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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幻听。
就在方雯狐疑的时候,她的手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那锥心的痛让方雯叫出了声,她的手一松,手中握着的铁片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个变故来得太突然,男人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一声踹门声他们都有听到,也全都和方雯一样,看向了门口,只是那扇门连动都没动过。就在他们疑虑的时候,方雯又突然叫了一声,等到他们看向方雯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上居然插了块铁皮,还在那里流血。
这又是哪一出?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更加的疑惑。
方雯的手上,插着一块星星形状的金属片,那冰冷的金属光泽与那徐徐流下的鲜血映染着,形成一副诡异的景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雯手上的金属片,又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男人他们环顾起四周,想要发现点什么的时候,一道玩味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在找什么?是在找我么?我这飞镖丢得准不准?”
听到那道调笑意味浓重的声音,仲辰的身子一僵,随后将视线慢慢的移向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
果然……果然是那个人。
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仲辰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死死的盯住苍玄,不肯移开眼。
一看到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人,他就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踹上他几脚,再吐上几口唾液。强烈的怨恨牵引着他,让他来不及去想苍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他,像是要将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那个该死的瘟神,就像是他的尾巴一样,怎么避都避不开,他才刚回来没几天,就寻来了这里。
对于那个瘟神找人的本事,他并不怀疑,要不他也不会找去他老家,还逼得他打消掉在那边长住的念头,匆匆的赶了回来。
让他郁结的是,那个瘟神是从仓库里一道小门出来的,想必之前就已经在这里了,他所经历的,肯定也都被他看了去。
想到他们之前所遭遇的全被那个瘟神看了去,再加上他那副看热闹的嘴脸,仲辰的心里头就有一团火在那里胡乱的窜着,快要将他整个人给燃了起来。
“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率先发问的,是凌可馨。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再看到方雯那流着血的手,她竟感觉到了些许的恐惧。
刚才只是听到一声踹门的声音,然后没多久,方雯的手便负了伤。眼前这个少年刚才所待的房间,离这里有好几十米远,又是在一个角落里边……这样都能伤到方雯,让她不得不害怕。
只是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不知道他出现在他们面前,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我们又见面了。”
没有理会凌可馨,苍玄走到仲辰面前,直视着他那双喷着火的眼眸,唇边,浮起戏谑的笑意。
“哼。”
仲辰冷哼了一声,像是苍玄站在他面前碍了他的眼一样,匆匆的别开了眼。
这该死的瘟神,装什么近乎?!
还又见面了,如果可以的话,谁想要见他。
见那个少年像是认识那个多绑来的人,凌可馨迟疑着问道:“你们……认识?”
“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无视凌可馨那变了色的脸,苍玄回过头冷冷的看向依旧在看手上的伤势的方雯,“疯女人,谁让你动我的人的?”
这男人虽然嘴巴臭了点,也讨厌了点,但要教训,也该由他来教训。凭什么那个疯女人来动手?要不是想将这其中的缘由搞清楚,他早就出来喝止了那个疯女人的行为。
听了那么久,将其中的恩怨也了解了个大概,听到那个疯女人那不太对劲的声音时,他赶紧踹开门,从身上摸了只镖丢了过来,制止了那个疯女人的行为。
幸好他最近迷上了玩飞镖,还特意命人给他打造了一套海星形状的飞镖带在身上练习。
不过他平常只是对着家里的树练习练习,在削了无数的枝叶之后,今天也算是他第一次有个真正的实验对象。
瞅了眼方雯那只依旧在流血的手,苍玄的脸上,浮起了小小的得意。
他的手法,还不错,要是再多用上几分力道,说不准会将那疯女人的手给飞穿也说不定。但想到家里那老头子最近心情不太好,他还是没敢太放肆,只给了那个疯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疯女人?!”听到苍玄对她的称谓,方雯的眼睛一瞪,也顾不上去看手上的伤势,骂咧道:“你是哪里跑来的野孩子,居然敢这样骂我!活腻歪了是不是?”
“啧啧,骂你疯女人还算是看得起你,你这幅样子,分明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泼妇。这么的凶狠,难怪你男人不要你。要是我,我也会看上他。”
瞅了眼方雯那憋成猪肝色的脸,苍玄挑衅的冲她笑道:“怎么?不服气?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丑八怪一样,凭什么和他比?”
看着苍玄一边讽刺她,一边将视线落在那个她最讨厌的男人身上,方雯的身子气得一个劲的抖动着,随着她的抖动,她的手,一抖一抖的往下滴落着鲜血。
那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再迅速的被吞噬,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印迹。
“你……”
见方雯还想和那个少年争吵,凌可馨赶紧走到她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忍住气,暂时不要和那个少年斗气。
“怎么了?”见凌可馨拉她,方雯不解的看向凌可馨,小声的问道。
凌可馨凑到方雯耳畔一阵耳语,说了好一阵,方雯才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只是她那冷冽的眸子,依旧冷冷的盯着眼前那几个人。
凌可馨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现在还不清楚那个少年的意图,所以还是在一旁看看,看看那个少年究竟想要做什么,再去想对付他的办法。
如果他只是看看戏的话,那还好。要是他想要偏帮那两个人,那就糟糕了。
刚才那么远的距离,那个少年居然可以将那块铁皮丢过来插到她的手上,插得还很深,到现在还在那里流血。怕拔出来会更痛,她就强忍着痛意撑在那里,想着等到打发掉这个跑出来搅局的人,再去包扎伤口。
想到外边还有几个她雇来的人,方雯的底气又足了一点,脸上那担忧的神色,也和缓了许多。
“这位小兄弟,我就直说了吧,你留在这里,是想要看热闹,还是要阻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