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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怕是有什么其他顾忌。若不然,儿亲自去问问便是。”
赵氏闻言皱了皱眉头,“我儿堂堂一个嫡子,怎么能亲自前往?”
“儿不敢欺瞒阿母。”殷昕道,“儿在之前已经让家僮前去,但是一次也未见得殷暖的面。”
“他竟敢如此?”赵氏闻言立即警铃大作,说道,“难道这殷暖真的对这家主之位有什么想法不成?”
“这倒不能肯定。”殷昕道,“毕竟殷暖给出的理由都是因为谢家郎主逗留新安,他一直作陪的缘故。”
谢羊黎之前因为殷颂过世确实显过面,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如此我儿亲自前去一趟也好。”赵氏道,“不过不管得到什么理由,这件事都必须在这两日内定下来。”
赵氏做了这个决定,也是因为多了一个想法,若是殷暖真的对家主之位感兴趣,谢羊黎又是他最大的靠山,那谢羊黎逗留新安的这几日,他不会没有动静。
司园这边,得知殷昕来访的时候,阿元惊讶的道:“五郎君真是料事如神,这三郎君果然来了。”
司马君璧在一旁笑道,“赵氏和他心急家主之位,原本儿家还猜想他会在郎主丧事结束当日过来呢,这都过了两日,倒也算沉得住气了。”
“阿姊也没说错。”殷暖道,“他确实在当日就派了家僮过来。”
殷昕被请进的时候,屋里除了殷暖和两个伺候的奴仆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想起自己今日另有其他目的,便起有些失望的心思。
殷暖见他一进来就四处打量,知道他在看什么,面上却丝毫不显,慢条斯理的端着茶杯饮着,等着殷昕开口。
果然片刻,殷昕率先沉不住气,开口道:“多日不见,五阿弟一切都好?”
殷暖点了点头,“一切都好。”
听出他的敷衍,殷昕心里更加的不快,顿了顿又道,“不知七阿弟可好?”
自从殷颂离世之后,殷婴便直接住在了司园,司园面积很大,辟出一间佛堂来也是很容易的事。
殷暖又点点头,“七阿弟一切都好。”终究还是没有继续陪他耗着的耐心,开口问道,“不知三阿兄此次前来,有何事吩咐?”
听他这样问,殷昕倒是松了口气,因着司马君璧的事,他也实在没有什么与他周旋的耐心,便道:“不知对于家主之位,五阿弟有什么看法?”
殷暖满不在乎的道:“未去思考过,何谈看法?”
虽然知他说的不一定就是真话,但殷昕到底松了口气,又道:“那一日阿父和五阿弟单独所谈,不知其内容五阿弟可能告知?”
殷暖闻言,依旧是有些淡漠的语气,“阿父言说七阿弟年龄尚小,让仆多照拂一二。”
他若说个其他的理由,或许殷昕还会猜测若不是谈论关于家主一事,会不会是放心不下殷婴,托付什么的,但殷暖这般坦诚的说不出来,他反倒怀疑这话里的真实性了。
“若单指此事,何须独劳五阿弟一人?”
直接叮嘱他这个未来的家主不是更合情理?
殷暖自然看出他的怀疑,也没解释的意思,只道:“许是阿父见七阿弟与仆感情近些,故而才有此叮嘱。”
殷昕尽管不信,却也看出殷暖没有多说什么的打算。不管如何,殷暖这个回答于他始终还是有利的。想到此,也没有继续独自面对殷暖的打算,便起身告辞。
“若真如此,倒是个不错的消息。”赵氏听殷昕叙说之后道,“料那殷暖也没有那个欺瞒的胆量,不过……”
殷昕见赵氏忽然若有所思,便问道:“阿母,不过什么?”
赵氏冷哼一声,又道:“看来为母有必要亲自见一见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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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六章新任
继任家主之位并非一件小事,若有殷颂亲自指定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殷颂的态度模棱两可,赵氏即便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做全部的主。殷昕想要顺利的继任这个位置,族里还有一堆德高望重的老人需要搞定。
而这些人大多遵从上一任家主的意见,现在殷颂是这个态度,若殷暖有些心计,只怕这其中不乏偏向殷暖的。
因此赵氏便是自持身份,又讨厌殷暖入骨,却又知道有些时候不得不低头,若没有这一点觉悟,当初她也不能至少在表面上容忍了谢氏存在之后心平气和的和殷颂谈条件。
关于殷家家族看法的这一点,赵氏能想到,殷暖也能想到。不过就算他现在没有和赵氏在明面上结仇的打算,却也犯不着主动凑上前去。
赵氏对司园做的那些事,她心里也知道就算做得再隐秘,殷暖也不能真的一无所知,不然也对不起把他当成对手的自己。不过苦于没有证据,当然,便是殷暖有了证据,也不能奈她如何。不过现在既然没有说破,又是自己有求于人,主动去见个面也无妨。
殷暖得知赵氏亲自到来,虽无所谓,但毕竟是殷家主母,还是客客气气的走到门外,把赵氏迎到厅堂主位。
“五郎近来一切可好?”赵氏放下茶杯,客气得颇有些不耐烦。
“回主母话,仆一切都好。”殷暖顿了顿,干脆道。“不知主母今日前来可是有事吩咐?”
赵氏闻言颇有些不快,殷暖此言就好像她到这里来就一定是带着目的一般。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殷暖也没说错什么,赵氏也懒得与他多言,之不快的问道:“可是叨扰了?”
殷暖没有回答,只是道:“若是主母有仆能相助的地方,还请明言。”
赵氏闻言,面色便有些沉,殷暖只是一个庶子又是一个晚辈,就算今日她亲自到来。殷暖也不应用“相助”这样的词汇。凭他的身份,能给他一个“效劳”的机会已经恩赐,更何况殷暖言语之间还有着不能忽略的不耐烦?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殷暖又道:“主母若无他事。仆便吩咐家僮备膳。不知主母可有什么指点的地方?”
赵氏闻言。又是一阵气恼,明明殷暖是赶人的意思,偏她面上又挑不出什么错处来。想起此行目的。终究是没有与他置气的必要,又想起先前殷暖虽然言语不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