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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正经惯了,就是调情,仍是一板一眼,没想到这样反倒更是羞人。他小声道:“哪有抹什么,只沐浴时,涂了点香胰……”徐长风那阳物甚是粗伟,在常人里头,也该是数一数二的了,再是温柔,每次刚进来都有点疼,那香胰不过是润滑所用。
徐长风听了,想是自己粗鲁惯了,弄疼了妻子,今次便比以往更耐心几分,加上先前有了润滑,果真比平日都容易得多。沈敬亭缓缓坐到了底,赤裸相抱的两个人都舒服地喘息一声,等也等不及,便一起抽动起来。徐长风从他的锁骨吻下,声音低哑问:“这样,疼么?”
“不疼。”沈敬亭摇了摇头,又喘喘地轻声说,“官人再插深些……”
徐长风闻言,双手托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捅到了深处,茎头狠狠地戳在了花芯上。“啊!”沈敬亭便发出个短促的呻吟,下腹翘首的玉根一晃,顶口就溢出点稀薄的液。之后,他就坐在男人身上,背朝床外,像是雨打乱柳,上上下下快意承欢。
氤氲的烛光里,两具肉体紧紧交缠。二人先前还坐着,现在换作男子躺在床上,玉白身上的印子深深浅浅,他腰下垫了个软枕,下身被抬起来,瘦削两腿攀住男人壮的腰肢,在那紧紧相连之处,火龙在玉穴悍然冲撞,淫水湿漉漉的,沉甸甸的囊磨得肉白玉臀红了一片。
那孽根退出两寸,再插进十分,回回都顶在要害上头,沈敬亭两手在男人背上乱抓乱摸,嘴里迷乱地唤着:“官人……长风,慢些……”说是要慢,腿却夹得死紧,身上的男人喘息愈重,床身吱呀摇晃得更加厉害,沈敬亭叫得更急,舒服得要死去一样,身子一哆嗦,便颤颤地丢了。徐长风亦近极处,沈敬亭夹了夹臀,搂着他的脖子,软声道:“在里面……”那水泄在身子里,其实并不舒服,可他却仍想留住什么,尽管他这身子,怕是再不会有……徐长风噙住他的嘴,也堵住了他的胡思乱想,二人四肢紧紧缠抱,直到那种子尽数播在那柔软之地。
事成后两人相搂亲吻,沈敬亭缓了缓后,抬起汗津津的脸,他瞧着那右边脸上的眼罩,不由探出手。徐长风却将他手腕一扣,拉到唇边,吻了一吻。沈敬亭问:“这伤……还疼么?”
徐长风被夺去的一只眼,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沈敬亭心里最痛的地方。他只怨自己,在这个人最需要他的那时候,他却不在他的身边。徐长风淡淡一笑,他望着自己的妻子,目中温柔令人沉醉:“很久以前就已经不疼了。”只要,他爱的那个少年回到他的身边,曾经再痛的伤,也终究会痊愈的。
拥吻之时,那还埋在身子里的事物又硬了硬。两人分开后,沈敬亭翻了一翻身子,男人便从后挺入,这样的姿势,能插到最深里去。抽插须臾,沈敬亭面泛红潮,呼吸微乱地说:“明日,还有事情……”徐长风在后颈唆吻,道,“再一会儿。”说着时,就狠命抽动,沈敬亭闭着眼呜咽呻吟,身子如海浪里的孤舟般摇摇晃晃。
徐长风到底食了言,说是一会儿,却又折腾了半宿,要了一次又一次。一直磨到四更,才唤下人端来水盆。他擦了身,换了衣服,睡也不睡,就去了校场。沈敬亭一直歇到了已时,方从床上起了,梳洗用膳,一番折腾,到了正午才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