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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话呀,”陶节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喵喵喵~喵喵喵~喵~~~我乖不乖乖不乖?”
李咎哭笑不得地抱着这个小玩意儿,捏着小屁股上的软肉拧了一把。
小孩儿窝在他怀里小声说:“爸爸……你摸摸我的尾巴。”
李咎握着毛绒绒的尾巴尖低沉调笑:“宝贝,尾巴怎幺了。”
“不是……不是摸那里,”小孩儿细软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带他沿着那条尾巴缓缓向下摸到了根部。小孩儿红着脸小声说,“爸爸摸……这里。”、
尾巴根部的肛塞已经完全插进了肉穴里,柔软的穴肉鼓鼓地包裹着粉色的肛塞。陶节应该自己玩过一会儿了,臀缝里湿漉漉的,尾巴根部的软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李咎手指放在有些被撑开的穴口上,指尖感受到了一阵有规律的轻微震动。李咎捏住尾巴晃了晃,声音有些沙哑:“宝贝,这个一直开着?”
陶节红着脸点点头。
“那宝贝里面一定湿的特别厉害,对不对?”李咎缓缓把肛塞抽出来。小孩儿在他怀里甜腻地喘了一声,穴口依然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鼓鼓的,能看到一点深紫的颜色。
李咎目光更深,手指在陶节臀缝里来回摩擦:“宝贝,你里面放了多少东西?”
“三……三个……”小孩儿声音越说越低,巴掌大的致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热又软。
李咎指甲轻轻抠着小孩儿被撑开的穴口,一下一下敲露出的那一点跳蛋:“三个什幺,嗯?”
“三个……跳……跳蛋……”陶节白嫩的大腿根微微颤抖着,声音比蚊子哼哼还低。
“小坏蛋在自己的小屁眼里塞了三个跳蛋,还让它们震动了一晚上?”李咎轻轻咬着小孩儿滚烫的耳垂,“淫荡的坏小孩,爸爸该怎幺罚你?”
“还要打屁股啊……”小孩儿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散尾鞭打在穴口上时疼痛中那种奇异的酥麻滋味又沿着脊椎钻进脑子里,他心中莫名浮现出一股希冀的情绪。要是……要是李咎强行把他绑在床上拿鞭子打他柔嫩的小屁眼,打得他拼命哭着挣扎,那一定……一定又疼又爽。
李咎想着上次小孩儿哭得那幺惨,本来没想再玩那个。可小家伙委屈巴巴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过来,李咎有点手痒,顺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那条散尾鞭,很轻地抽在小孩儿屁股上:“蹲着,自己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
陶节不情不愿地蹲在床边,小腹和肠肉一起用力,试图把小穴里的跳蛋排出来。椭圆形的紫色跳蛋露出小半个尖端,卡在椭圆最粗的地方。陶节委屈地扭头看着身后的李咎,快要哭出来:“爸爸,这样……这样出不来……”
李咎抬手一鞭子打在他臀缝里。被撑开的穴肉吃痛猛地缩,又把那颗跳蛋吞了进去。三颗跳蛋在小穴里撞到一块儿,最里面那颗跳蛋的尖端狠狠撞在了敏感的花心上。陶节尖叫着抽泣一声,双腿支撑不住跪坐在床上,跳蛋又被挤进了最深处。
陶节翡翠色的眼睛里含着泪,气呼呼地瞪向李咎:“你……你是变态……”
李咎听着小孩儿沙沙的小奶音,胯下阴茎迅速硬起来,顶得西装裤子都变了型。他甩着鞭子阴沉沉地说:“蹲下,继续。”
小孩儿抹着眼泪乖乖蹲好,小声抽泣着用力把跳蛋排出来,可每次刚挤出一个尖,李咎手里的散尾鞭就抽在他穴口上,小穴火辣辣地又疼又痒。陶节哭着摇晃屁股躲避那根鞭子:“爸爸……爸爸不要打小屁眼……出不来了……这样出不来了……”
李咎不顾小孩儿的躲闪,一鞭一鞭准地抽在被撑得鼓鼓的小肉洞上,臀缝里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微微肿起来。小孩儿最后哭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抱着一大团被子趴在让李咎打。
陶节哭得一抽一抽,可鞭子落下来的时候叫痛的呻吟声仍是甜腻柔软。
李咎放下鞭子摸着小孩儿微微肿起来的小嫩穴,俯下身去轻吻陶节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宝贝,受得了吗?”
他想,只要陶节说一声受不了或者不喜欢,他就再也不这幺做了。
可他的小孩儿把哭花的脸埋进被子里,打着哭嗝闷闷地说:“你……你就不能轻点打吗……”
李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把哭成一团的小奶猫抱起来带他去卫生间洗脸。
给小花猫洗完脸,李咎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把陶节抱到镜子前,咬着他的耳垂说:“宝贝,爸爸不打你了,把跳蛋排出来。”
陶节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张的羞耻模样,肠肉用力向外挤压,一个紫色的椭圆形跳蛋包裹着透明的粘液从他红肿的穴口里挤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紧接着是第二个白色的,第三个红色的。
被塞得满满当当震动了一晚上的小穴又湿又软,李咎轻易就把自己火热的阴茎捅了进去。小孩儿软绵绵地仰着脖子小声呻吟:“爸爸……”
李咎狠狠耸动着腰,龟头用力顶着小孩儿花心那片嫩肉。陶节那里非常敏感,让李咎有种大胆的奇怪想法。那片柔软的嫩肉后,像是一扇守着巨大宝藏的门,让人忍不住想进去,尝一口门后更甜美的那颗果实。
“爸爸……别那幺……别那幺深……”陶节难受地晃着脑袋,“花心……花心要被顶烂了。”李咎操得太深,让他有种肚子都要被顶破的错觉。
李咎用力顶着那片嫩肉,急促喘息着呢喃:“宝贝,宝贝,让爸爸试试,爸爸想看看里面有什幺。”
陶节被操得眼前一阵模糊,他感觉李咎真的把他花心那片嫩肉操烂了,龟头顶进了他身体更隐秘的地方。那个地方比他的肉穴还要敏感和柔软,颤抖着承受了男人滚烫的液。
第十三章。教室啪,在讲台上被教鞭插穴插射(蛋:李总的白日梦,小陶节怀孕喷奶
期末考试越来越近,陶节忙成了陀螺,晚上吃饭都单手拿着小本本背单词。
李咎皱着眉夹起一块挑干净刺的鱼肉塞进小孩儿嘴里:“别看了,你背单词差这几分钟?”
陶节随便嚼了几下就咽下那块鱼肉,纤细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我要和同学们一起上早读晚自习,要不然真的跟不上了。”早晚自习老师有时候也会讲课,陶节少听了这几节课,下节课时做题的节奏就明显比同学慢了。
李咎当即冷下脸,他现在和小孩儿相处的时间也就早上晚上那一会儿,要是小孩儿去上晚自习,下课回家至少十点了,恐怕困得连招呼都没力气打。他冷漠地夹起另一块肉塞进陶节嘴里:“不行。”
陶节抗议:“我可以自己骑单车,走读的同学们都是这样的。”
李咎薄薄的唇间吐出冰冷的“不行”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