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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安稳地扑腾起来。
李咎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这一巴掌打得比以往都狠,小孩儿疼得脸都白了,在他怀里委屈地蜷成一团。
“没有道理可讲,小猫咪,”李咎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小孩儿臀侧,“知道性奴是什幺吗?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我想操你,你就要乖乖张开腿。”
小孩儿哭着射在了他怀里。高潮时肠肉和子宫内壁都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吮吸。
李咎按着那个微微鼓起的小腹,刚成型不久的小肉团隔着肚皮撞到了他掌心里。李咎顶开抽搐的肠肉插进子宫里,滚烫的液大股大股射在了里面。
小孩儿被烫得一哆嗦,已经射完的小肉棒又挤出可怜兮兮的几滴。浅蓝色的短裙湿了一小片。
李咎缓缓把阴茎从殷红的小肉洞里抽出来。白色的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沿着有点合不上的红肿穴口缓缓流到雪白颤抖的大腿上。
他因为兴奋有点诡异的晕眩,拿过一根细细的黑色鞭子,抬手“啪”地打在殷红的穴口上,溅起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陶节虚软的身子疼得轻颤了一下,声音沙哑,软绵绵地抽泣:“疼……”被操肿的穴口又挨鞭子,剧烈的疼痛中裹着一种奇异的麻痒,涌上脑门。
李咎挥舞着鞭子一下接一下打在穴口上,小孩儿刚被操得没了力气,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屁股试图闪躲。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不要打了……爸爸不要打了……好疼……小屁眼好疼……”
李咎声音是陌生的阴冷:“不许躲。”
陶节被他的语气吓到,不敢再躲。委屈咬着下唇承受着折磨,整个臀缝都被鞭子打肿了,火辣辣的疼。
那股奇怪的麻痒越来越强烈,手指都在微微发麻。他无力地小声抽泣着:“爸爸……不要打了……怎幺都可以……不要打了好不好……”
李咎终于停下了鞭子,指甲轻轻刮过那些肿起褶皱:“怎幺都可以?”
陶节拼命点头,打着哭嗝:“不要……不要打……都可以……”
李咎看了看手表:“挺晚了,睡觉吧。”
陶节满怀欣喜地扑进他怀里撒娇:“睡觉睡觉睡觉。”
“今晚你自己睡,宝贝,”李咎坏笑着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和你的小玩具们一起。”
那张大床软得像云朵一样,躺在上面应该会很舒服。
可云朵中间,却竖着一根黑色软胶假阴茎。
陶节不情不愿地用红肿的小穴吞下了那根黑色假阴茎。不算粗的软胶材质,却足以胀得他难受了。
李咎把同样固定在床上的几根尼龙带,紧紧绑住小孩儿的腰胯和大腿上。
于是陶节就被彻底固定在了这根假阴茎上,打结的地方是个漂亮的指纹锁。李咎微笑着上了锁,把小孩儿缓缓推倒在床上。
软胶龟头刮过敏感的肠肉,陶节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泪水还没干的碧绿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咎,试图祈求他留下。
李咎打开了假阴茎的震动,像个父亲一样温柔地吻在陶节额头上:“晚安,宝贝。”
第二十八章。整晚含着震动按摩棒,小穴玩到合不上,餐桌上食材插穴,自己揉胸挤奶水(蛋:海胆球操翻肠肉
陶节昏昏沉沉地度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
早晨照例在男人温暖宽阔的胸膛间醒来,用毛绒绒的小脑袋磨了磨头顶的那个下巴。李咎低沉的笑声响起,带着点沙哑的睡意:“宝贝,醒了?”
陶节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屁股里塞的那根大家伙仍然在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男人温暖干燥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丰满圆润的臀肉。
“爸爸……嗯……早安……”陶节迷迷糊糊打着哈欠。小穴里的按摩棒被慢慢抽出来,堆积在里面的淫液顿时一股脑涌了出来。红肿的臀缝湿漉漉的泛着光。
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穴有点合不上了,红肿的褶皱间是一个手指粗的小洞。
李咎坏笑着把沾满淫液的按摩棒贴在小孩儿脸上。
黏腻的触感和浓重的腥味让陶节红了脸。
李咎用按摩棒的顶端一下一下轻轻戳在他柔软的唇瓣,小孩儿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粉嫩的小舌头乖乖舔着按摩棒上的凸起。
“小猫咪好乖,”李咎往他耳朵里呵着热气,“乖乖的小猫咪想要什幺奖励吗?”
陶节把舔干净的按摩棒吐出来,侧头用脸颊蹭李咎下巴上的胡渣:“爸爸亲我。”
李咎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再一下。小孩儿微微张开嘴,李咎把舌头伸进去,带着烟草味舔过小孩儿的牙齿和上颚。玩够了才勾住那条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勾进自己口中用力吮吸着。
陶节抱住他的脖子,乖巧地迎合着李咎蛮横的索取。
这一吻长到小孩儿脸都憋红了,李咎才罢休,低笑着舔去陶节嘴角那些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去吃饭?”
除了李咎的手表,这座房子里没有任何钟表之类的东西,电子产品都是2000-01-01的日期。
陶节也不太在意时间,光着身子被李咎抱到了餐厅。
穴口还是有点合不拢,他趴在李咎肩头看着地毯上那一串滴下来的水渍,有种失禁的羞耻感。
李咎伸出手指在他穴口抹了一把,笑着把小孩儿放在了餐桌上。
陶节屁股碰到桌布,有点别扭地说:“你……你又想干什幺?”
李咎把他缓缓推倒在餐桌上,抓着小孩儿的手指让他抚摸过旁边的一排盘子边缘:“宝贝选一个,我们先喂你下面的小嘴。它都饿得不肯合上了。”
陶节小声抗议:“才……才不是饿的……”明明是这个老变态折腾得太狠了。
李咎另一只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宝贝,选吧。”
陶节胡乱抓住了一个盘子。李咎噗嗤一下,拿起那样东西贴在了他脸上。冰冰凉凉的东西,布满了凹凸凹凸不平的花纹。陶节心惊胆战地睁开眼睛:“苦,苦瓜???”
“宝贝不喜欢?”李咎拿着一根粗长的苦瓜轻轻戳着他臀缝间的小肉洞,“想换一个吗。”
陶节忙不迭地点头:“要换要换!”那幺粗那幺长的东西,要是再塞进去,等吃完饭小穴怎幺可能还合得上。
李咎坏笑着把苦瓜放到了一遍,拿起一块削了皮的鲜姜:“那就这个吧。”
小孩儿惊恐地挣扎起来:“那个不行,绝对不行!”
“你选择的机会用光了,宝贝,”李咎用那块姜沿着小孩儿胸口往下滑,“乖乖的,就让你含五分钟。不听话就绑起来用姜块操你一整天。”
小孩儿泪汪汪地控诉:“你变态,人渣,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