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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来就是欲盖弥彰。
许欣怡不禁挺直了腰,年纪大点也有大点的好处,经历过大风大浪,才不会在这种根本没必要在意的阴沟里翻船。
二十岁,嫩到连自己本身已经牢牢拥有的东西都无法掌控。
许欣怡轻笑一声,一只手支起下巴,玩味地说道:“我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齐叶蓁眸光闪了闪,许欣怡知道她是被刺激到了。
齐叶蓁她是完完整整给了梁暄不假,现在得知男友之前床.史丰富,心理上肯定觉得不舒坦。
“是什么时候?多少岁?在哪里?”齐叶蓁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寻求答案,握着酒杯的手轻轻颤抖。
许欣怡喝了口酒,语气里不无炫耀:“这个,就不方便透露了。”
齐叶蓁摇头,神有点恍惚:“不是的。我应该相信他,他既然说了没有,那我就该信他。你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齐叶蓁说着就放下了酒杯,“我得去找他,我要跟他道歉,我不该误会他。”
许欣怡自然不想齐叶蓁回去跟梁暄认错,这要是重修旧好了哪里还有她的机会?
她连忙说道:“自欺欺人有意义吗?你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
齐叶蓁回头,怔怔地望着她。
许欣怡拢了拢长发,扬起头,说道:“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去了他家,后来就自然而然发生了。”
这时候一个冷冽的男声响起,锋芒含而不露:“那天你很早就走了。”
许欣怡心下一惊,是梁暄。
梁暄并没有看她,径直走到齐叶蓁身边,伸出一只手,启唇说道:“跟我回去?”
齐叶蓁望望他,又望望许欣怡。
神情似乎在判定究竟谁说的是真话。
梁暄握住她一只手,像是在给她解释,又像是在给许欣怡警示,“如果我没记错,那天你走得很早,我跟白彦昌他们几个在家里玩了一晚上。这件事他应该记得,要不要现在让他过来做个证?”
许欣怡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叶蓁闻言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气,也不该不听你解释。”
梁暄抚摸着她骨瓷般质感的小手,轻声安抚她:“是我不好。我该好好跟你解释清楚。以后不要跟我生气好不好?我拿你真的没办法。”
齐叶蓁点点头,梁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犹如春日的阳光,和煦而温暖。
齐叶蓁挽住梁暄的胳膊,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她理都没再理许欣怡,就这么跟梁暄离开了。
许欣怡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脸庞红得烫人。
梁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跟齐叶蓁生气呢吗?
以前,许欣怡跟梁暄耍小性子的时候,梁暄可以一个月不跟她说一句话打一个电话,铁石心肠到如此地步。
他对齐叶蓁,简直是百依百顺。就连她刚刚冲他发脾气、砸东西,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方才说“别理她”,大抵也只是想让两人冷静一下。
而且刚刚他还跟她道歉,一点都没有因为这件事责怪她,反而说是他不好。这无怨无悔的痴情模样,哪里是许欣怡曾经认识的那个梁暄?
许欣怡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羞辱了一番,浑身发抖。
她扶着吧台摇摇晃晃地想要离开,酒保突然说道:“小姐,你的钱还没有付。”
她不耐烦地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剩下的当小,不用找了。”
酒保擦着酒杯继续说道:“刚刚您朋友的钱也没有付。”说着还指了指齐叶蓁只喝了一口的酒杯。
许欣怡烦躁得很,脱口而出:“她不是我朋友。”
酒保:“你们刚刚一直在说话,我都看见了。”
许欣怡眼角一跳,刚刚的对话还被别人听见了?那她丢人可丢大发了。
她从钱包里又抽出两百。
酒保瞥了眼桌上的四百块钱,面色平静:“小姐,您朋友点的是特制长岛冰茶,1088一杯。”
许欣怡在心里都要骂娘了,她怀疑她是被齐叶蓁摆了一道。
她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啪”地拍在吧台上,语气很不友善:“够了吗?”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刚刚经历了一场狼狈也就罢了,现在连个酒保都敢对她呵三道四。
回到房间取回房卡,她就去退了房。
焦急等待的时候,看到梁暄揽着齐叶蓁出了酒店大堂。
她哪里敢上去讨要齐叶蓁喝酒的钱,现在她看到梁暄都恨不能绕着走。
直到他俩离开,许欣怡才敢抬起头来。
“小姐您好,刚刚我们在您房间发现有多件物品被损坏,您需要额外赔付一万二。”酒店前台把一长串账单送到许欣怡面前,还贴心附上一张关于酒店物品赔付的说明。
许欣怡看着账单只觉得两眼一黑。
他妈的他们俩吵个架摔个东西闹个别扭喝个酒,居然全要她来买单?关键是闹了一通两人就和好如初如胶似漆恩恩爱爱走了,一点裂痕都没产生!
而她,什么都没得到,还被两人羞辱一番。
许欣怡恨得咬牙切齿,要是齐叶蓁现在在她面前她恨不能直接上去生吞活剥了她。
这个贱人!
齐叶蓁坐在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
她一想到许欣怡狼狈的样子,就止不住想笑。
梁暄见她心情好,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问道:“这下解气了?”
齐叶蓁不说话,但是嘴角的坏笑透露出她的心思。
真没看出这丫头也是个戏,把许欣怡弄得团团转不说,还给她留了笔账单。
“我刚刚特地点了一杯一千多的茶~”齐叶蓁很得意。
梁暄开着车,纠正道:“你喝的是酒。”
“明明叫什么冰茶,虽然很难喝就是了……”齐叶蓁并不想喝酒,所以才挑了这个点。
“长岛冰茶是一种鸡尾酒,你不知道?”梁暄挑眉,“你刚刚喝了多少?”
齐叶蓁伸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点点:“就这么多。”
梁暄笑笑,“你使起坏来也挺可爱的。”
齐叶蓁:“我只是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她挑拨离间我们的感情,我只让她赔那么点我还觉得我是菩萨心肠呢。”
梁暄开着车,无奈摇摇头,眼神里却满是宠溺。
这场同学聚会最终闹得不欢而散后,许欣怡这边似乎是消停了几天。
齐叶蓁现在每天的事情就是在学校帮陆之明做科研,以及去鼎盛实习。
有时候在学校待到晚了,她会提前跟梁暄说今天不回去了,她在宿舍睡。
梁暄倒也没强求她,反正现在是她大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