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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遮掩著斑斓地晶亮,在屋墙窗棂上摇晃著,屋内烛光尚明,将三个人影映照在窗纱上,也是如月影般地摇晃动弹著。
乔炽赤身站在床边,坚实粗壮的双腿叉开站立,滚圆地臀部有节奏地朝前重重挺进,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使他身前那个小女子娇吟嘶叫,他的目光紧紧地盯著自己胯间的肉棒,此时正朝著她翻著嫩红细肉地菊眼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全数进入,又再度拔出……晶亮地水珠抽裹的他的肉棒水淋淋地,分明已经抽送了好一会,却还因为那紧窒和要命地湿润,还在继续涨大中,这滋味,实在是美妙之极。
他眯了眯眼睛,箍紧她的雪臀,朝前俯身,手指一探就摸到了她的花穴上,那里还有一根巨棒在抽动中,他的双指随著那肉棒边缘从那交合处探了几分进去,一边轻刮那肉棒一边又去掏弄她花穴地肉壁,那奇异地扩张与骚痒,引地欢颜尖叫起来,摇动地更加猛烈。
她俯趴在平躺著地乔灼身上,花穴里紧紧占据的正是他那粗大地肉棒,深深探入地肉棒,跟菊眼处乔炽的肉棒只隔著薄薄地肉壁摩擦著,同进同出,令她下半身火烧火燎,拼了命地扭转递送,也没法让那灼热减弱半分,反而更是撩的她浑身上下陷入一种酸痒交集,冰火两重天般地快感之中。
她意识迷离地低呼著,朝两边竭力分开地双腿被身下乔灼紧紧握住,连腰身都贴著他的肚脐,随著他的动作上下摩擦,她的乳汁更是徐徐流了他一身,他却执著於口中的美味,她的小甜舌已经被他吸吮地肿了起来,却依旧无法逃避他的索取,他在她的口中卷舔,将她口中的香渍扫荡干净,再混入自己的,然後让她咽下去,她被迫地吞咽,并且越来越主动地朝他贴过去,惹得他将她整个红嫩地嘴都含住了,连同她的娇喘呜咽声,狠不得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粗重地喘息中夹杂著女人迷迷糊糊地低呤,三个激烈撞击地身影更是明晃晃地映在窗纱上,窗外,却有一个人半蹲在窗下,瞧那身影,赫然是刚刚送进府的那三个少女中的一人,她一边侧耳倾听屋里动静,一边却已经被那动静引地浑身发软,双腿夹了又夹,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掀起裙摆,里面没有襦裤,她的双指立刻就探到了自己的花穴里,并不停地抽递起来。
蒙著黑纱的脸上,一双眼睛早已欲望满溢,使劲地掏弄了几下,却又听到屋内欢颜忘情地号叫声,她露出一丝痛苦神色,干脆靠著墙根坐下,双腿大开,双手同时朝下,伸了四根手指在里面越掏越快,她的喘息声渐高,却死死咬著嘴唇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能听著屋里那肉体相撞,娇喘连连地香声音来刺激自己。
抽了好一会,她终於双腿一颤,伸直了去,整个人更是跟脱力了似的软瘫下来,靠著墙角直喘,直到里面也终於停止了,传来隐约说话声,她才再度回复片刻前地机警,伏到窗边细听。
只听一个声音懒洋洋地说“你先去睡吧,我过会再歇。”
“你不是吧?”一个较为跳脱的声音立刻说:“还要?你不要命,我还不放心我的宝贝儿呢,把她给我,跟著我她起码能睡个安稳觉。”
又听啪地一声,像是谁的手被拍了一下,先前那声音又道:“她不是你的。”
“也不是你的。她是我们俩的。”
先前那声音这次停顿了许久,才缓缓说:“若是有人想将她从我们身边抢走?你会怎麽做?”
“我会杀了他。你呢?”
“我会连自己一起杀了。”那声音沈稳之极,却让人忽然心生寒意。
“神经病呀你。懒的理你,我的小宝贝儿来小炽哥哥这里我们睡觉吧,我们不理这个神经病的大色狼啦……”
随即屋内烛光顿时熄灭,屋里人似乎真准备睡了。窗下那人又呆了好一会,才敢一点一点慢慢地挪开,只不过她的方向却不是回院,而是朝著院外而去……
二十九、入局
十五,城郊静水寺迎来了一众贵客。
主持已经五十出头了,却保养的极好,今日又特地刮了头穿了上等绸子袈裟,愈发显地满面红光,慈眉善目。
这会儿他正半鞠著身子紧紧跟在一位水云色长袍男子身後,堆了一脸地崇敬欢喜,连声音都激动地打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寻到了失散地亲爹呢:“南宫将军此番到来,真是令蔽寺蓬荜生辉。大将军保家为国,何等地英武!小僧对将军地仰慕之心尤来已久,今日能够一见,小僧实在是……喜不自胜。”
那南宫峻却根本不去看他,而是侧著头朝身边人低语:“灼弟,你瞧著这地方可还使得?”
乔灼淡然一笑:“风景不错,就是略显噪杂些。”
南宫峻立刻面目一沈,转头对那主持道:“还不赶紧去做自己的事?”主持一张笑脸顿时变作十分的诚恳:“正是正是,不是将军提醒,小僧都要忘了,後面事情多著呢。唉,那小僧就告退了,二位且自游园,有什麽事只管支会一声,小僧……”他还在那里唠唠叨叨,这边南宫峻一个目光扫过来,吓的他赶紧咽下半截话,转身逃似地走了。
南宫峻回过头来,顿时又变地笑容满面,就近望著乔灼俊逸地面容,忍不住伸手搭在他肩上,右手一指“这寺院里种了不少桃树,灼弟在京中多留些日子,到了明年开春,咱们又能来此赏花饮酒。”
乔灼笑道:“在寺院喝酒,岂不是坏了这一方净土。”
“只要灼弟喜欢,在哪里做什麽,不过全凭你一句话罢了。”南宫峻靠近一些“为兄实在是想时刻留在你身边,此生若能与灼弟相伴,无憾事也。”
乔灼垂头一笑,抬头望著他,目光中是盈盈浅笑:“这样的话,你跟几人说过?”
“我可指天发誓,只对灼弟你一人有这番心思。”南宫峻伸双指朝天,一脸地诚实。
乔灼却摆了摆手:“我才不信你呢。”说罢起身就走,南宫峻见他眉目间地嗔怪与嘴角微扬地笑意,只觉眼前晃来晃去全是他的面孔,哪里来把持的住,双手一把握住他双肩,大声道:“你要如何才信我?”
乔灼笑地眼睛都半眯起来,打量著他正要说话,却忽然面色一变,南宫峻也是转过头去,南边的月洞门下,一个身影急急跑来,看到眼前情形,颇为不爽地说:“一转眼就不见了人,欢颜有点不舒服呢。”
乔灼顿时神色一正,朝乔炽走过去“她怎麽了?”
“你自己不会去看。”乔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乔灼回头朝南宫峻道:“我还是先回厢房一趟,须臾再陪峻兄赏园。”
南宫峻忙笑道:“不妨不妨,你尽管去就是了,有什麽事为兄能帮的上的,只管开口。”
乔灼笑笑,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