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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夫妻二人五年来的第无数次尝试,还不包含试了四次的试管婴儿,他看着夫人秦欢越来越老的那张脸,自觉耐心慢慢地不够用了。
32岁,虽然也是女人的黄金年龄,但是他现在也习惯了在外面包养的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一言一行也肤浅可笑了点儿,但是年轻的身体肉质十足充满弹性,摸起来伺候起自己来,肯定不是生了三个女儿又中年发福的夫人秦欢可比的。
他一个月也就一次,跟她尽尽丈夫的义务,主要还是心存侥幸,希望自己的儿子能从夫人的肚子里生出来,也将来麻烦,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夫人的肚子从天丽出生之后,就再也没了喜信,想想都浪自己每个月一次的那份心。
家里的这份儿产业,没有儿子不行啊。
儿子渐渐成了他的心病,这种心病在看见侄子天籁的不成器样子之后,更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文东那个护犊子的样子,总把天籁看得跟个太子似的,似乎天籁的这个舅舅,就没有发现他姐姐留下的这个孩子,有什么毛病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个家除了自己,真的就再也没有人发现天籁的问题?
甚至包括哥哥在内?
他无数次想建议哥哥将天籁送到国外的医院再好好检查检查,但是话到嘴边,考虑到这些话将引起的风波,甚至是大哥对自己的恶感,就打了退堂鼓。
虽然自己是天籁的亲叔叔,也跟大哥最亲,但是跟天籁这个亲儿子比起来,毕竟还是差了些亲厚,大哥从大嫂死后,就对天籁不是一般的娇惯,天籁现在这浑身的臭毛病,一半固然是大嫂去世引起的,但是另外一半,八成都是大哥楞惯出来的。
惯子同杀子,自己要是有个儿子,绝对不会像大哥这样教导。
他有些愤然又不甘心地想到。
目光在自己的三个女儿身上转了转,看到与王即来如影随形的大女儿葛天华,这俩孩子天天搅合在一起,开始他还不太介意,现在瞅着王即来那个傻了吧唧的样子,就怒从心头起,一辈子辛辛苦苦打下江山,为了什么?
就为了瞎了眼睛的女儿嫁给一头猪,然后让这头猪白白得了去?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给天籁辅导的老师从楼上下来了,这老师很久不来了吧?最近天籁不住校了之后,这些人又开始往家里跑了一个补习,到哪里不行?何必引到家里来?
葛家的太子跟在后面,几十亿的资产,未来都是这个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穿着一身有病似的白的孩子的,他够格吗?他能行吗?他应该去看医生进行彻底的心理治疗的吧,真的把这些家当都给了他,会不会就是葛家大祸临头的开始?
葛文瀚看着越走越近的侄儿,忧心忡忡地想到。
文东又凑过去了,跟看见鲜肉的苍蝇似的,亲舅舅也不见得那个样儿吧?怎么他对他那三个亲儿子,也没这样一脸花儿似的笑模样呢?
王文东亲热地揽着外甥的肩膀,一边从楼梯那边儿走过来,一边说着话,看见葛文瀚端着水杯站在地上,笑着对葛文瀚说道:“不错,咱们天籁刚刚出的这个主意真的不错,文瀚你帮着参谋了吗?”
葛文瀚一无所知,奇怪地问:“说什么呢?”
“福泉山养老地产的开发计划啊,天籁跟我提了一下,我自己本身不搞地产不熟悉,不过上周被他带着去那边儿的养老中心凑个份子,看了看周边环境,确实不错,我就说,我姐这孩子,是个天才,可惜姐姐就生了这一个啊,还死的早,楞没看见他现在这个有出息的样儿,真是想想就难受。”
葛文瀚听不懂,看着亲侄儿,见这孩子还是一副欠揍有病的脸色,根本不搭理自己,偏偏自己又没有文东那份儿用热脸贴冷屁股兜揽他的心肠,满心思的都是这孩子应该去看医生不然哪有人对自己亲叔叔这个德行的?
他气得在心里叹气,又不能跟病人一般见识,就问他:“什么福泉山的养老地产?你搞的?”
葛天籁递给他一份材料,八成用他楼上的打印机打印的,连个装帧都没有,看上去就不太正规,葛文瀚心想这种心理状态有病的小孩子胡闹,文东也当成真了,怪不得一辈子事业一直仰赖姐夫现在姐姐没了,又未雨绸缪地巴结上了外甥,真是没出息。
他给天籁面子,简单地翻了翻,也没细看,地产不地产的,葛家主营的是医疗医药美容和化妆品,对房地产开发历来都是参股不参营,天下这么大,钱这么多,哪能样样都沾边儿呢?
就现在这点儿家底发扬光大,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业了,而且两房一共就眼前这一个病得不轻的男孩儿,未来怎么样,还真是越想越忧心。
“好好做,需要钱,让你婶儿跟我说一声。”他不太感兴趣地合上材料,说道。
“你不参股?”王文东奇怪地问葛文瀚。
“出点儿钱,参股什么的,我不太感兴趣。”开什么玩笑,参股掏出来的钱就不会是小数字,亏了喂了狗了天籁能还得起吗?那时候少不得大哥就要拿出钱来垫上,回头八成还抱怨自己怂恿小孩子胡闹,就给葛家独苗个面子出点儿冤大头的钱也就罢了。
王文东笑了,伸手拍了一下葛天籁的肩膀,说道:“你叔叔不感兴趣,他的那份儿我买了,舅舅占百分之三十,行吗?”
葛天籁嗯了一声。
“你们俩做这个事儿,谁出大头儿?”葛文瀚虽然不看好,但总有些好奇,就问道。
“天籁自己出钱,我姐给她留下的股份,他今年满了十六岁了,可以动用了。”
葛文瀚嘴巴张成了个o型,蓦地想到大嫂去世已经六年了,天籁十岁那年发生的意外吧?这孩子已经十六岁了,王文南当年跟大哥葛文浩从创立第一家药店开始,将近十八年,当年的小药店孵化出了几十个亿的资产,十六岁,才满十六岁啊,眼前这孩子的身家就有十几个亿了。
比半辈子打拼的自己还多了好多倍!
葛文瀚笑了一下,颠了颠手里的福泉山养老地产材料,奇怪地问道:“自己动手的第一笔投资,怎么选的这地方?这地方有什么特别吗?”
他没指望侄子会好好回答,自己一个亲叔叔怀疑这孩子有病肯定是有原因的,本以为他又会像以前一样带搭不理地来一句“没什么特别”,或者干脆冷冰冰地不说话,但这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似的,天籁的病是最近吃了对症的药吗?这孩子竟然微微笑了一下,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里面闪过一抹葛文瀚从未在侄子眼神里看过的暖意,他有些惊讶,盯着侄子,听见他说:“那地方不错,风水好。”
这个解释让王文东意出望外,舅舅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