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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泛起两朵红晕,嘴唇粉嫩嫩的,好看极了。
一股骚动自心尖冒起,叶眸色暗沉心尖微颤,口中隐隐觉得干渴,一个没忍住,扑上去把郁泽压床上,低头就吻住那柔软的唇瓣,细细舔舐吸允,好像这样就能解渴一般。
结果一不小心,郁泽的嘴唇又被啃红肿了。
于是,这晚叶只能回自己房间,抱着孤枕入眠。
次日。
郁泽得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警方确实没查过白秋的账户,却把司机一家人的账户都查过了,没有任何一笔异样的大入。
范围若再扩大,那就超出警方可调查的权限了。
所有人一时间都被难住了。
宋警官还要去医院探望一下割腕自尽的司机,听说人已经抢救回来,毕竟这人和案子有密切关系,警察不能放任不管。
郁泽也想从司机身上套出些有用信息,于是跟着宋警官一起去医院。
司机的情况很糟糕,主要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神上的。他总是战战兢兢的,就连护士靠近他,他都会害怕得缩成一团。
“人是没事了,但我们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暗伤不少,恐怕在里面没少受欺负。”护士脸上写满了同情,一想到司机那被整个拔掉的脚趾甲已经恶化流脓的糟糕情况,她就有些于心不忍。
犯人也是人,怎么能任由他这样被欺负呢?
郁泽对于这个害死自己的人并没有多少感情,心道自己车祸快被压扁时受到的冲击和伤痛可不只是脚趾甲掀翻那么简单。
“我们想单独和他聊聊,可以吗?”宋警官很有礼貌地询问。
护士并没有什么意见,叮嘱道:“他的神状况不太好,你们自己注意点。”
护士说这话并没有恶意,只希望他们不要刺激里面的病人并且注意好自身安全。
郁泽和宋警官进入病房后,又和守在门口的狱警打了个照面。
司机看到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想到狱中那两个经常欺凌他的人,浑身都在颤抖,头都不敢抬,还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以为这样就能逃避一切。
宋警官坐下来和司机扯了一堆无关痛痒的话,却不见司机有任何反应。
郁泽忍不住插话道:“这案子现在又重新调查了,也许你觉得无所谓,反正都坐牢了,是不是?”
司机一听到坐牢两个字,立即浑身又开始抖起来,而且越抖越厉害。
郁泽从韩天那里知道他在监狱里的情况,于是继续道:“自杀可以结束你的痛苦,却结束不了你家人的痛苦。当初作孽的时候你有想过今天吗?”
躲在被窝里的司机已经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从被人折磨那天开始,他便知道那人容不得他,只是认不认罪对他而言都是死路一条,他不想激怒那人而祸及全家。
郁泽似乎有读心术一般,下一句话就彻底击溃了司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妻儿已经失踪了超过48小时,你儿子在警察局还算安全,可一旦踏出警察局大门……”
一直在当缩头乌龟的司机突然揭开了被子,惊慌失措道:“怎、怎么回事?失踪?!”
宋警官狐疑的看了郁泽一眼,没想到对方的消息这么灵通,点头道:“两天前的事,街坊邻居说,她们出去买菜就再也没回来了。”
司机的脸上惊惧交加,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宋警官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们帮我找找,她们不能也跟着我一起出事啊!不能啊!”
宋警官急忙上前将司机拉起来,严肃道:“我们有警察专门负责这起失踪案事,会努力帮忙找人的,你放心。”
司机已经涕泪横流,捶着胸口说:“作孽啊真是作孽!”
郁泽冷笑一声,很是无情道:“是啊,再不认罪把幕后黑手供出来,迟早连你儿子都作没了。”
司机闻言,哭得肝肠寸断,眼神里带着怨恨,对于说出这番狠话的郁泽恨之入骨。可当他对上郁泽那冰冷锐利的目光时,只觉掉进冰冷刺骨的深渊。
“说说看,我爸的命值多少钱?”
郁泽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低头俯视躺坐在床上的司机,脸色阴沉沉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机重新龟缩起来,退到了床边角。
郁泽走到了司机的旁边,宋警官还担心他会出手伤害司机,准备出手的时候,却见郁泽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腹部,上面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你了解那人的脾性吗?被他的人捅了两刀的我却清楚得很。我爸死了,我也差点没了命,那人就是个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生死。”郁泽慢慢俯下身子,眼底充斥着戾气,“想想你在监狱里过的日子,想想你失踪的妻女,想想你那个还在警察局的儿子。你觉得他们真的安全吗?”
司机抬眼看了看郁泽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回想自己在监狱里的遭遇,过了好几分钟才从震惊中回神,狼狈不堪的捂住脸,眼泪滚滚而出。
“他……他给了我200万。”司机声音哽咽地开口道。
宋警官见状,立马掏出录音笔和笔记本记录,“可是我查过你们家所有人的账户,没有200万的进账,这是现金交易吗?”
司机露出了追悔莫及的表情,坦白道:“用的是我母亲的账户。当时急着用钱给我妻子做手术,可房子记得是我母亲的名字,只能卖30多万,而且我还有两个兄弟,我只能分其中的三分之一,根本不够手术。那人知道我缺钱,私底下找了我,说帮他做一件事就给我200万……”
司机一五一十的将当初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宋警官。
坐在一旁聆听的郁泽顿时觉得人生很可笑,他当时身价足有两百亿,结果被两百万给打败了。
宋警官见郁泽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大概在哭泣,却不知如何安慰。
事实上郁泽没有哭,只是亲耳听着司机叙述与段家人如何如何合伙谋害自己,顿感天意弄人,非常可笑罢了。
他松开捂脸的双手时,表情都特别冷峻,让司机有种透心凉的恐惧。
这司机固然可怜却也可恨,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一时贪念,而将痛苦转嫁与他人身上,也活该他这些日子在牢狱里体会了一把切肤之痛。
郁泽临走还不忘补充一句,“麻烦宋警官有新进展的时候知会我一声。”
宋警官看着郁泽微微泛红的眼角,怜惜地点头答应了郁泽的请求。刚刚要不是对方帮忙套出司机的话,恐怕他还得些功夫,而且作为受害者之一,对方确实有知情权。
郁泽自我调节能力很好,离开医院后便直接回传媒公司去了,心情也不似面对司机时憋闷。
他最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