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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尧还特意打开了全家的暖气,他翻出之前买的某盒东西,又随手找来一瓶面霜,柔软的被褥裹住两人坦诚相见的身体,只余一室的春情,和纪修然消失在重重喘息间的破碎尾音。
“修然,我爱你。”陆景尧哑声表白,粗哑的声音带着难言的克制,他动作不停歇,从床单上扒出纪修然的手,扣紧他蜷缩的十指,两人的汗水交叠滚落在床单上,他不断地亲吻着身下人,反反复复地表白:“修然,好喜欢你。”
“修然,我爱你。”
“修然,我的宝贝修然啊……”
深夜十一点,厨房里。
暖黄色灯光投在高大的身影上,砂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香气四溢,不多时,一锅简单的小米粥被盛入碗中。
陆景尧只穿了一条居家长裤,上身未着一缕,壮的胸膛被满屋子的暖气蒸得流下几滴热汗,背后隐约可以看到细长而泛红的抓痕,令人遐想。然后他端着碗回到卧室里,打开灯坐在床沿,把深埋在被褥里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的纪修然扒出来。
纪修然穿着松松的睡衣,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身上斑驳的痕迹就变得格外显眼。他紧闭着眼睛,被清洗过的身体干净而皮肤微凉,红肿的双唇似在控诉着陆景尧这几个小时的不温柔行为。
第一次做这事,他的确没能控制好自己,陆景尧忏悔。
接着,陆景尧揽着纪修然到自己胸前,让他靠得舒服一些,右手轻拍他的脸,柔声唤道:“修然,醒醒,吃点东西再睡。”
纪修然只觉脑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尚在梦中,他恍惚中觉得自己的身体浮浮沉沉的,像被抛上岸的鱼,残喘着汲取最后一丝水分。一个猛然间,他睁开双眼,胸口急速喘息。
浑身酸软无力,喉咙像是着了火一般,干哑难受,而身后某个秘处传来的隐隐的疼痛,更是提醒了他发生过得一切。
纪修然盯着前方一动不动,脑中轰然炸开。
他真的……和陆景尧做那事了?!
温热的粥喂到嘴边,纪修然下意识地张口含住汤匙,一不留神呛了一口,用力咳嗽起来。
“小心!不要着急。”陆景尧连忙扶纪修然坐直,轻拍他后背帮助他顺气,又抽了纸巾擦净嘴边的残渍,这才端着粥继续喂,“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修然咳嗽过后胸腔被震得微疼,他慢慢吞咽热粥,缓缓摇了摇头,又看到陆景尧胸前一些掐痕,不知是呛得还是红了脸,他张开口,发出的声音沙哑得难听:“疼吗?”
陆景尧沉默,半晌才低声回答:“傻瓜。”相比起他被掐的淤青,陆景尧更心疼此刻的纪修然,也懊悔自己没控制住。
把最后一口粥喂进纪修然嘴里,陆景尧看着他咽下才放心地把碗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在床上躺好,关了灯自己也跳上床。陆景尧把纪修然搂在胸前,一只手力道适中地按揉他酸痛的腰部,温声道:“累了就休息吧。”
纪修然没回应他,直接闭上眼睛就再次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幸好第二天还能继续休息,纪修然就干脆不下床,实际上他也下不了床,意识彻底清醒后,身体上的不适便被感官无限放大,腰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仿佛骨头缝里都冒着酸痛的气息,让他不禁怀疑陆景尧是不是化身成野兽了,怎么这么可怕!
而陆景尧也自觉地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做饭煲汤擦身换衣服,全都亲自完成。他抱着纪修然躺在床上,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满心的满足。
虽然两人的第一次并不完美,但他以后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纪修然在家躺了两天,而陆景尧也陪着他休息到身体完全康复才继续回去上班。快要放年假,两人手上的事情都堆成了山,能够独处的时间也就自然地大大减少,因此午休时的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显得格外珍贵。
一日傍晚,纪修然忙完手头的急事,还有些文件没有整理,他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快要下班了,再过没几天就要放年假,看来今晚必须加班完成了。
纪修然想了想,打开抽屉摸出一些法务部的小姑娘塞给他的小零食,又点了个外卖,这才慢悠悠地抱着一堆文件上楼,敲开陆景尧办公室的门。
陆景尧这几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整天开不完的会,正忙着的时候,门被敲响,纪修然从门外探进脑袋,狡黠地看着他,忽然从身后变出一大堆的小零食来。
陆景尧失笑,放下笔休息片刻:“你怎么来了?”
纪修然也笑,把小零食扔到陆景尧的桌子上,又把文件放下来,找个位置坐好,对他挑眉:“没看出来吗?我在邀请你一起加班啊。”
“好。”陆景尧莞尔,随手拆开一包软糖,塞了一颗在自己嘴里,又倾身给纪修然喂了一颗。两人面对面坐着,就像那次相隔异地时视频通话一样,互相处理着自己的事情,但偶尔抬起头就能看到对方,也是忙碌中难得的小幸福。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转眼便快到了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日子,由于陆氏集团员工遍布世界各地,基数太大,所以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总公司和每个分公司单独分开举办。
提前了一个月左右,陆景尧便让李秘书定好了酒店,承包了其中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宴会厅,并让员工们分部门准备年会表演的节目。
这一日陆景尧开完会,同样参与会议的纪修然跟着他来到办公室,锁上门,他笑意盈盈地迎上陆景尧,道:“陆大老板,我谨代表总公司全体员工传达一个心愿,今年年会特别想听你唱歌。”
“瞎说,分明是你自己这么想得。”陆景尧不客气地瞥他一眼,话锋一转:“想听我唱歌就直说,今晚给你唱摇篮曲。”
纪修然瞪眼,连连摇头:“那我怕是会做噩梦。”
“知道就好。”陆景尧失笑,放下东西转过身,扯过纪修然的胳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右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问:“昨晚说这里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
“还行。”这几天工作太忙,肩膀酸得难受,纪修然自觉地在沙发上趴好,仰起脸眼巴巴地等着陆景尧过来给他按摩。
陆景尧看到纪修然的眼神就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又心疼他身体不适,于是走过去耐心地给他按揉肩膀,戏谑道:“堂堂集团大总裁天天给你当按摩小弟,真是便宜你了。”
纪修然脸埋在双臂里闷头笑,过了会儿他翻过身平躺在沙发上,一把拽过陆景尧的领带,让他俯撑在自己身上,四目相视,纪修然仰头主动亲在陆景尧嘴角,笑眯眯:“给你的酬劳。”
陆景尧闻言眯起双眼,回答:“太少了,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