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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打破,让他一直处在即将倾倒的边缘,全身都因紧张而高度紧绷,括约肌也随之下意识地缩。
“啊……”万朝阳也忍不住轻吟一声,“突然变紧了……”
“废话……你试试!”薛木红着脸低声斥责道。
万朝阳笑了笑,低头在他背脊上轻轻吻了一口,而后抬着他的右腿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啊……啊……啊……啊……”
右脚换了左脚,左脚又重新踩回地上,双手撑着玻璃,又渐渐将全身贴在窗上,在薛木连连的告饶声中,万朝阳也终于良心发现,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架起双腿,托起双臀,倚着玻璃继续操干。
薛木背靠着窗户,全身凌空,只能紧紧地用双腿双臂箍住万朝阳的躯干,将全身的重量依托在他的双手和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啊……啊……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啊……朝阳……”
薛木将头埋在万朝阳的颈窝里,不由自己掌控的身体令他不安又兴奋,一波一波由内而外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挺立在两人身体中间的肉茎早已濒临高潮的边缘,每次撞击时无意的触碰都将酥麻的滋味一路传递到大脑皮层,他很想伸手去套弄,可是双手却不得不勾着万朝阳的颈项,“朝阳……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万朝阳丝毫没有放松胯间的动作,他歪头看了看薛木迷醉的神情,探出舌尖舔了舔他湿润的眼角。
“不要……啊……后面了……”薛木背上的汗沾湿了玻璃,滑动摩擦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换个姿势……啊……去床上……啊……我想……撸……”
“想撸?”万朝阳勾了勾唇角,“撸了怎么操射?不能撸,就得纯靠我操出来。”
“不……不行……”
薛木已经浑身发软,肉棒在后穴中反复进出着,他已经感受不到哪一处是自己的敏感所在,只觉得那坚挺炙热的分身在自己的肠壁中,每一寸的摩擦和冲撞带来的都是酥麻的快感,他甚至感觉整个后穴、肠壁、连同那轻颤的肉棒都在发麻,他一面觉得舒爽得像要登天,一面又抓心挠肝地想要挣扎逃离,头一次切身明白了所谓“欲仙欲死”的含义。
“怎么不行?嗯?不是你说的么?嗯?一年半了,是不是?总得操射一回,对不对?”万朝阳每问一句,都恶作剧似的狠狠地将肉棒顶到深处,平日的薛木尽管温文柔和,却总是自带一股莫名的傲气,开口闭口以“叔叔”自居,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爱意甚至还有一丝慈祥的意味,而此刻挂在他的身上,全无了往日的成熟气质,嘴角淌着津液,眼角泛着泪花,潮红的脸颊上写满情欲和委屈,愈加激发了他原始的冲动,只想更加用力地操到深处,让他彻彻底底地为自己折服。
“啊……啊……啊!朝阳!朝阳!啊!”持续性的高潮终于在万朝阳不懈地进攻下达到了顶峰,薛木不知所措地紧紧拥着夹着万朝阳的身体,涨红的阴茎终于在周身的一阵痉挛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液,一股一股打在两人的下巴、胸口和小腹上,最终又一点一点地流淌汇聚在两人的交合处,顺着万朝阳的的阴茎卵囊滴落在地板上。
薛木的后穴因射而骤然紧缩,万朝阳也不得不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直等着他终于倾泄完毕,才坏笑着问:“这回满意了?”
薛木已经彻底虚脱,喘着粗气红着脸看着万朝阳,察觉到后穴里头他的肉棒还硬挺着,抿了抿唇,问道:“你还没射?”
“没呢。”万朝阳笑了笑,又问,“你后边还行吗?”
薛木诚恳地摇了摇头:“不行了。”
万朝阳微微颔首,托着薛木转身走到床边,将他轻轻撂下,缓缓从他后穴之中抽了出来,而后摘掉套子,俯身压在薛木身上独自套弄起来。
薛木心中莫名有些歉疚,抬手抚上他的肉棒,说:“我给你弄吧……你光伺候我了,别最后还自己打出来……”
万朝阳温柔笑笑,说:“能把你干爽,比我自己射爽一百倍。”
薛木心头一暖,推了推万朝阳的肩,翻身下床,跪在床脚,将万朝阳炙热的分身含入了口中,卖力吞吐起来。
万朝阳自然也明白薛木的心意,仰面倒在床上,任由他认真地吸吮、舔舐、包裹、套弄,最终也射进了他的口中。
“咳咳……呕……”薛木跑到洗手间漱了漱口,擦了擦嘴,顺便擦了擦身上的浊液,走回床边蹙眉道,“恶心死了!你之前怎么吞得下去?”
“是吗?”万朝阳挑了挑眉,“我觉得挺好吃的呀,可能你不够爱我吧。”
“滚蛋!”薛木抬腿踹了万朝阳的屁股一脚,顺势抽了两张纸扔给他,自己也吞下擦了擦地上痕迹。
万朝阳笑着坐坐起身擦了擦身子,又说:“没准儿是海鲜吃多了的原因,明天我多吃点儿椰子菠萝什么的,听说吃了那些就是甜的,你明天再尝尝。”
“尝你大爷!”薛木将擦完地的纸扔到了万朝阳脸上,万朝阳抬手一接,顺手丢进了垃圾桶,而后拿起手机看了看,惊叹一声道:“嚯!都快三点了,这一顿做的,真够持久的我。”
薛木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持久了,我他妈屁眼儿都麻了!明儿上午行程取消啊,下午睡醒再说吧。”
万朝阳撇了撇嘴:“要爽也是你,嫌麻也是你,可不是几分钟前你哭哭唧唧求饶的时候了。”
“你说啥?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咱俩一年半了终于成功一回,你还不赶紧跟你大钱儿闺女分享分享,普天同庆?”
“大钱儿闺女哈哈哈哈,”薛木忍不住笑了一阵,回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喃喃道:“也不知道他今天跟小奶狗怎么样了。”
同一片夜空下,千里之外的北京,郑大钱正裹着羽绒服坐在快捷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正在睡去和正在苏醒的街道,手上夹着一支烟,思绪万千,怅然若失。
二十分钟前,他还在楼上的小房间里与辛柯颠鸾倒凤、肆意交欢,在情爱的欢愉中与辛柯一同交出了彼此的初夜,而在两人都颤抖着完成最终的痉挛后,筋疲力竭的辛柯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郑大钱到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清洗,回到床边看着辛柯天真无邪的睡颜,却在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悲凉。
他披上外衣离开了房间,在酒店旁边的小卖铺里犹豫了半天,要了一盒中南海还有一只打火机,坐在台阶上研究了半天,将烟点着,试探着吸了一口,而后呛得连连咳嗽,思绪却仿佛骤然清明了起来。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出那个几乎从来不曾拨通的电话,打了出去。
“喂。”欧阳烨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里头还伴着吵杂的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