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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小姐原谅。小姐看不上本店的服装,小人也可以理解,且不耽误小姐的时间了。”
杨倩倩面上有一丝愧色一闪而过,然后又板起脸,直接冲着战辰耍起了脾气,“你看看这是什么破地方,衣服土的要死就算了,现在人家还连生意都不想同我们做了,战辰,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随意被人这样对待的么?”
接受了任务信息的陶然其实对杨倩倩这个女主还算是有一定的了解,对她现在的样子也觉得有些惊讶。
要知道杨倩倩可是个典型的善良柔软,没有架子偏见的好姑娘,虽然因为家庭关系稍微有些天真,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蛮不讲理又惹人讨厌啊。
诶等等,她看了眼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沉默的战辰,他的眼里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的情绪浮现起来,却又像是顾忌着什么一样,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陶然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明悟,这姑娘不会是故意的吧?
根据她对剧情的理解,杨倩倩喜欢的是和她身份极不匹配,至少是现阶段极不匹配的穷小子段凌飞,但碍于她位高权重的父亲决不允许她嫁给这样一个人,所以她甚至不敢把自己对段凌飞的好感暴露出来,生怕她父亲会对自己恋人做些什么。
所以,即便是被乱点了鸳鸯谱,按照陶然的分析,小姑娘现在也只敢拐弯抹角地用这种方法来让战辰讨厌自己,然后主动跟她父亲提出不愿意结亲的要求吧。
只可惜,杨倩倩还是太过单纯,或者说杨元帅将她保护得太好,竟让她以为,在权势面前,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会因为个人的喜恶影响自己的前程。
这种小打小闹,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按照之前陶然在饭馆听来的信息,战辰现在情况就算不如那几个路人说的那么夸张,但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这个阶段,他绝不会跟自己最大的支持者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对于陶然来说,倒未尝不是一个刷存在感的机会。
她清了清嗓,将众人注意拉到自己身上。
“小姐许是误会掌柜的了,吉瑞斋工艺整个海城都无出其右,只是小姐意不在此,任凭东西再好,也入不得小姐的法眼,掌柜也是不想浪小姐的时间罢了。”
第二卷正文第307章民国弃妇vs军阀少帅(11)
陶然这么一插话,顿时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其余人倒还好,可战辰的压迫性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只不过,或许别人会受不住,对于陶然来说,她又怎么会畏惧自己爱人?
她不闪不躲,直直迎上了战辰的视线,还微微笑了一下,主动搭话,“我想战少帅想必对小姐的爱好还不太清楚,这才有了这样想当然的误会,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也就好了。”
杨倩倩看到半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生怕她几句话将自己塑造的“大好局势”给破坏了,一时间顿时有些情急,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战辰抢了先。
从争执开始便一直沉默得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的战辰终于懒洋洋地往前跨了一步,就这么一个小动作,所有的焦点就全部移到了他的身上。
战辰视若无睹地掀起眼皮,纡尊降贵地看了陶然一眼,“这位……女士,你是谁?我跟你很熟么?”
……
陶然只觉得自己气得心口都在疼。
她扯出一个甜甜的假笑,目光挑衅地看着战辰,“战少帅真是贵人多忘事,也是,我这种没有剩余价值给您发挥的人,自然是不值得您多半分心思的。”
“你知道就好。”战辰像是根本没有听出来陶然话语里的讽刺之意,反倒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既然我们素未相识,女士还是不要轻易评价别人比较好。”
所以这人是在嫌她多管闲事了?
陶然此刻完全不记得她当初插话也没抱着什么好心思,完全不是为了劝解两人,单纯就是想刷一波战辰的好感度而已。
但现在被男人一句话怼回来,话里话外还带着股你是哪根葱的意思,刚才从上个世界男人千依百顺的小公主状态切换到这副境地的陶然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在溃散的边缘了。
“战少帅,看来你对好心劝告和评头论足这两个概念有着很深的误解啊。”陶然挑高了眉,语气顿时变得有攻击性起来,“当然了,我无意质疑您的国文水平,只是您这么杵在店里耽误别人做生意的,是不是有些不大厚道?”
战辰的眼神也一下锐利起来,倒是和今天上午那个威风凛凛又锐不可当的战神重叠了起来,“女士,请问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这句话?”
他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陶然,“恕我直言,如果说我们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给吉瑞斋带来些许入,你的出现,恐怕才是浪店家的时间吧。”
次奥!这才多久不见,这人什么时候还染上了一身以貌取人嫌贫爱富的毛病了?!
陶然怒气冲冲地瞪了回去,言辞锋利地反唇相讥,“呵,战少帅这话未太可笑了,事情是您做出来的,且无论我是否有钱没钱,难道连说都说不得了?还是说您规定好了,谁要是想要发表些与您沾边的意见,还要从您这里买张门票不成?”
战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能让我有后悔这种情绪,你还真是了不起。”
第二卷正文第308章民国弃妇vs军阀少帅(12)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尾的,不过陶然却瞬间明白了他话语里的潜台词。
这是在说今天上午不该救她这件事呢。
按说救命之恩这种事情,确实是个威力巨大的武器,要是换个人,陶然保准立马怂了,可说话的人是战辰啊!
她谁都能忍,换到自己爱人身上,也不是知道是被纵坏了还是怎样,她的心虚还没冒出个头来,就立刻被打成粉末消散在天地间。
陶然半点理亏底气不足的情绪都没有,神饱满地怼了回去,“呵,我之前还担心少帅年纪轻轻就已经记忆衰退了,这么看来,您是想起我这个素未相识的小卒子来了?可真是不容易。”
她学着战辰之前漫不经心的模样,做作地掸了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眼里的却有光在燃烧,“能让您后悔,这可真是我的荣幸,不过就算您再怎么位高权重,时间对每个人还是公平的,不会因为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