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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得怎样?”他顿了顿,又问。
“按师傅安排的已经送进宫去了。”乔灼淡淡回答。
那人轻笑:“这就对了,一个女人罢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再说女人有什麽?”一边说一伸手在胯上那少年头上轻抚,叹息说:“她们底下那个眼连这麽大的娃娃都挤得出来,哪有这些孩子身上的严实紧密……”一边说一边抬眼看著面无表情的乔灼:“你呀,就是不肯尝尝,保管你试过了就不再挂念那些女人。”
乔灼淡笑:“师傅教训的是。”
那人轻哼,伸手在他身上轻拍:“是什麽是,你又转不过性子来,得啦,别在这里呆著啦,以後的事有我呢,你乖乖回去等著吧,好日子不远啦。”
乔灼含笑,又再一鞠身,这才要往外走,却听一边那两个黑汉的其中一个怒叫:“小畜生放开,你他妈的又咬……啊,放开……”
(11鲜币)三十六、乔灼的取舍
一时池里众人都被这叫声引得朝那边看去,果然见到那个被二人夹在中间的少年,竟然真的紧紧咬住了口中的肉棒,嘴角已经鲜血淋淋,那大汉痛得一边不停扯他头发一边惨叫,挥舞著的巨掌却不知为何不敢重击下去,只是一个劲地大号。
乔灼微皱眉头,目光扫回到不远处的白面男子身上,只见他阴恻恻的一笑:“这小雏儿果然还调教得不够……”说著话右手中指飞弹,“呲”的一声轻响,那少年腰眼处被什麽狠狠击中,一声不吭的颓然软倒。
他身前那大汉总算抽出肉棒来,棒头血流如注,竟是被他咬得半断了悬在那里,他哭也不敢哭,浑身打著摆子站著,眼睛直往这边瞧。
白面男子轻哼:“没用的东西。”说罢挥了挥手,那人这才如释重负,蹒跚著跑出去了。
乔灼望著那个晕厥过去的少年,却听那人又道:“拉下去,给他上雪融霜。”一旁顿时走上两个青衣人,一边一个拖著那少年走了出去。那少年肤色极白,此时却几乎遍身红痕,双股间的菊眼更是又红又肿地微凸出来,数股血丝从那里流出沿著大腿淌下,在白玉石上滴出点点红梅。
乔灼跟著出来,目送他被拖著拐进了一旁的长廊,身边有人走近,乔灼看了来人一眼,和他并肩走出:“那人是谁?新来的?”
身边那人一身青衣,样貌颇俊,听他问起倒有些诡异:“你感兴趣?”
“胡扯什麽!”乔灼瞟了他一眼,“我是看师傅对这人似乎有点格外上心。”
“长的好呗,真正是个雏儿,刚来不过三五天的事,却已经咬了几个了。”那人叹息:“天天拿逍遥散给他当饭吃呢,那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看来也是个进宫的命。”
乔灼眼眸一深,不再说话,由这人送出了院子,独自回城。
刚进客栈便听了下人禀报,他只是淡淡点头应了,自回房里休息,才刚坐了片刻,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乔炽的声音简直要冲破屋顶:“你真把她送进去了?”
看乔灼沈默不语,他更是大怒,一把抓住他衣襟:“你跟南宫家在搞些什麽?”
这话才终於让乔灼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胡说什麽?”
“你当我是傻子吗?”乔炽牙齿咬得直响:“那天去庙里是你提出的,我说让欢颜留下也是你阻挡,到了那里支开我的又是你,你把她独个儿留在屋里,你根本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乔灼伸手扯开他手:“你别在这里发疯。”他却一把挡开依旧怒吼:“你想要什麽?你想用她换什麽?那里头是她能呆的地方吗?你会害死她的!”
“我会保护她。”乔灼沈沈回答。
乔炽嗤之以鼻:“保护?如今我们和她隔得这麽远,你告诉你要如何保护她?别告诉我你打算进宫去做太监!”
乔灼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睛红肿,神色憔悴,只在牢中呆了一天竟已这副模样,乔灼忍不住追问:“你被用刑了?”
“没有。”乔炽没好气地甩开他:“也不用你假好心,你要是真有一分半点在意我这个弟弟,就不会这麽对欢颜。她如今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头……”说著声音都重了,越讲越气,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
乔灼轻叹,目光越过窗纱朝外望去:“她在我们身边更难安全。”
“你的意思是乔少临那里倒是安全的?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他连他自己都保不了。”乔炽更是气得直哼哼。
屋里静了片刻,乔灼轻轻说:“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离京时的事麽?”
乔炽一愣,乔灼继续道:“爹爹做了多大的放弃才能让我们平安离京想必你还记得,有得必然有失,更何况是我们的终究是我们的,每一样,我们都会讨要回来。”
“这跟欢颜何干?”乔炽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幽暗:“她一心只想留在我们身边,我想要好好待她,想将那种卑微的神色从她脸上去掉,想要看她展颜欢笑,想要帮她捂暖她的床……她不是你报仇的工具,她更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她在那里受苦,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她救出来。”说著他猛地站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瞪著乔灼,大有他敢反对他就立刻扑上去嘶咬的架势。
乔灼却是安静地仰头看了他片刻,轻叹一声:“我也不舍得,可是……好吧,若是你坚持,我助你们暗中离京。”
乔炽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乔灼看定他朝他慢慢走近,“你如此有责任有担当,我这个做哥哥的岂能输了给你?”
乔炽虽有些将信将疑,可看他神色如此淡定,不由得微有暖意,正想说点什麽,却觉右肋下忽然微微一麻,随即人已朝後仰下,乔灼上前一步扶住他慢慢放到地上,他目眦欲裂地瞪著他:“你……”
乔灼目光沈沈:“去准备马车,即刻送他回庄。”
屋外顿时有两个青衣人进来,一边一个抬起乔炽放到床上,转身出屋,乔炽头越来越晕,眼看著要晕厥过去,却苦苦支撑著:“你……究竟为了什麽?”
乔灼眼中闪过痛苦神色,可随即被一股更坚韧的倔强所替:“我得要回属於我的东西。”
“……你为了你自己……你对欢颜……就不愧疚?”
“我只是短暂离开她而已,很快她就能重回我们身边。”乔灼淡然回答:“你放心吧,宫里对她而言是安全的。”
“可是……你……你就算真的要送她进去……你得让她知道……让她有盼头……让她……让她最起码也要学著讨乔少临的欢心,他能喜欢她,就不会伤害她呀……”乔炽心如刀割,泪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
乔灼俯身为他轻轻擦拭,轻声道:“不用担心,乔少临一定会喜欢她……她总是有让所有人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