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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陈彦看着叶安歌,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要是现在走进了这道门,他和叶安歌,就永远只是利益关系,或是更直白的肉|体关系。
他会失去机会。
至于是什么机会,陈彦还没有想到。
就在陈彦举棋不定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陈彦接起电话,随着电话那头人的诉说,陈彦的表情又变得凶狠起来:“等着……”
他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看向了叶安歌。
叶安歌还是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
他现在可以留下,他可以走进这间房门,然后叶安歌或许会给他煮一碗饺子,或是下一碗面条,然后他们会喝一点红酒,再之后,他就可以成为叶安歌的男人。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外面充斥着阴谋和斗争。
但是这间房子里却温馨又迷人。
陈彦深深看了叶安歌一眼,这个女人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一个充斥着甜蜜香气的陷阱,而现在他不是野兽,是她的猎物。
这一刻,陈彦觉得他们的位子对调了。
比起他,叶安歌更加游刃有余,她知道他要什么,而他却不知道她要什么。
娱乐圈的地位吗?还是钱?
陈彦觉得他看不透她了。
“我马上过来。”陈彦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
说完,陈彦就挂断了电话。
叶安歌还有些奇怪:“怎么,不留下来?”
陈彦却大步走到了叶安歌的面前。
他的肌肉很结实,肩膀很宽阔,他走路的姿势又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像一头猛虎,百兽之王。
陈彦捏住叶安歌的下巴,让叶安歌抬起头来看他。
“叶安歌。”陈彦说:“我不动你。”
叶安歌没有表情。
陈彦勾起嘴唇,他恶狠狠的亲吻了叶安歌的嘴唇,他咬着叶安歌的唇瓣,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怒火,可是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不会让叶安歌觉得疼。
两人的距离很近,太近了,近到危险。
陈彦:“你要我爱你。”
叶安歌的眼睛直视着陈彦,她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动。
陈彦放开叶安歌,他笑了起来。
这是真正的笑容,他的牙齿都露了出来,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等我哪天真的爱上你。”陈彦忽然敛了笑意,他的表情变得凶狠,“你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叶安歌舔了舔被陈彦咬破的唇瓣,她也笑:“是吗?我们走着瞧吧。”
陈彦转身,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走到了安全通道。
叶安歌在后面问:“你不坐电梯?”
陈彦却挥挥手,直接跑下了楼。
二十二层楼的高度,走楼梯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但陈彦现在不想坐电梯,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在沸腾。
看着叶安歌眼睛的时候,让他有了一种征服的欲|望,这不是肉|体的征服,是全身心的征服。
他是国王,而她是他的国土。
他要征服她,要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附属。
陈彦走到楼下的时候还在喘气,但是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耀眼的光。
他的身体热的不可思议。
就连双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当年他接替老大,从一个小丘八爬起来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
叶安歌关上了大门,想起陈彦的背影,她莫名其妙的默默后脑勺,嘟囔道:“神经病。”
不过,这是个可爱的神经病。
叶安歌并没有准备在这个里寻找什么真感情。
男配们爱她,是因为女主光环,她是女主角,所以他们必须爱她。
如果说作者是上帝的话,那她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宠儿。
但在现实世界中不敢去寻找爱情的她,也想在这个世界里找一找。
叶安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悲。
如果她能更放纵一点,能更自以为是一些,或许她能在这个世界里变成商纣王,酒池肉林,男人都是她的玩具。
现实生活中可遇不到这么多优秀的男人。
她喝下一口水,嗯,白水都比现实世界的更甘甜。
叶安歌又泡了一次澡,她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
听说人死的时候,以前的一切往事都会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眼前,可她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父母在她未成年的时候就死了,那时候她还在读书。
他们是一对学者,研究心理学,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很般配的夫妻。
而她从小就聪明,别人要花一个月学的知识,她三天就能学会。
所以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家三口,几乎是美满的代名词。
只有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比起家人和孩子,她在父母面前更像是个学生。
他们给予她的温情和亲情很少,更多的时间都是在把他们的知识教给她。
别的孩子在外面玩的时候,她在读书。
别的孩子被父母教育的时候,她在读书。
她的父母不会打骂她,但是一旦她做错了一道题,他们就会叹气,就好像她让他们太失望了。
叶安歌想了想,或许小时候,她也曾经天真过,想要得到父母的爱。
直到她上高中的时候才发现,无论她做什么,他们都不爱她。
甚至于他们结婚,也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研究方向,有一样的事业,强强联合而已。
他们在登机前还打电话嘱咐她:“我们这段时间不在,你要把留给你的作业做完,那几套书你也要看,回来要考你。”
当时她一个人在家,他们不会让她注意安全,也不会让她注意身体。
后来,发生了空难,飞机坠机,千分之一的概率就被她的父母碰上了。
是怎么选择做这一行的呢?大概是那时候的她,除了这些以外什么也不会吧?
她是在参加工作了以后才开始学习做饭,学习和人打交道,学习一切在别人看来理所应当的事。
看着那些死去的同伴,看着那些耀武扬威的罪犯。
她头一次生出了,我应该去做点什么的想法。
那是她第一次做出选择。
也考虑到了这个选择的后果。
总要有人去做的,不是她去,就是别人去。
被抢指着的时候,她也知道,总要有人去死的,不是她死,就是别人死。
叶安歌在睡觉之前想,我想要一段感情,一段属于我的,而不是别人的感情。
然后,她再次死去的那一天,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对自己,比起普通人,我并不比他们少什么。
此时正要去睡觉的傅骁也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