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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前辈子和她关系再好,这个时候,她也难有些芥蒂,没办法再做到和之前那样心平气和。
店她也基本没再管,也没有再过去,大哥是经常去县城的,一个月一次,将钱全都给她。
这样的疏远,刘维也是知道的,她的性格敏感,上一次去叶知恬家,都是叶鸣良哄着她过去的,虽然知道瞒着叶知恬不对,但被一哄,就晕头转向,什么都不知道了。叶知恬对她的疏远她也是知道的,因而更加的沉默,这次碰了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现在的心态更倾向于逃避。
这些事情,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叶鸣良却一无所觉,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不过,即将拥有一个家庭对于他来说,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天天笑容满面,看样子心情真的很不错。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刘维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时候,人都是感觉动物,一旦有了一种感觉,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他就是这样,上辈子也是因为有了那种奇妙的情感,才有了那段婚姻,这辈子虽然对象不同了,但他对于这段感情是一样的,一样的热忱,激情,他是一个具有浪漫情怀的男人,除此之外,还有着出色的外貌、优秀的品格还有温柔中带着爽朗的气质,也少有女孩子会拒绝这样一个男孩,即使刘维一开始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也难会沉溺在他的攻势之中,这一对未来会如何,也许需要时间去验证,但现在,他们是快乐的,和所有未婚情侣一般,陷入了热恋期。
买完房子,叶知恬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家,而是和叶知心一起在镇上溜达散步,问到妹妹怎么看大哥和刘维的交往,叶知心想了想,说:“挺好的啦,也算知根知底,就是性子闷,说话细声细气的,有点不讨喜,不过大哥娶老婆嘛,又不是我们娶老婆,他喜欢就好了。”
嗯,叶知恬想了一下,将这事揭过没提了。
房子买的近,家具也都在,其实挺方便的,镇上不远的地方就有菜市场,旁边有河,屋外有井水,很方便,当然买起来,不可能全家马上住进去,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只有叶知恬姐妹住,老三离不开那只灰鹤,所以没有和她们两个人一起。
天很快就冷了起来,叶知恬裹上了冬衣,乡镇的寒冬比城市要更冷上一些,叶知恬怕冷,整个人都裹成了一个球,这个时候还有毛线裤充当秋裤,并不好看,但很厚实,她想了很久,还是一脸纠结地穿上了,这样的确暖和了一些。
冬天来的很快,温度也掉的很快,年轻的女孩们无论多爱美,都穿上了厚实的棉袄棉裤,从上到下,全副武装,叶知恬还戴了一个能包住耳朵的毛线帽来御寒。
这个学期因为少有的雨期而少了一个月,因而课程也做了调整,最后的一个月其实是很累的,叶知恬心再怎么飘,也没多少时间和周崇明约会,想来周崇明也是一样,他没过来找她,叶知恬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心安,总归在那些混混里面已经没了周崇明的影子,这就很足够了。
天越来越冷,时间即将从1990年滑到1991年,学校放了假,作业留了很多,叶知心回去了,叶知恬还留在镇上。
周崇明晚上过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来到叶知恬住的房子里。
屋子不算小,客厅大,有三个房间,叶知恬睡离大门近一些的房间,周崇明看了看,含笑道:“不错啊。”
叶知恬给他倒了开水,然后关了大门,“你不冷吗?”她看见他身上那看起来并不厚实的棉袄,脸色有点不好看,穿的太少了,她想。
“冷啊,”周崇明挑了一下眉毛,朝她伸出了手,“你给我暖暖?”他说着,唇边挂上了带着狡黠的笑容。
叶知恬伸手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掌,的确很冷,又冷又硬,只是她的手也不见得多暖,暖不了他,她很快抽出了手,将茶杯塞到了他手里,“用这个暖吧。”
周崇明没说什么,伸手握住了瓷杯,腾腾的热气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叶知恬去厨房弄了炭火,用灰盖着,提到了周崇明的身下,“再暖暖脚。”
周崇明放下瓷杯,伸手将她拉到旁边坐下,“想我没有?”他声音里带着笑,手指扣着她的肩头。
“想啊。”叶知恬轻声说着,感觉到了背后的坚硬,她扭过身子,眼睛往他竖起来的领口里看,手指捏着拉链,将领子拉了下来,“你都不穿毛衣的吗?”
周崇明“咳”了一声,伸手将拉链扯了上去,“冷,别拉衣服。”
叶知恬起身,进房间拿了一件厚实的毛衣给他,“穿这个。”
周崇明看着毛衣上的图案和珠片,眼皮跳了跳,“不用。”
叶知恬将毛衣塞到他怀里,“穿上吧,我只有这一件了,将就一下。”
周崇明抓着那件红色毛衣,顿了一下,还是将衣服脱掉了,这样冷的天里,他就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圆领的领口让他瘦削的锁骨袒露在外面,已经冻成了红色。
他穿上毛衣,又将黑色的外套加了上去,冰冷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传到叶知恬□□在空气里的皮肤上,她是看着他这个样子,都觉得冷的,“明天放假,带你去买衣服吧?”
周崇明倒没有什么羞耻感或者不好意思,他点头,淡定的说:“是该买了。”
加了衣服,又有热水和炭火,周崇明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他看着叶知恬的那双眼睛很亮,似乎有两簇火苗在窜动,“让留宿吗?”
“可以是可以,”叶知恬也坐了下来,她穿得厚实,也不觉得冷了,“不过你家又不远。”
这是歪打正着,买的房子,离周家屯不过一里路,并不远。
周崇明笑了一下,就没有再提了。
“我写完作业再和你说话吧?”周崇明来之前,她正打算做作业,做完明天就回家,桌上的书本刚拿出来,还没有动。
周崇明点头,重新捧起开水暖着僵硬的手指,他这个时候,莫名的有几分乖巧气。
冬天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手冷的不行还要写作业,叶知恬写了一会儿,手就冷了,要时不时地哈气,时不时地放在屁股底下暖一暖,才能继续写字。
周崇明仰起脖子,专注地看着她写作业,只是没一会儿,他就分了心,他的目光从她手下一个个漂亮的字移开,有目的地落到了她的脸上。
他的目光太过刻意,叶知恬抬眼看他,“无聊吗?”她问。
“无聊。”周崇明挪了一下座位,坐到了她身边,“手冷就别写。”他抓过叶知恬的一只手,贴到了瓷杯上,宽大的手从外面包住她的手指,握住了瓷杯,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将她的一双手都包在了自己手掌和瓷杯之间。
叶知恬笑了,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