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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当然,是趁着杜衡不在的时候,在书法协会转悠了那么多年的时间了,韦老当然知道这两个几乎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眼看着杜衡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被冯唯初给叫了出去,韦老当然是赶紧凑到杜若的身边啦!
“韦老?”杜若连忙把手里的点心往身后藏。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韦老把杜若的手拉了出来,拿起旁边的一块绿豆糕,放进杜若的手里,“这里的绿豆糕不错,尝尝。”
杜若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韦老,我绿豆过敏。”
“哦,没事儿没事儿,那你看你什么不过敏,能吃点儿什么就多吃,不用客气。”韦老的神色僵硬了一瞬,但是多年盐可不是白吃的,很快就若无其事地和杜若攀谈了起来。
杜若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拘束,几乎就是韦老问一句,杜若答一句这样,但是随着话题的深入,两人聊起来的内容渐渐向书法方面倾斜,谈及自己喜欢和擅长的区域,杜若瞬间变得神采飞扬起来,再多的拘束也敌不过对书法的热爱呀~
没多久,杜若就和韦老聊得热火朝天,尤其是杜若,被韦老哄得差点儿找不着东西南北。
韦老见差不多了,也是防备这杜衡突然间回来,便端起了旁边的一杯红酒,打算慢慢切主题,“我听说,这一次加入书法协会的那个小伙子,就是从上一次的比赛中崛起的?”
杜若点头,“对,当时我以为会是阿衡夺冠的,但是没有想到……”说起那一次的比赛,杜若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遗憾,就连最喜欢的点心都吃的有些不是滋味了。
如果谢之昶是打败了自己夺冠,或许杜若还没有那么遗憾。但偏偏是在杜衡最有可能夺冠的时候,被截胡了!若只是一个名不副实的也就罢了,但是偏偏,谢之昶的字写的很好,让人无可指摘,甚至,至今为止,他所有的作品中,使用的都是自己原创的诗文!
既能写出一手好字,又如此有才华的人,真是让人连嫉妒的想法都生不起来。
只能仰望吧……杜若有些丧气地想道,而且,他四处看了看,为什么阿衡还没有回来?不是说找会长说点儿事情就好吗?杜若觉得自己有些想他了。
而此时,正在和冯会长谈事情的杜衡,正坐在椅子上,顺着一个缝隙,仔细地看着外面呢!
“老师,这样做好吗?”让杜若一个人面对别人,杜衡心里是止不住的担心。
“无事,韦老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他毕竟是会长,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去找谢之昶有挖墙脚的嫌疑,谢之昶的赏兰图你也看过了,你觉得,按照他的水平,是否有资格进入丹青协会?”
杜衡连想都不用想,直接脱口而出,“自然有!”
“那就是了。”冯唯初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让阿若介绍谢之昶给韦老认识,也让杜若尝试在没有你的情况下和别人攀谈,阿衡,过度的隔离,其实并不是为了他好。”
“是,学生明白了。”杜衡低下了头。
韦老见杜若那模样,心里咯噔一声,心瞬间提了起来,不是说杜若是比较好骗的吗?
“如此,不知杜若可否为我引荐一番?”担心夜长梦多,韦老直接开门见山了。
“引荐?但我和谢之昶不熟啊……”杜若满脸疑惑。
“……”韦老觉得,杜若真心不是书法协会中最好骗的人,明明是最不好骗的人!
“没有关系,这个宴会不就是为了让大家认识一下他的吗?”韦老诱哄道:“你们以后就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了,如果不能提前接触熟悉一下,大概会有不少的问题产生,现在磨合一下不是更好?”
杜若仔细的想了想,发现韦老说的也是挺对的,但是:“他是副会长,除非是每一个月一次的讲座,不然我们之间的交集也不深啊。”
“……”
韦老觉得,自己和这孩子的脑回路绝对不是一个频道上的。真是可惜了,杜若在书法上的天赋非常高,假以时日,能够超过冯唯初也未可知,但是就这处事的态度,恐怕也就只能当一个吉祥物了。
哎,韦老一边想一边摇头。
不再将突破口放在杜若身上,韦老决定,还会自己亲自过去一趟吧!自己这个老头子,也倚老卖老一番。
冯唯初被人叫走还没有回来,现在正是好时候!
好机会!见谢之昶的身边空出一片。韦老迅速上前,但是盯着谢之昶的人实在是太多,韦老到底是没有抢过那些年轻人。
站在包围圈的最外围,韦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嗯?你也知道这个典故?”韦老饶有兴趣地看着身旁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记得,最开始这个男人是坐在副会长的位置上的。
“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哪里有韦老博学?”男人微微欠身,看似恭敬地说道。
韦老不由皱起了眉,这人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欠扁啊……不想和这个人再聊下去,韦老就嗯了一声作为答复。
那男人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见韦老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点点头离开了。
等谢之昶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些前来套近乎的人,宴会的时间基本上已经过去了大半,见暂时没有人注意自己,谢之昶从一旁拐进了阳台,夜晚的冷风从外面吹进来,打在了谢之昶的脸上,让刚才的醉意醒了大半。
“谢公子?”
“不知您是?”声音从背后传来,谢之昶转身,看见了一个穿着考究的银发老人。
“在下韦正,是丹青协会的会长。”银发老人边介绍自己,边走到了谢之昶的身边,“你的丹青很好,应该练了不少年了吧?”
“到如今,已经有十六年了。”谢之昶没有隐瞒。
“十六年,现在还能如此坚持的孩子已经很少了。”大概是被谢之昶的毅力所感动,韦老忍不住感慨。
“家教森严,不敢不从。”谢之昶谦虚。
“不用谦虚,”韦老笑着说:“现在能花那么多的时间来练习书法和丹青的,我这辈子,也就见过三人而已。”
韦老转身,注视着谢之昶的眼睛,“一个是你们书法协会现在的会长,冯唯初;一个是杜衡;还有一个,就是你。”
“您过誉了。”谢之昶拱手。
“是不是过誉,我心里都清楚,孩子,现在可不是远古时期,你可以不用这样谦虚,你的实力摆在那里,谦虚并不会让你更加进步,书画,看的还是你手上的功夫。”韦老忍不住提点道。
“在下明白。”谢之昶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决定回去就好好问问靳,现在究竟还要不要谦虚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就来丹青协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