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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我当然得回来。”凌可馨那恶劣的口吻让男人皱了下眉,但他的语气却依旧很平静。
“我看你是想回来见家安吧,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忘记他?啧啧,你还真长情。”一想到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居然曾经和这个男人搅和在一起,她就觉得很不爽。
“没有。”男人很淡然的否认了一句,然后又继续保持了沉默。他反驳一句就够了,说再多,凌可馨也听不进去,她从来都是这样。
和凌可馨认识了这么久,他很清楚凌可馨的个性,所以也一直都在忍让着她,哪怕相隔了这么多年,这个习惯依旧保持了下来。
其实凌可馨的本性并不坏,只是被老爷子宠坏了,再加上眼高于顶,自然看不上他。可她却又偏偏得下嫁于他……凌可馨的心中,始终有着一口怨气,所以对待他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我要是你的话,就夹着尾巴滚得越远越好,哪还有脸回凌家。”凌可馨摸了摸纤长的手指,继续说道:“不过既然有人不要脸的回来了,我也必须得奉劝你一句。家安已经结婚了,你别想再纠缠他。”
他纠缠家安?!好像是凌家安纠缠他才对。男人抿了抿唇,小声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哼!”见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凌可馨冷哼了一声,然后趾高气昂的走了下去。
听着那高跟鞋踩着楼梯所发出的声音,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大步的往哪个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小心的推开房门,当看到房间内熟悉的摆设时,男人不禁一愣,眼底浮起几丝动容。
他都离开这么多年了,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却没有动过,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摸一样。
“怎么不进去?看傻了?”一个带着嘲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是说,你被我妈给骂傻了?”
第一百零二章
“小锐?”男人回过头看向倚靠在隔壁门口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凌锐的上衣解开了几粒扣子,将胸口处的细碎吻痕展露了出来,仔细看去,那些印记,像是刚烙上去没多久。
“休息。”察觉到男人的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凌锐抬起手将衣服拉好,“这是我的房间。”
说着,凌锐指了指他身旁那扇半掩着的房门。
这么说,凌锐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他什么时候搬过来的?男人瞅了一眼凌锐身后的房门,轻缓的点了点头,“嗯。”
从他这里看过去,能看到房里的小半张床,上边摆放着一个蕾丝内衣,再加上听到浴室传来的水流声,之前凌锐房里上演着什么,不言而喻。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辰,下边全是贵宾,方雪儿的父母也有来,而凌锐居然和方雪儿在房里做那种事情……很大胆。
不过想到过不了多久凌锐就会和方雪儿订婚,男人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们那个年纪有这种冲动,也很正常。
“这间房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凌锐走到男人身前,然后错开了他的身子走进了那间房屋,“爷爷吩咐的。”
自从这个那人离开之后,老爷子就让人把他曾经住的这间房间锁了起来,到了打扫的时间才让人把门打开……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还是几年前的摆设,和别的房间比起来有些过时。
老爷子吩咐的么?男人缓慢的眨了眨眼,然后跟着凌锐走进了房间,转动着眸子细细的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
他喜欢见简单一点,所以这个房间摒弃了繁琐的装饰品,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再加上一个很舒适的沙发。
那些床上用品和抱枕都是他亲自去挑选的,很素雅。书架上罗列的书也是他按照自己的兴趣一本本买回来的,他闲暇的时候就窝在这个房间里看看书,喝喝茶,很惬意。对于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活动的他而言,这样的生活,他就很满意了。
“好土。”凌锐坐到男人的床上,捏了捏身下的被子,作出了一个评价。
不过这颜色虽然土气了一点,但摸在手上很舒服,柔柔的、软软的,还带着一点暖意。
“什么?”凌锐有些突兀的话语让原本站在书架前的男人转过身,不解的看向凌锐。
“没事。你在看什么?”凌锐抬起头看向男人身旁的书架,那里放着很多的书,有装的,也有那种泛黄的小册子。
男人摸了摸书架上的书,很平淡的回答道:“随便看看。”
这些书摸在手上没有一点灰尘,看来平常佣人打扫的时候很用心。
男人的手指划过一本大词典的时候心中一动,然后有些急切的将那本厚重的词典拿下来,平放在桌上将它打开。
果然还在。
男人看着静躺在有些泛黄的纸张中的树叶,唇角缓缓的向上扬起。
这些树叶是他小时候陪着凌家安一起捡的,捡回来之后洗干净再晾干压在书里边,时间久了,就成了一张树叶书签。
“小汐,你看,这个银杏叶好黄喔,好好看,我们捡回去好不好?”
“好。”
“小汐,小汐,这里!我要那片好红好红的枫叶,你给我去摘。”
“嗯。”
……
随着这几片薄薄的树叶,那久远的记忆重新在男人的脑海里浮了起来,脸上浮起的笑意也在慢慢的退去,直至变得凝重。
从前的他,什么都以凌家安为中心,凌家安让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凌家安不让他碰的,他连看都不回去看一眼。
只是现在,人不在,情也不再,光留下这些残存的回忆,又有什么用呢?男人捏起那片他采摘的枫叶,作势撕碎的时候,却被凑过来的凌锐给抢了过去。
“什么玩意?”凌锐低下头看着手中那片薄薄的叶片,好笑的勾起了唇角,“你不是吧,居然还藏这种东西。幼稚!”
“还给我。”
“不给,反正你不要了。”说着,凌锐将那片树叶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并挑衅的看向正欲伸过手来的男人。
“哦。”看着凌锐那一脸的得意,男人又将手缩了回去,把词典合好放回原处,“你不用过去么?”
两个房间的门都没有关,所以他能够听到那水流声已经停了下来。
“关你什么事?”屋子里的窗帘是合拢的,光线有点暗。凌锐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并把窗户推开,趴在窗台上看着不远处的花园。
这两年老爷子很少出门,要不就待在家里边,要不就在花园里捣鼓着那些花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