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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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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珍贵的感情。

不敢面对元凛,想象着对方得知一切真相的画面,心就像被油烹一般。如果能选择,宁愿不再与他相见。

可是当枭族族长跪在自己面前,柔弱婴儿躺在床上哇哇直哭的时候,他犹如被猛兽逼到悬崖边,跳还是不跳都是一死。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元凛灭掉枭族,只能忍受着良心责难,拖延了一个多月才下定决心,潜入了元凛所在的山庄。

近日,他入睡便会进入无休止的噩梦,梦中自己丑恶的真面目一次次被揭穿。而醒来更像是坠入了无间地狱,元凛那张矜持冷静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浓烈的关切和爱意,几乎将他仅有的心理防线撕碎。

方培总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想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地说出真相,请求原谅和怜悯。但他也明白,元凛的爱是有条件的,他可以允许自己不小心爱一个普通男人,却绝不可能对一个在心中不能称为“人”的卑贱物种动情,更不会为了一个枭族人,改变坚持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杀意。

若让他知道已经有了枭族的私生子,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他杀了自己无所谓,可孩子怎么能受连累呢?这颗娇嫩漂亮的细小幼苗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就像元凛一样,高大俊美,出类拔萃。

念着养在雪城的幼子,方培才能勉强撑起神,抵御住内心强烈的自责与愧疚。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

哎周末还要加班不开熏。

第12章界限(能给的自然会给你,可是我给不了的,你求也没有用)

元凛本来攒了一年多的愤怒和怨念,原以为要发泄一通,但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男人,只觉得他变得愈发可口,一腔烈火化为了无穷无尽的欲望,疼爱都不够了,哪里顾得上苛责?

夜色浓重,月光照进房间中央凌乱的大床。

低声喘息声不绝,偶尔冒出一两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元凛正压在方培身上,嘴唇和手掌肆无忌惮的感受着男人浑身上下细腻弹性的结实肌体,比以前更大的胸肌最令人爱不释手。

记得以前男人胸前的小颗粒并不算特别敏感,可如今,原本不起眼的乳首好像胀大了一些,缀着一圈微粉的乳晕,稍微舔舔便会颤颤地挺立起来,深红的颜色衬着唾液更加鲜艳欲滴。

一只手抓着胸狠狠揉搓,嘴唇吸吮的力量骤然加大,蓦地唇齿间好像感受到了一丝香甜略腥的液体。元凛略一疑惑,但又吸了几口,仿佛刚才只是个错觉。

此时底下人主动张开了腿,被捅得糜烂的肉穴主动迎着元凛的坚硬肉刃磨蹭,对准了位置抬腰,媚肉便将最前端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元凛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挺起上身,两手抓着方培的长腿,一鼓作气地整根没入。

“骚货,刚才可怜兮兮地求人,说什么里面磨肿了,不许我搞进去。才饶了你一会儿,现在又痒了?”

“嗯……啊、啊……别,啊……”方培满脸通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只顾得上随着元凛的节奏喘息,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他这晚已经被干射了四次,肚子里也被内射了大量的液,小穴被成了合不拢的圆洞,里面火辣辣得肿痛不已。

为了让元凛的注意力从胸膛转移开来,不得不忍着疼承欢。方培虽然生了孩子,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子,做不到像女人一般袒胸露乳地喂奶,加上他本来就奶水少,喝了药物就抑制住了乳汁分泌。

此次决定回到元凛身边,他也知道大致会发生什么事情,提前备了许多避孕的药丸,想起来就往嘴里塞一颗。

这样没日没夜地吃进液,方培心里还是隐隐地不安。可是转念一想,就算再次怀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过不了太长时间,一切都会彻底结束。

下身的疼痛逐渐转为麻木,方培抓着对方的胳膊,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元凛俯下身,舌头温柔地卷过他脸颊上的痕迹。

次日,天刚蒙蒙亮,元凛便起身穿衣,感觉到声响的方培亦从睡梦中惊醒,想要坐起来,腰一软又跌了回去。

“混蛋!”方培扶着酸软的腰咒骂了一句,摸索了半天,只在床上找到了凌乱撕破的裤子。“衣服。”

衣冠整齐的元凛见他醒了,微微一笑,坐到床边俯身去搂男人的肩膀,优雅磁性的声音压低道:“有这个必要吗?反正晚上还会脱下来。”

话音未落,便被一下子甩开。方培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元凛和他身后伺候的侍女,女孩默默退后了几步,压低的头垂得更低了。

“开什么玩笑,盔甲在桌上,这是要行军了吧。”方培对侍女道,“喂,拿套衣服。”

元凛亦回头示意,侍女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捧着衣物端到近前,方培随手抻了内裤穿上,套上长裤,咬牙光脚从床的另一侧下来,来回慢慢走了几圈,只觉得腰酸背痛,头晕目眩,最难过的是两股之间火辣辣的疼。

夜晚的炉火已经熄灭,清晨的空气充斥着凉意,方培身体火热不觉得冷,胸前被玩过头的乳头却被激得挺立起来,颤巍巍仿佛待摘的果实。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元凛发现下身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可军情紧急,不容耽搁,索性将上衣兜头扔到了方培身上,道:“大早上发什么骚,不想被干晕就穿上。”

由于屁股状态没法骑马,方培只能闷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享受两个少女的轮番伺候,一会儿端茶,一会儿上点心,时时刻刻不离左右,他呵斥了几句,女孩儿吓得跪在地上,四只眼睛泪汪汪地瞅着自己。

赶也赶不走,他的心中更加烦躁了。透过随风飞卷的帘子,他看到了地上覆盖的微微白雪痕迹。

距离雪城越来越近,估计还有不到十天,西罗大军就会到达北境。

怎么办?怎么办……

但任他如何痛苦纠结,面前仍然是两难境地:如果他要顾忌自身的安危,维护元凛的脸面,只能尽快逃出西罗国境,牺牲掉族人和孩子;假如他保护族人,便会负了元凛的真情实意,甚至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怀孕时身体极其虚弱,不论被别人发现还是被野兽袭击,都会一尸两命,那时候是枭族接纳了他,提供容身之所,他才得以平安生子。但是他万没想到,婴儿竟然继承了王族的相貌,蓝眸银发的贵族特征,唯有遗传自元家的独子、新继位的君王。

为此,族长杀了帮他接生的人,他将婴儿藏了起来,并以它为人质,表面哀求、实质威胁,逼迫方培就范。

事到如今,方培对族长已经没有了感激和怨恨,他只是觉得好笑,自己不知不觉成为了被命运左右的棋子,无论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势必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如果有第三个选择,既保全枭族,又不至于背叛元凛,让他死也愿意。

叹了口气,方培感到从未体验过的身心俱疲,恨不得立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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