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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狐狸丢在之前她专属睡觉的篮子中,立马听到符瑶不满的声音,“人家不要睡篮子,要和阿瑾!”
“不行。”
“人家要和阿瑾睡嘛!”符瑶撒娇道,不安分的在篮子里动来动去,发出的声音骚扰躺在床上休息的巳瑾。
“安分点,要不然你现在就回去。”符瑶顿时闭嘴了,从篮子里露出眼睛,哀怨的看着床上冷漠的巳瑾。她一点都不像待在这个篮子里,隐约还能感受到当初巳瑾在上面布下的结界,一想起来还是会不开心。
巳瑾感受到一股幽怨袭来,扭头看到像个怨妇一样看着自己的狐狸,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枕头边还有一个空位,“你如果安静睡在篮子里,我不介意把篮子放这里。”用手指点了点身旁的空位,不出所料,符瑶开心的点着小脑袋。
将篮子放到枕头边后,巳瑾吹灭了烛火,小声道了一句,“睡吧。”内心激动无比的符瑶哪里睡得着,一直探着脑袋偷看巳瑾。
寂静之中,符瑶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声,害羞的缩回篮子中不敢再看了。她怕再看下去,她的小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巳瑾并没有睡,只是感受到符瑶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不好意思睁开眼,如今视线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准备入睡。
“巳瑾,你睡了吗?”
忽然门外传来皇甫的声音,随后便是推开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因为没人理我,所以日更时间定在每天11:11分啦
☆、第24章
房间的火烛已经是熄灭了的,明眼人都知道房内的人已经休息了。如今皇甫这般闯入,实在是有些无礼了。不过人家是皇上,皇上便是做出再无礼的事情,也无人敢指责。
正如此时站在皇甫身旁低着头,提着盏灯的周荣一般。
给十个胆子周荣也不敢阻挠喝醉了的万岁爷。自从巳瑾半途之中离开寿宴,万岁爷的心便也随着离开了。一直恍恍惚惚的,这可不就被闻人熠身旁那个傻乎乎的婢女泼了一身酒。借着这事,皇甫便离开了寿宴,回到宫中便接到安插在巳瑾身边的婢女的报告,称巳瑾回宫了。
周荣小心翼翼的睨了眼还未换下沾满酒水衣裳的皇甫,夜风凉的很,万岁爷着凉了可怎么办。但恐于皇甫现在这幅神情,周荣根本没有胆子劝爷回宫,只能默默的跟在身边提灯。
一听到皇甫的声音,巳瑾便立马的将床榻两旁的幔纱落下,将床内的一人一狐遮掩起来。听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心里一沉。
深更半夜的,明知道里面的人是睡着了的,还要进来,未太…什么了吧。
不清楚皇甫想要干什么,巳瑾并不打算从被窝中起身,躺在床上静观其变。稍稍侧头看了眼同样是睁大眼睛的狐狸,随后克制住自己动作的幅度,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看到狐狸乖巧的点了点头后,顿时感觉狐狸比皇甫好多了。
“你且退下,朕想与她说些话。”皇甫冷声交代道,但目光柔情的望着微微拨动的帷帐,放轻步伐慢慢的朝那看不清后面景色的帷幔走去。
皇甫带着一阵冷风和一股难闻的酒气走进了房间,巳瑾拧了下眉头,听着渐渐清晰的脚步声,心里的不满渐盛。
而门外站着的周荣看了眼一意孤行的君王,悄悄地关上了门,谨遵皇甫的话将这周围的暗卫与婢女门全部调走,最后自己才离开了。
关了门之后屋内瞬间暗了,皇甫没有提灯,屋内没有点烛,却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巳瑾床前,距离床畔还有四步时停了下来,看着那缓缓被掀开的帷幔,看着那渐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容颜。
皇甫有些歉意的柔声说道:“是朕,吵醒你了?”
巳瑾摆了摆头,漠然的穿上鞋,从一旁取过火折子,点亮了房内的烛火,走到衣架前准备取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却在符瑶的大氅和自己的大氅之间犹豫了一下。
“你穿这件比较好看。”皇甫笑着点了点符瑶的大氅,看到巳瑾身子好似有些僵硬,以为她冻着了,连忙取过大氅披在了巳瑾身上。披上后,皇甫轻轻的将巳瑾顺直的黑发从大氅中撩出来,将尾梢缓缓的缠绕在自己指尖。
“皇上,君臣有别。”巳瑾早就感受到皇甫的小动作,只不过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皇甫的双眼看着似乎染上了醉意有些朦胧不真切,但却又有一丝清明。若硬要说她醉了,巳瑾不信。皇甫的酒量有多好,她十分清楚。年少时便能凭一己之力将边塞将士通通灌醉的人,绝对不可能因为寿宴群臣恭维的几杯酒成如今这幅模样。
“你何时拘泥这些礼节了?”皇甫轻笑了一声,认识巳瑾那么多年,这人永远都不像她表面上所展露出来的那般恭顺,总是令人苦恼。就连今天汪湛展示出的那幅画卷一般,让人苦恼不已。长得一样,还是,就是其人?皇甫不敢去探究这个答案。
看着巳瑾不为所动,甚至还是略微拒绝自己的姿态,心里莫名的生起一道火。分明那花魁触碰她时,她没有拒绝,甚至露出了微笑。
思及此,皇甫忍不住问道:“你同那花魁是怎么回事?”皇甫喝了不少酒,一呼一吸之间酒气都直冲巳瑾。
闻到难闻的酒气,巳瑾嫌弃的退后一步,而皇甫一看见她退后,立马跟上前了两步。
“你怕朕?”
皇甫面上一青,谁都可以怕自己,唯独巳瑾不可。皇甫永远记得,巳瑾出现在自己面前,问自己想不想做君王的那一瞬间。
“皇上夜深了,您该回宫了。”巳瑾假意恭顺的低头提醒道,眼睛瞟见皇甫腰间的护身符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上面残留着一些狐狸的骚味。
“朕不走!朕为了你,敢冒天下大不为。朕为了你,特意将皇甫厉都调出了京城就是让他永远都见不到你。你却,怕朕?!”
“承蒙皇上错爱,但君臣有别。”
“好一句君臣有别。”皇甫冷笑道,“那你是不是还要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说罢,便要向前再走一步,更靠近巳瑾一些。
“……臣正有此意。”
“你明知道,我是女的。”皇甫放下了架子,已经不再使用“朕”来称呼自己,而是用一种相对于平等的“我”来与巳瑾对话,这对于任何一个君王来说,十分的难得。
但皇甫说完后,巳瑾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这么淡淡的看着自己。皇甫顿时觉得有些受伤,不喜何撩,那从一开始,为什么巳瑾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什么巳瑾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