不住,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念她。
梁暄闭上眼,齐叶蓁吮着他的喉结,发出呜咽声。这一声,犹如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
他轻轻嗅着她的发,还是好闻的薰衣草香,混杂了些葡萄酒的香气。
梁暄手按住她细弱的脖颈,将她的唇送入口中品噬。一遍又一遍,攫取着她的甜蜜。
梁暄确定,她喝了酒。葡萄酒,度数不高。
齐叶蓁被这一吻吻得彻底没了神智,只当自己是在梦中。
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平时不敢付诸实践的想法都冒出了出来。
她往梁暄身上一滚,支着手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然而,仅仅过了几分钟,齐叶蓁就累了。她也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这么软瘫着躺在了梁暄胸膛上。
她睡着了,嘴里有朦胧的呓语。
梁暄:“……”这也能睡着?
看来指望她,他这辈子也别想吃饱了。
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喝了酒的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放得开。这些绵软的呜咽和破碎的抽泣落入梁暄耳中,他的心变得更为滚烫。
最后那一刻,只记得窗外泛起鱼肚白,她迷迷糊糊地嘟哝着:“好喜欢你……”
不知道内心是什么作祟,他扳过她汗湿的小脸,问道:“你喜欢谁?”
“暄……”她小小地出着气儿,“梁……暄……”
他满意这个答案的同时,不可否认自己有一瞬间的害怕。害怕那个名字不是他。如果那样,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看来以后可以让她多喝点酒……梁暄这么想着,不过只能在他面前喝。
否则她喝了酒出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她都一无所知。
第二天齐叶蓁醒来的时候,窗外大亮。
她艰难地摸索着手机,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手机上那个13:50的时候,齐叶蓁脑子一空,酒让她变得有点迟钝,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下午1:50!
她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整个人神智都清醒了。
她、她她她今天还要上班啊!
匆忙掀开被子,下身一阵酸胀疼痛,“嘶”她眉头拧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回身望了望身旁,床单有点皱,伸手到被子下面想抚平,掌心却有冰凉滑腻的感觉传来……
天哪,她不过是昨天做了一个有点羞羞的梦,怎么跟真枪实战过一样?
正怀疑间,一个声音从卧室门口传来,“你醒了。”
这个声音循声望去,梁暄正倚在门口,俊秀的眉目间读不出什么太多情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齐叶蓁想过去,可刚动一步,那里钻心地疼,她皱皱眉,只得在床沿坐着。
“昨天晚上。”梁暄迈着步子向她走来,“你睡着的时候。”
“哦。”齐叶蓁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猛然间一抬头:“我们、我们有没有”
“疼吗?”梁暄打断了她的话。毕竟太难克制自己那么多天没见她的冲动,加之她那么妖娆妩媚,他昨夜下手失了轻重。
梁暄这么一问,坐实了他是罪魁祸首。
齐叶蓁睁着大眼睛,脑中拼凑着梦境的断章。
难道昨晚不是梦?那她在梦里分明做了那么羞耻的事,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齐叶蓁打了个寒颤,闭上眼睛,如果可以,她选择原地跳楼。
“疼不疼?”梁暄伸出手,指甲刮着她脖子上一处牙印,过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消下去。
齐叶蓁脖子一缩,很明显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