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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像是有迷惑人心的作用,杨絮委委屈屈地小心翼翼地又把手指探了进去,这次进去顺利很多,括约肌像是已经放松下来,等著被外物插入似的松展著。
“啊啊……老公……我好舒服……”手指这次摸到了门道,从慢到快,从轻到重,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和顶碾,让那个一个礼拜没吃饱的小骚穴又酸又涩,像是快乐也像是难过,前方的肉棒比刚才手淫的时候翘的更高了,前列腺液跟不要钱似的从马眼上流了出来,两颗饱胀的睾丸都做好了要输的准备了,噗噗地各就各位。
“唔……出来了……被操射了……啊……”杨絮的淫叫全蒙在了被子里,指腹一记重重的碾压,小穴果然突然酸得要命,狂抽搐一下,把自己的手指当男人的肉棒一般挤咬的非常紧,含著就不肯张嘴放出来了。阴茎不甘示弱地喷出一股股白浊在消过毒的被子上,杨絮整个人足足抽搐了十几秒,不停地哼叫,静静地等著高潮的过去。
“宝贝我也射了,都射给你。”男人听著宝贝高潮时候的叫声,想著他那时候的瑰丽表情,一个重撸,肉棒虽然没有可以插在小穴里射那麽舒服,但也好歹摩擦生热满足了一番,乖乖得缴械了。
都发泄完的两个人对著电话大口大口地粗喘,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等彼此的身体都静了下来,杨曦肌肉全部松弛後舒服地躺在床上,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男人的拥抱,都没有那种做爱後满足的踏实感,他轻轻地笑:“徐砚笙你老了,才二十分锺就射了,不给力啊。”
性爱模式关闭的男人又不知该怎麽回复杨絮的嘲笑和挑逗了,沈默了几秒开口道:“下次你试试就知道老没老了。”末了觉得这话可能力量不足,还加了句,“应该是宝刀未老的。”
“哈哈……”杨絮捧著电话在被子里狂笑,还宝刀,他还宝剑呢。
两人也不嫌肉麻,又接著一通腻歪,直到手机没电了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耳边还萦绕著男人好听的声音,杨絮突然间感觉,偶尔分开个几天,互相思念下也很不错的样子。
“妈?”杨絮轻轻叫了声,起身看见母亲还睡的很安稳,顿时心脏落地了。想来也是,因为母亲睡眠质量不好这两天医生多给开了点安眠成分的药物给她,要不然自己还真不敢那麽嚣张。
可是淫荡的事情没被抓包,被子里的液和淫水又怎麽解释!自己难道今晚要睡在这麽脏兮兮的被子上麽……以前在家里做完爱,徐砚笙总会抱自己洗澡,乘著自己泡澡的时候把床单给换了。妈的,以後还是多做爱,少自慰吧,事後的清理太烦了。可怜的杨絮把自己缩到干燥的床边,默默想著。
32.奸情败露
那天晚上的电话做爱,稍稍缓解了徐砚笙欲求不满的心思。但是两个人一直异地著也不是办法,今天是周五了,他刚想下班後开车往n市去,管家就给他打了一个紧急电话,说单雪摔了一跤,差点小产。
这女人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怀著的是他爱人的孩子,徐砚笙以前不知道自己对这孩子现在已经那麽期待了,期待到听到孩子可能出事,瞬间心揪紧了。他赶忙去到医院,单雪正躺在病床上挂著保胎针。
孩子大概再两三个月就能出来了,女人现在的肚子大得不得了,医生还笑说一定是个大胖宝贝儿。
“怎麽那麽不小心。”徐砚笙在她病床边站著问道。
这些日子他和杨絮关系甜蜜,几乎没有去想这个让他恼怒的女人。心情转变之下,也接受了这个孩子,并且尝试著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对待。现在自然是关心孩子多过关心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的。
“呵呵,你还会关心我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女人冷笑,纤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麽?还瞒著杨絮呢?你也不想想等孩子生出来了他能不知道?”
“我们的事情你别管,好好养好身子。”徐砚笙发现面对她一分锺就心情烦躁,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唯一和杨絮有过亲密关系的人,这人还是自己的老婆,真是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我会的,没有了孩子我可就什麽都不是了,你就放心吧。”
单雪并不著急逼著他们分手,她策划了那麽久,牺牲了那麽多,宝剑出鞘的时刻一定要是致命性的,不能有半点含糊。
其实这问题徐砚笙也有想过,他有信心瞒过杨絮这段时间,直到自己离婚,可是他没信心说服杨絮养孩子,这还是他们之间可能会存在的大问题。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至少现在绝对不是跟杨絮摊牌的时候,只要那小东西一心一意地信任著他,以後有的是机会。
这医院一来一回就耽误了去n市的时间,徐砚笙到了杨絮母亲病房都已经晚上9点了。杨絮见他来高兴,在病房外面的草坪上见周围黑漆漆的没人,搂著他就送上自己的唇大亲一下以解相思之情。
“你酒店订好了麽?晚上我还是要陪床,我妈上厕所什麽的不方便得有人看著……”杨絮也觉得自己挺对不起男人的,两人就周末见一见,还不能睡一起,这实在是太他妈苦逼了。
“我就在医院陪你睡好不好。”酒店早就定好了,可是一个人睡酒店有什麽意思,没有这个小东西,在哪儿睡都没意义。
“那我怎麽跟我妈解释……”杨絮挠了挠头,也想和男人抱一起睡觉,可看病人看到留在病房里这普通人都接受不了吧。
“解释什麽,我是你老公。”徐砚笙看杨絮还犹豫呢,顿时有种不被人认可的感觉,不爽说道。
“哎好吧,我就说你订不到房间了。我警告你,睡觉就睡觉,不许动手动脚的。”杨絮最终没战胜也想让男人抱著睡觉的欲望,跟沈青霞解释道:
“妈,你还记得上次送我来的这个朋友麽?他叫徐砚笙,这次又来给我送点东西,现在太晚了订不上酒店,我俩就在这床上挤一挤,你睡你的。”
“是小徐啊,我记得呢。订什麽酒店啊,这房间不就跟酒店的待遇差不多了,你们俩小夥子晚上睡觉老实点,床还是有点小。”沈青霞开始还不以为意,只当儿子朋友又来给他送东西。
医院十点就关灯了,两人随便洗了个澡,先後睡下了。
“唔……”杨絮刚钻进被窝就被男人火热的唇给堵上了,那个吻太急切也太炙热,男人的舌头强势地顶开他的牙关,挑逗他几乎都忘记男人味道的舌头,拼命地纠缠舔允。杨絮那麽多天没碰到这个人了,心软地都跟化了似的,不断地跟他交换著口水,也主动热情地探索他的口腔。
两人都小心地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一吻完毕都热得不行了,杨絮躺著喘气,男人就亲亲地啄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每一个地方都轻轻地亲了一口,宠爱的意味明显得不行。
“亲亲就好啦,睡觉吧。”杨絮不敢和男人多做些什麽,母亲最近情况转好,已经可以自行入睡了,但很容易被吵醒。万一醒了看到儿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叫床声弄醒,那事情就大条了。
徐砚笙也没勉强他,侧著身子躺倒一边把他整个人搂在自己怀里,闻著他薄荷味的沐浴露香味,总算是心里踏实了下来。
这丈母娘得尽快搞定了,不然老婆能抱不能吃,太让人郁闷了。
沈青霞早上醒来的早,看儿子和小徐都在睡呢,想叫醒儿子带自己去盥洗,可往隔壁那床一看,这俩小夥子的被子早踢到地上去了,两人就著衣服,竟然是紧紧地抱在一起的,大腿都交缠著。儿子睡得一脸满足,不时还往男人怀里拱一拱,那亲密的姿势可不是只有恋人才会做出来的麽?
沈青霞呆滞了,再怎麽不懂这些事情,一个女人的常识和直觉还是有的。儿子这朋友看著比他大不少,很有钱的样子,还对他那麽好,又送电脑又送衣服的。
昨晚说订不到房间了,现在又不是旅游旺季,就算是多出一点钱,高档点的酒店总不会个个爆满吧。沈青霞越想觉得事情越不对,之前一些蛛丝马迹像是都串起来了一样。这男人一看就和杨絮不是一个类型的人,说是他同学根本不像。儿子为什麽能一下子给李志父子十万?又为什麽眼睛都不眨地给自己换那麽好的病房,这些钱难道都是这个男人给的?那儿子和他又能是什麽关系!
她从没有想过儿子是同性恋的,但现在机会都不用儿子承认了,一般两个普通朋友睡觉怎麽也不可能不自觉地就搂在一起吧?
沈青霞心里又震惊又忐忑,她不敢叫醒儿子,也不敢一个人再胡思乱想,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两个抱在一起契合至极的身体。
“唔……妈你怎麽起了?”杨絮醒得早,一看自己被男人紧紧抱著就觉得要不好,侧头一看,母亲果然已经醒了,神色复杂地看著他们。
“徐砚笙,你醒醒。”杨絮睁开他八爪鱼似的怀抱,忙爬起来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地跟母亲解释:“妈……你别误会,我们就是……就是晚上没被子冷的……所以才……”
“我是你儿子的恋人,阿姨。”徐砚笙是什麽人,睁开眼看到这小东西一脸著急,看到丈母娘大人满脸震惊就知道自己和杨絮的关系暴露了。这暴露来的正正好好,他一点都不想当杨絮的地下恋人,不如顺水推舟把这事情给坐实了。
33.成功出柜
“你怎麽添乱啊……”杨絮急的小脸都皱起来了。他是想出柜,但没想过现在出柜,好歹等她妈身体好了,跟她到s市,跟徐砚笙多接触接触再告诉她真相,那她也会比较好接受一点。现在这男人冷不防地就承认了,让人头大死了。
“阿姨,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可能接受不了。但我真心爱杨絮,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我对我们的未来都有详细规划,所以你不用担心。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和他出国结婚也没问题。”徐砚笙说服丈母娘起来一下子讲了那麽多话,毫不含糊。
沈青霞看著这个男人认真执著的眼神,竟然不知道该怎麽反驳了。什麽叫结婚也可以?两个大男人怎麽结婚?
“你们……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儿子也可能是玩玩的吧?搞同性恋这种事情也不是一辈子的,有很多人不也能结婚生子麽。沈青霞衷心盼望他们在一起时间不长,都是一时迷惑。年轻人总是一时冲动把情情爱爱当做生命的全部,她这个过来人又怎麽不知道冲动害死人呢。
“四年多了,我们很认真,所以请你不要让杨絮为难。”男人说话永远气场十足,本来跟人家母亲讨要人家儿子做老婆,是个要磕头下跪的事儿,被他说起来像是要求人家母亲别当王母娘娘拦著牛郎织女做恶人似的。
杨絮在一边狂,又不知道这个时候能插什麽话进去,只能看著他男人和他妈眼神在空中交锋,明显他妈妈就落了下风。
“你们,太突然了……我……孩子怎麽办?你们两个男人就算不结婚,也都不要孩子麽?你自己有孩子了没有?”沈青霞被徐砚笙说得都有自己真是干涉亲生儿子幸福的罪人一样,这人说得斩钉截铁的,自己竟没办法站起来让他离自己儿子远点……
“我没有,也不要了。以後我们会养个孩子,你愿意的话就跟我们一起生活,不愿意我们也会赡养你,我会尽一切女婿应该尽的义务。”听男人说得认真,沈青霞更加百感交集了,自己生的明明是个儿子怎麽就招来个女婿了?
“什麽女婿!喂你不要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好吧!”杨絮炸毛了,两个人要不要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当他不存在啊!
“乖,你妈就要同意了。是不是妈?”这下好了,连妈都叫上了,两人在一起四年多还情比金坚,沈青霞更找不到说不是的理由了。
她脑袋一团乱麻,在男人强势的目光下,讷讷地点了下头……
“还不谢谢你妈?”摸摸杨絮的脑袋,徐砚笙眉头有些松展开来,丈母娘算是搞定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在人们都觉得很难,不可能办到,想尽弯弯道道的方式来把事情弄得复杂又复杂的时候,单刀直入却往往能成为最有效率和效果的解决方式。乘著杨絮母亲还没把整件事情想明白给她施以高压,让她先认了下来,将来想要反悔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这就搞定了?杨絮无语看看一脸淡定的男人,再看看好像没反应过来的妈妈,深刻的觉得他家面瘫男其实还有腹黑属性吧……
徐砚笙在n市留了两天,和杨絮母亲也渐渐熟络了起来,一开始沈青霞还有些别扭的,可是这大小夥子,真跟儿子一样不把自己当外人,对自己儿子更好,自己慢慢地也就觉得他人真是不错了。
徐砚笙周一又得赶回去上班,杨絮心里不舍得,在车上拉了他的手好久,一边心里骂自己都快唧唧歪歪地跟娘们儿似的了。
“我已经跟你妈说好了,下个月转院去s市,你也可以回来了。”这种牛郎织女的日子真心让人过不下去了。
“哦……不对,忘了跟你说了!”杨絮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忙交代道:“我这些天已经交了工程图,下周就要开始施工了,我答应了客户监工的……”
“那个孙康林?”徐砚笙脸色马上变差了,还监工?他看是故意拖著杨絮在n市心怀不轨吧。
“对啊,我不就这麽一个客户麽……”杨絮发现他脸色不好,乖巧地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唇,接著说:“男人以事业为重,我不用盯完全场,差不多的时候,我去布置一下软装就行了。所以就让我妈先在这里养著,我算了下,到她好了那边的工程也完了,你再忍耐忍耐啊……”
杨絮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但是现在好在他妈妈已经知道了彼此的关系,也不用再遮遮掩掩,只要徐砚笙有时间能过来,他们就能去开房做爱以解相思之苦。孙康林那边的工作之前就答应下来了,本来以为施工还早,没想到那边的施工队已经整装待发,一拿到他的施工图就开工了。
虽然时间上提前了不少,但这样一来自己也能尽快完工,然後把他母亲接到s市,杨絮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是很有盼头的。
“只许谈工作,不许跟他单独在一起。”徐砚笙没法不支持杨絮的工作,虽然心里充满了把他绑回s市的冲动。
“又乱醋,人家是正经人好吧?”杨絮白了他一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赶他道,“你走吧,路上小心,再不回去就太晚了。”
明明出柜成功了,搞定了丈母娘,还不能带老婆回家的徐砚笙一肚子气,也只能心里咒骂两句孙康林,踩著油门离开了。
杨絮的母亲基本上已经能自理了,绑著石膏的腿行动不便也可以让护工帮忙,杨絮就把力投到了孙康林的房子装修上去。
杨絮本来以为这几个月不能和徐砚笙天天在一起,肯定是度日如年的,可没想到孙康林的施工队非常出色,效率快,出活好,每天监工他们再进行软装修改设计就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连想徐砚笙的功夫都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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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康林倒总是有出现,说是给大家改善夥食的,拎著几盒烧鸡烧鸭让工人们开开荤,顺便和杨絮交流下装修的意见。
两个月接触中,杨絮都对孙康林的感觉不错。这人说话进退有度,给人感觉如沐春风,毫无侵略性,好像在他面前就放松下来不需要想这想那的。他还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和老师,有什麽问题都能给出很恰当又实际的建议。
晚上给徐砚笙打电话的时候,他还会不时问道有没有跟孙康林接触过,杨絮都打哈哈过去了,本来就没什麽事,都不知道他想这麽多,疑神疑鬼的做什麽,以前也没见他妨碍过自己和别的同性交朋友嘛。渫him$émomo媾荬
但不知道是因为徐砚笙的警告还是因为自己确实也不想欠孙康林太多人情,每次孙康林来给大家加餐後,要请他去吃饭慰劳他,他都找借口拒绝了。杨絮心里一边愤愤地骂自己没出息,那面瘫一瞪眼就不敢和别的男人吃饭了,一边觉得保持点距离也是好事,得欠下太多人情以後还不了。
34.炮灰女的逆袭(上)
今天自己的那部分工作大致完成,其实还有一些活本来应该需要他监督的,可是他下周就论文答辩了,接下来只能交给施工队,只要施工队按照他的布置把软装安上,房子再空晾一阵阵就能住人了。杨絮差不多完成了作品,心情愉悦,神抖擞,给徐砚笙打电话让他晚上来接人,母亲也不用转院了,只需要在家里静养,等腿好了直接拆石膏就醒了。
徐砚笙当然二话不说驱车来接人,这段日子他们谁都忍得辛苦,好歹总算结束了。
杨絮和徐砚笙把坐著轮椅的母亲推进房,徐砚笙已经让阿姨整理好了客房让她睡。沈青霞还没见过装修的那麽高级的公寓呢,更加确信了儿子跟了个了不起的男人。
她这些日子也想了很多,儿子和一个男人过在了一起,自己怎麽都是不愿意的,但是儿子现在过的幸福,那人又能力很强的样子,自己就算想拆散都未必拆散的了,不如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吧,真能一辈子也是一种幸运,如果不能,儿子回到正轨她也喜闻乐见。
小两口小别胜新婚,一上床就热情地拥吻在了一起。无奈今天又搬家又开车的,都累的不得了,激烈的性爱是承受不住了,只能用手帮彼此撸出来,稍解相思之苦,谁叫明天一早一个要去学校答辩,一个要开会。
杨絮的答辩很顺利,论文研二基本上就准备好了,他的导师齐楚是徐砚笙的朋友,肯定不会为难他,问了几个专业相关的问题後就放行了。
最近那麽多事情总算全告了一个段落,杨絮觉得全身心的都放松下来了,接下去想给自己放个假,然後好好琢磨下工作的问题。他还没想好是自己创业还是在家里当个自由职业者接活,现在家里有他妈妈还有徐砚笙要养,他必须得奋起劳动创造财富。
哼著小曲在学校的林荫道上走著呢,手机震了。杨絮打开一看,竟然是单雪的短信:徐砚笙被撞了,仁心医院,速来。
扶著一棵大树,杨絮瞬间脸色煞白,连脑袋都嗡嗡的,仿佛连心都不会跳了。几个月前他母亲出车祸自己还有思考能力,现在和当时的情况是如此相像,自己却比那时候还要紧张和六神无主,
徐砚笙被撞了……他发疯一样跑出学校拦车,幸好大学门口的空车很多,报了地址後让司机快一点,司机看他脸色跟见鬼似的,也不敢多问什麽,一路高速飙到了医院。
“护士!有没有一个叫徐砚笙的病人送进来?请你快帮我查一下!”下午的医院人并不算很多,护士台的护士门都有些懒洋洋的,被杨絮冲进来拉著胳膊急问,还吓了一跳。
“你别急,我查一下啊。”圆脸小护士赶紧查电脑档案,然後说道:“在产科病房11c区5号,不过不是病人啊……”
她还没说完呢,杨絮就往妇产科冲去。此时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为什麽徐砚笙出了车祸会在产科病房,电梯慢得不行,就是下不来,他拼命按了几下见没动静,一口气跑上了十一楼,肺像要被炸开一样难受,连进气都疼。
可是他不敢停,拼命地一个个病房找过来,终於找到了c区5号房。那也是个独立的房间,门没关著,他还没冲进去呢,进听到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他的脚步停滞住了,傻傻地在门口看到那个男人好好,手中还抱著一个褓中的婴儿,而病床上哪里有什麽出了车祸的人,俨然是产後还虚弱著的单雪。
男人抱著孩子,动作还有些笨手笨脚,但是轻轻柔柔,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眼中柔和的笑意是怎麽都藏不住的,那是对自己骨肉至亲的发自肺腑的爱,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他的妻子给他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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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和徐砚笙在一起的这麽多年,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麽柔和的眼神,柔和到刺痛他眼睛的地步。每一口氧气呼吸都只能进到气管就堵在那下不到肺了,肺部跟溺水一样的疼,但是还不会窒息,生存的本能维持著生命本能的运作,让他不会一下子死过去,或者昏过去。
当爸爸了是吗?和自己的老婆名正言顺的生下後代了是吗?杨絮直愣愣地看著屋里一家三口和谐不已,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晰地感觉到那才是个真正的家庭,而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他们的其乐融融,还恬不知耻地,自信满满地想要破坏这样一个家庭,只因为他以为自己才是男人爱著的那个人,他有足够的资格要求对方给与所有的,完整的爱情。
短短十几分锺,杨絮情绪都在一种十分惊恐焦虑的状态中,此时他不焦虑了,也不惊恐了,因为血流已经冷得仿佛被冻住了,没有了温度来支持那些高耗氧的情绪。那一瞬间他好像找回了自己应有的位置,如跳梁小丑一般不堪的局外人,竟还值得徐砚笙如此期满哄骗,给与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兑现的承诺,让他心了。
而他就更是傻到会相信那个承诺离婚,他们生活还回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