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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心里跳漏了一拍,忘记了动作,只是傻傻地呆在那。
“我们谈谈。”林瑾看着徐子言,颇有些疲倦无奈地说道。
徐子言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绷紧了身体表达出了抗拒的姿态,但是没有出言反对。
林瑾沉默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语言,任他平时在外多么干练利落,在处理和徐子言有关的问题上时,似乎总有些莫名的暧昧无奈。
“你到底为什么要停用抑制剂,这很危险你知道吗?”
徐子言听到这个问题,脸色一暗,本来就低着的头又沉下去几分,似乎快点到了胸口,但却一句话都不说,连抱歉的话也没有了。
林瑾面对他沉默的抗议无可奈何,紧抿的唇线透露出了他的怒气,可对着徐子言却又没有发作。
“为什么拒绝我的标记?”这是林瑾的第二个问题,徐子言依旧一言不发,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了起来。
徐子言的一再沉默令林瑾终于逐渐克制不住情绪,他抓着对方手腕的手稍稍施力,安静的房间听得到他刻意调整呼吸的声音。
“今天,为什么一个人出去乱跑?沾了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回来,你想让我发疯嘛?!”
“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林瑾最后一个问题终于令徐子言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目沉似水,轻轻地反问了一句。
林瑾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流露出了怒气。
“徐子言!”他咬牙切齿叫着伴侣的名字,语气非常地不好。
徐子言却充耳不闻,一扬手臂甩开了林瑾抓着自己的手,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停用抑制剂是我不对,我缺乏自制力,我像个疯子一样地嫉妒可以接近你的人,”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一点点大了起来,不复刚才畏缩的样子,“你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喜欢你喜欢到没有理智没有自尊而已!”
不知道是因为吼太大声还是情绪太激动,徐子言的脸都红了起来,眼睛里积起了水光,但他不肯示弱,所以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是,你心里有人,没我的位置这我知道,既然这样就不要管我,不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好吗?如果不是你坚持这该死的婚约,我早就有多远自己滚多远了,也轮不到我来吃醋!你干嘛非不同意?”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徐子言停下来喘着粗气,林瑾似乎被他这一长串给震住了,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做什么反应。
“你……”沉默了几秒,林瑾向徐子言伸手似乎想要去扶他却被徐子言一把拍开。
“求不得又跑不掉!逼疯你之前我恐怕早就疯了!你觉得我拒绝你的标记很不知好歹?天知道我曾经多想要被你标记!可是像现在这样?宁愿被发情热烧死我也不要!被标记之后和一个不爱我的人彻彻底底捆在了一起,连个出头之日都没有,我一点都不想要!”徐子言终于忍无可忍将长久以来的心事都吼了出来。
对徐子言而言,林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称之为他人生的导师也不为过,尽管他也在磨练中学会了逐渐成长,但还是习惯依靠林瑾。然而,唯独在感情问题上,徐子言明明陷入了无解的困境却无法向始作俑者求助,迷茫不安以及所有其他的负面情绪逐渐纠结成沼泽将他困在其中。徐子言一直挣扎着求生,不想被淹没,但却在和林瑾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后彻底崩溃,他花了那么长时间为自己建筑的心理防线一溃千里……
徐子言吼完这些话之后有些脱力,虚软地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喘着粗气。林瑾看着他,表情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脸很红。”他说。
徐子言别扭地扭头不去看林瑾,说道:“不要你管。”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今天决定彻底放任自己的任性。
“你体温又升高了,”林瑾并不在意他的气话,和那别扭的态度,只是淡淡地说,“你的发情热,我说过的,初次发情期不被彻底标记很难熬过去。”
徐子言靠着墙壁,勉强稳住自己发软的双腿让自己站直,呼吸间的热流被他故意忽略,身体里的情欲翻涌亦被他努力克制。明知这一切都是徒劳,他还是咬牙忍着那剧烈的渴望不去看能带给他解脱的alpha。
林瑾看着他在情欲中保持克制、奋力挣扎,脸上一片面无表情,可是眼神里终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触动。
他一步步走向omega,徐子言被逐渐靠近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逼进死角,动弹不得,徒劳得挣扎宣告失败,他呜咽一声,倒进了林瑾的怀里。
林瑾扣住徐子言的腰,将他牢牢锁进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认真地说道:“你真是我见过最任性的人。”
徐子言看着他,咬牙不让自己掉眼泪示弱,一字一句地说:“谁都有资格说我任性,除了你!没什么比你又不接受我又不放我走更任性了!”
徐子言是被林瑾扔到床上的,动作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他被摔得怔了一下,缓过来之后立刻退到了床头,缩成一团。
昨天明明已经和林瑾把该做的都做过一遍了,除了没接受最后的标记,其他的都没什么可坚持的了,但是刚才摊过牌之后又要和对方做爱,徐子言心里怎么也过不去这个坎。
反观林瑾则似乎毫无芥蒂,动作流畅地上床去抓徐子言的脚踝,在徐子言挣扎之前就把人拖到了身下。
徐子言的脸因为这样的肢体接触而更红了。坦白的说,他现在就是很需要林瑾狠狠地把他压在床上进入他、标记他,可是这只是身体的渴望,而关于理智的那部分,他其实还是希望林瑾离他远一点,让他把血淋淋翻出来的心事重新一,自己默默舔一舔伤口。
双手抵住林瑾的胸口,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徐子言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关心?我做什么你都不在意?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能坦然地和我上床,你能做到,我实在做不到。”
林瑾居高临下看着徐子言,又把眉头皱了起来,但却意外地顺着徐子言几乎毫无作用的抵抗而停止了他的动作。
“你的意思是刚才你不愿意听我说,一个人说了个够,现在这种情况反而愿意和我谈谈了?”他反问。
徐子言心里想的是不做也不谈,可是显然都不可能,于是抱着某种拖一秒是一秒的心态问:“你要说什么?”而这毫无意义的拖延也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在折磨林瑾。
不管徐子言打算怎么自我折磨,做主导、做决定的永远是林瑾,林瑾显然不打算折磨彼此,剥徐子言衣服的动作娴熟又迅速,徐子言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几下就被林瑾剥了个一干二净。
有心抗议,实在抵挡不住本能的渴望,发情期的欲火席卷而来,林瑾的手碰到徐子言皮肤的每一个刹那对徐子言来说都是短暂的解脱也是更深的诱惑。此刻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