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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赵家安
心。”
“万一赵大少爷真的需要顾二姑娘才能保命呢?”二太太问道。
王妃眉头狠狠的皱了下,不喜二太太的追问,为什么总喜欢将事情往最坏处想,连她都不喜了,何况是萧桓了,他可没有王妃的
好脾气,“二婶这么心急知道我会不会为了赵大少爷放弃娶顾二姑娘,莫不是担心自己有什么万一来不及知道无垢大师算命的结果?
”
二太太脸色一青,险些背过气去。
王妃嗔了他一眼,这是比谁说话更刺耳吗,便转移话题道,“衣裳都脏了,怎么没换身衣裳就来了?”
说着,拍了拍萧桓衣袖上莫须有的灰土,萧桓就和王妃一起转身走了。
出了门,王妃就嗔怪道,“有了中意的姑娘,怎么都不先告诉母妃一声就将随身玉佩当成定亲信物送了出去,母妃还能不让你娶
她吗?”
“就是知道母妃不会阻拦,我才没有先告诉母妃。”
“你娶谁,母妃都不反对,但世子妃是你自己选的,将来再吵再闹,也不许提和离两个字……。”
萧桓挑眉,母妃一早就和他说不会强逼他娶谁,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自己选的世子妃,吵吵闹闹也要过完一辈子。
“母妃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赵大少爷?”他问道。
王妃脸上的笑容湮灭了几分,“如果顾二姑娘能救你,哪怕她是街头乞丐,母妃也会将她捧在手心里。”
而赵大太太一边说顾二姑娘能化解赵大少爷灾厄,一边又嫌弃她性情不好,那不是为了让她厌恶顾二姑娘说的离间之词,她看的
出来,那是真嫌弃。
能说这话,不是对道士之言将信将疑就是子虚乌有说来哄骗她的。
朝堂上的事,她虽然不过问,该知道的也都知道,顾二姑娘的背后是沐阳侯手里的兵权。
离王府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兵权,但也没有理由为了赵家为了太子就让桓儿把中意的姑娘拱手相让,离王府连到手的权势都不在乎
,遑论在乎别人得不得到权势了。
暗卫听王妃说这话,忍不住道,“王妃,顾二姑娘她……。”
他才说了几个字,就挨了某世子爷一记瞪眼,默默的把嘴闭上了。
王妃看看暗卫,又看看萧桓,笑问道,“顾二姑娘她怎么了?”
“她很好,母妃肯定会喜欢她的。”
王妃失笑,桓儿能说这话,可见对顾二姑娘的钟爱,但她总觉得他还有别的事瞒着她,有什么事连母妃都不能告诉了?
暗卫不解,顾二姑娘百毒不侵的事,为什么不告诉王妃,她要是知道顾二姑娘的血能压制甚至有可能解世子爷体内的毒,她会高
兴,也会更喜欢顾二姑娘,一举两得的好事,爷为什么不说?
等将王妃送回海棠苑后,就回锦华轩了。
书房内,暗卫实在憋不住将疑惑问出声来。
萧桓正从暗格中将一小锦盒拿出来,闻言道,“要是母妃知道她的血对我有用,只怕会连夜准备纳采礼送去靖宁伯府了,到时候
没得吓着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明澜了。
这会儿,在明澜心里,他们是假定亲,连纳采礼都准备送假的,要是让王妃亲自去送,她会诚惶诚恐,到时候一惊之下说是假婚
约,赵家又虎视眈眈,可就没法场了。
想到赵家,萧桓脸色冷沉了几分,为了娶她,居然都骗到母妃这里来了,看来是不会轻易罢休了。
他坐到书桌前,窗户处就跃进来一暗卫,正是先前被他派去盯着玉佩的,这会儿回来,肯定是有事,而且是急事。
暗卫上前低语了几句,萧桓本就冷沉的脸色,愈加冰冷了几分。
他打开锦盒的手,砰的一下合上,昭示着他的怒气,但方才打开的一瞬间,可见锦盒里装的正是那块只有四分之一,曾被雪梨换
了糖葫芦的碎玉阙。
第一百八十章相似(月票990加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流霜苑,内屋。
明澜坐在贵妃榻上做针线,烛光照耀下的她看上去越发温和动人。
碧珠和雪梨将烧的旺盛的铜炉抬进来,看见她专注认真,笑道,“姑娘绣的麒麟小肚兜是给茂哥儿还是给太太腹中小少爷的?”
明澜头未抬,珠帘处,严妈妈进来笑道,“姑娘和离王世子定亲了,明儿我得和太太说一声,姑娘该着手准备嫁妆了,茂少爷和
小少爷的衣裳自有太太和绣坊准备。”
明澜脸颊微红,整整两天了,但凡见到个丫鬟婆子都朝她恭喜,现在更催她绣嫁妆了,好像生怕她忘记自己定亲这回事似的。
她是假定亲!
假的!
明澜内心嚎叫了数十遍,到嘴边只化为两个字,“不急。”
严妈妈不知情,只当她是害羞了,笑道,“现在是不急,回头离王府将六礼送来就知道急了,离王府身份尊贵,世子爷娶亲,姑
娘的嫁衣该照着郡主出嫁做,金丝银线绣起来慢的很,不早早的准备好,到时候手忙脚乱就不好了。”
碧珠和雪梨面面相觑,替明澜着急。
虽然假定亲之事,她们两个心腹丫鬟都知道,可是包括太太在内的伯府其他人都蒙在鼓里呢,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很好,可姑娘就
惨了。
且不说将来离王府退婚,姑娘有多凄惨,沦为京都的笑柄,就当前来说吧,亲事定了,就该着手准备陪嫁了,嫁给离王世子,肯
定是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嫁衣必定奢贵无匹,用金丝银线绣成,时力不说,将来姑娘嫁给别人,还不能穿,一来招摇,二来不尊敬未来姑爷,谁乐意
看到新娶的少夫人穿着准备嫁给别人而做的嫁衣上他的花轿?
两丫鬟心疼明澜,为什么定亲是假的呢,就不能是真的吗?
之前,明澜让雪梨去静园找楚大少爷帮忙,她还盼着楚大少爷就假戏真做真的登门求亲,可结果却大失所望,他借的是离王世子
的名义,虽然很管用,但终究不失望。
她一直觉得姑娘和他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啊。
明澜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染了胭脂色,仿佛不忍严妈妈打趣似的,碧珠心疼道,“严妈妈,你快别打趣姑娘了,她脸皮薄着呢,这
些事您跟太太说,等把嫁衣样式和绸缎送来,姑娘还能不绣?”
怕严妈妈喋喋不休,碧珠大着胆子把她往外推。
要是以前,就是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推严妈妈,但是现在碧珠有明澜给她撑腰,还有鼓鼓的小金库,不怕严妈妈扣她月钱了
。
而严妈妈也因为明澜信任碧珠,对她疏离,不敢对碧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