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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吧,秦老师?”王大海慢慢地抽动著阴茎,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肉壁在慢慢舒展开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双手撑在秦玉涛的头侧小幅度地挺著腰,粗长的阴茎不停地摩擦著秦玉涛敏感的肉壁,让秦玉涛充分感受它的存在。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撤中,那窄小紧致的肠道被粗粝巨大的龟头一点点地碾开,撑满。
秦玉涛开始哼叫,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粗实有力的腰身。酒冲淡了身体的痛楚,他半睁著眼睛,模糊地感觉那个坚硬火烫的家夥被他的身体紧紧地绞住了。这种充实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像是过了许多年又重新尝到。有点讨厌,却也有点喜欢。
抽插了一会儿,王大海觉得那肉道开始变得湿滑起来,便不再留力,一下下狠干起来。
很快的,淫水就顺著秦玉涛的屁股流到了桌子上。
“啊……啊!好舒服……不要停……”
秦玉涛双手抓著王大海的膀子,气喘吁吁。下身的疼痛被一阵阵汹涌的快感湮灭,他开始放纵地低喊。大量的酒麻痹了他的羞耻,让身体最真实的感觉浮现了上来。男人火热的阴茎充满著他的下体,让他控制不住地扭著屁股。他喜欢这种感觉。
“小骚货,爽了吧……”王大海干地满头大汗,身下像打井一样插出道道水花,“这麽多水,操!”
秦玉涛淫浪的反应让王大海欲罢不能,他干脆抱起秦玉涛的屁股站了起来。
“啊!”身体猛然被插到最深处,秦玉涛短促地叫了声。
“抱著我,别掉下去。”王大海把两个手臂都搁在秦玉涛的屁股下面,“我们来个更爽的!”
秦玉涛整个身子都盘在王大海身上,双腿紧紧地缠著他的腰,因为怕摔下去,他的两只手臂也主动地搂上了王大海的脖子。
秦玉涛乖顺的样子让王大海十分满意,他对著那张嘴又一顿猛亲,下身也跟著动起来。
“啊!啊!啊!天哪……恩!好深啊……捅死我了……”
身体的重力让体内的阴茎插得更深了,秦玉涛受不了地仰头大叫,身子越发紧地缠在王大海身上。他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还披在肩上,下身都被剥光了,此刻只见两个白嫩嫩的屁股蛋儿上下颤动。
随著他的屁股一起一落,王大海的肉棍就狠狠地插进那处销魂的洞穴。
扑哧扑哧……
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在屋子里肆无忌惮地做爱。
扑天的欲火把最後一点理智也燃烧殆尽,秦玉涛整个人悬空著,嘴里一声声浪叫。他勾著王大海的脖子,雪白丰腴的屁股上上下下地跃动,掀起一片肉浪。
王大海似乎是插地极爽,托著秦玉涛的屁股干地又快又狠。他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胯下的阴茎更是硬的出奇。怀里头的男人一脸春情,那双的醉眼迷离的眼睛射出勾魂的媚光,整个儿一个欲火焚身的浪模样!
秦玉涛夹著王大海的腰,嘴巴里稀里糊涂地喊著。两个屁股被男人插地像装了弹簧似的,上上下下耸个不停。
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一直的坚持,被关了数年的欲望一旦开闸就再也关不上阀门。两个人从一个地方干到另一个地方,再顾不上会被人发现。
这时候如果谁推开院门,就会看见两个光著身子的男人在主屋里疯狂地交媾。他们一个雪白,一个黝黑,明明看起来是如此天差地别,但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却又水乳交融,万分和谐。
王大海狠狠地捏著秦玉涛的屁股蛋子,粗大的肉根从中间一下下狠插。一道道淫水被插得飞溅出来,越来越多,最後滴得地上满是污迹。
秦玉涛的下体宛如洪水泛滥,几欲成灾。在王大海的插拔下,一股一股的淫汁潮水一样喷溅出来。
“好多水……这麽多水……秦老师你太淫荡了!”
王大海激动地低喊,下身爽到了极点。他的命根子被秦玉涛紧紧地咬住了,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他几乎当场泻出来。他动著腰,一路干著把秦玉涛抵到了墙上。粗糙的大手抓著秦玉涛两条汗水涔涔的大腿,把它们分开压往秦玉涛的头侧。
秦玉涛背抵著墙,身体被压折成了两半。他整个身子都凌空了,只靠著王大海两只强壮的手臂支撑著。如此高难度的姿势带来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秦玉涛被王大海干地高潮迭起,下腹的器官射得都疼痛了。
最後,王大海索性把秦玉涛压在地上又狠干了一场才嘶吼著射了。男人又热又浓的液射进秦玉涛的体内,终於结束了这场热火朝天的纠缠。
段远山站在王大海家门前。
上午的时候秦云涛和他说好了要回学校,但他在家里等了又等,却不见秦玉涛回来。这不天都快黑了,他只好亲自来催。
正打算喊门,王大海家的大门却唰地一声开了。
一个身影从里头踉跄地走出来,正是秦玉涛。
“秦老师。”
段远山喊了一声,却见秦玉涛吓了一跳似的,差点跌倒。
“段……段大叔。”见到是段远山,秦玉涛赶忙扯出一个笑,“有事吗?”
“我来接你啊。”段远山奇怪地看著秦玉涛慌张地神色,想这秦老师怎麽糊涂了,不是说好了要送他会学校的吗?
“秦老师,你怎麽了?脸色这麽不好。”
“哦,没什麽。”秦玉涛摸摸自己的脸,强笑道,“我刚在王大海家喝了点酒,有点不舒服”
“大海这家夥怎麽能让你喝酒,真是不像话!我去说说他!”
“不!不用了!”秦玉涛的神色越发惊慌失措,竟整个身子都挡在门口,见段远山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他喝醉了睡著了,我们……我们先走吧。”
“大海让丫丫回去上学啦?”段远山被秦玉涛拉著走了两步,好奇的问。
秦玉涛胡乱地点头,手上更用力地拉著段远山往前走,那样子简直像後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他。
“秦老师你够厉害的啊,那王大海可是个刺儿头,村长都不敢管他!”段远山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麽,但秦玉涛已经什麽都听不见了。他耳朵里有一个人正在嘶声力竭地哭叫,秦玉涛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神经,不让自己崩溃。
在王大海家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旁边是王大海同样赤裸的身体。下身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经历了什麽,秦玉涛捂著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麽。两腿间那片白花花的黏液像是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那一瞬间,旧时的噩梦又重新降临到了他的身上,秦玉涛浑身冰凉,手足无措。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
“秦老师,回去赶紧好好休息。你这样子真叫人担心。”段远山一边赶著车子一边关心地说,“这山里头的酒不比城里的,烧人身啊!”
秦玉涛没有回答,他茫然地坐在车上,看著眼前日头开始慢慢落下。而在那一刻,他的心也似这残阳一样,慢慢的落到无底的深渊中去……
星4(病中缠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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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秦玉涛就病了。
酒後宿醉加上纵欲过度,秦玉涛整个人病得昏昏沈沈。他一个躺在床上,身上一阵阵寒气泛上来。他知道自己这是发高烧了。後面被干出了血,又没有处理,肯定是发炎了。
他心里悲痛,头也痛地要命,手脚都冷得直打哆嗦。小小的宿舍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挺尸一样躺著,秦玉涛凌乱地回想自己这麽多年东躲西藏,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在这里扎了根,却又酒後乱性做出了这麽不要脸的事情,还不如就这样病死算了
一想到在王大海家醒过来时的情形,秦玉涛就心乱地不知道怎麽办了。
他昏昏沈沈地烧到後半夜,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秦玉涛觉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应不出声来,秦玉涛只呀呀地从嗓子里扯出几声干哑的呻吟。
那人倒了水给他喝,秦玉涛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喝进去的水都顺著下巴流到了身上。
最後,那人干脆用嘴巴含著水喂他。温热的开水从那人的口里一次次地度来,秦玉涛被动地咽了几口,嗓子瞬间就舒服多了。
他强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但连聚焦都出了问题。只隐约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迥然发亮的眼睛直瞅著自己,让秦玉涛想起村口见过的那个青年。
那人的嘴唇又贴了上来,秦玉涛这次有些激动地张开嘴。一股既酸楚又委屈的情绪忽然涌了上来,秦玉涛眼角泛湿了。
是你吗?是你吗?
他喃喃地问著,嘴里却只发出含混的轻哼。嘴里的液体早已吞下,秦玉涛的舌头却挑上那人。他小心地吻著,双手依恋地抚摸著男人宽厚的脊背,呼吸急促。
那人拉开秦玉涛双手,帮他把汗湿的衣服脱下。温热的毛巾沿著身体缓缓地摩擦,让秦玉涛的皮肤一寸寸地舒展。秦玉涛舒服地咕哝,对著正在擦拭的男人扭了扭腰。
看到对方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秦玉涛羞红了脸,但心里却有一种更加放纵地冲动。他想要青年来抚摸自己的身体,想被他狠狠地占有。
一想到青年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看著自己,秦玉涛就浑身燥热。他慢慢地挪动双腿,摆出一个曲起的姿势,然後膝盖朝两边拉开,露出下身的入口。他知道这是一个淫荡的姿势,但这时候的他早就烧糊涂了,只想著要留住对方。秦玉涛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低低地喊了一声。
“来……”
他很冷,很寂寞,想要有个人给他温暖。
病痛中的秦玉涛越发地渴望有人能给予他温存,他顾不上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他想要这个男人,从见到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他。
顿了一会儿,一个滚烫的身体终於贴了上来,秦玉涛满怀欣喜地抱住了对方。
男人粗喘著吻著他的眼耳口鼻,最终堵上了那张等待已久的嘴唇。
秦玉涛的鼻子里哼出悠长的一声叹息,四肢软软地缠上去。对方滚烫的身体让浑身发寒的秦玉涛舒服极了。他抱著对方,嘴里呜咽著:
“不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喜……喜欢……”
听到他的话,对方显然是有些激动了。他铁钳般的双手猛然抱起秦玉涛的上身,两只手托在秦玉涛的後背及脖颈,把秦玉涛整个抱在怀里猛亲。
秦玉涛无比配合地张开嘴,让那人的舌头毫不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湿热的大舌在秦玉涛口里翻搅扫舔,只把秦玉涛勾挑地更加动情。
最後,气息不稳的男人把他放回了床上。
“嗯……”忽然离开了热源,浑身赤裸的秦玉涛不满地出声,力地伸出一只手朝对方递去。
男人粗糙的大手包著了秦玉涛汗湿的手掌,然後,一根黏黏的东西触到了秦玉涛的掌心。
知道那是什麽,秦玉涛羞地发出呀的一声,手掌却越发紧地握住那根硬如铁棍的物什。
男人让秦玉涛扶著自己的阴茎,慢慢把它顶在了秦玉涛的後穴上。
入口触上那根火热的东西,秦玉涛激动地扭了扭屁股,另一只手也握上了那根硬烫的阴茎。
“恩……恩……啊……啊……”
他几不可闻地叫著,主动地握著那根阴茎用力往自己穴里头压,经过王大海的一顿折腾,秦玉涛的身体很容易就把对方的龟头吞了进去。
“干……干我……”下身含著那人的龟头,秦玉涛激动地两眼泛湿。他把手掌移到男人的屁股上面,使劲往下压。
“干我……我想要……”他朝著身上趴伏的男人饥渴地喃喃,下身已经不自觉地流出水来。
几下挤压磨蹭後,只听扑哧一声,秦玉涛僵著身子,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粗实有力的肉茎整个儿插进了秦玉涛不停缩的肉穴。秦玉涛被这一下子插入干地浑身发抖,只抓著男人的臀肉,牢牢地按住他。
“好……好大……你……你那话儿插……插得我魂都飞了……”激动的泪水划过秦玉涛因高烧而泛红的双颊──他终於被这个男人占有了!
内心的喜悦让秦玉涛完全忽略了下体的刺痛,他听见男人赞了句什麽,然後两腿被压折了起来。
体内的阴茎开始前前後後地活动起来,秦玉涛被那根东西搅地满心柔情,嘴里依依呀呀地低语。
“好棒……恩!你插得好深……插得我好喜欢……啊……再干我!我……我喜欢……”
他搂著腿间冲刺的男人叫地销魂,备受刺激的穴心里一阵阵紧又打开。男人壮硕的巨物不断推进,毫不停顿的向他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秦玉涛羞赧地感觉到下身肉户中越来越胀的酸意。
身体里的寒冷仿佛被那根不断运动的热物驱走,秦玉涛觉得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随著阴茎粗野的刺进抽出,他蠕动著绵软的身体回应著男人的进攻,迎合欲龙狂猛的侵略。他的双支大腿像两条大白蛇一样缠上了男人的腰际,白皙修长的身子向後弓著,整个人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汗水随著两个肉体的碰撞飞溅开来,扑哧扑哧抽插声和啪嚓啪嚓的水声此起彼伏。
小小的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动情地做著爱。他们激情地翻滚,无比投入地亲吻对方的身体。
和心上人结合的滋味让秦玉涛几近疯狂,欲火焚身的他一张俊脸红地丽无比,只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子骨里。
剧烈地运动终於耗光了秦玉涛最後一分体力。到最後,体力不支的秦玉涛被彻底干软了骨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他软倒在床上任由男子在他股间深入浅出地抽插,而他则双腿大张,穴心开合,嘴里还在轻哼著:
“还要……恩!对……快……再快点……啊!好舒服……我……我要死了……”
在狂猛的抽动出入中,男人只觉得秦玉涛穴口那层层密密的黏膜紧紧缠绕在他深深插入的巨棒上,而那紧窄的肉径也死死的夹著他的巨大,不断在缩、吮吸。
秦玉涛的高潮来了。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他两腮晕红,两眼湿润,在男人一阵狂暴的埋头狠刺中,他的液飞射而出。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开始一阵阵急速的抽搐,把里面的阴茎夹了又夹。
在秦玉涛的淫呻吟中,男人的阴茎终於吐出一股激流,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无数道液在秦玉涛的肉洞里喷射而出,几近无声地拍打在他软泥似的肉壁上。
秦玉涛被这阵热流冲击得头晕脑胀、四肢抽搐。他水蛇般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蠕动著、呻吟著,两腿还不时地柔举轻夹,温顺迎合。
就这样过了许久,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秦玉涛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轻喘。他浑身汗水,身上的热度已经降了下来。而此刻,身上男人还趴伏著,重重地压著他的身子。
秦玉涛既羞耻又欢喜,浑身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无法言语,他忽然急迫地想看清楚青年此刻的模样,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欲仙欲死。
然而,突然熄灭的灯光让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男人伸手熄掉了电灯。
“睡吧。”
对方极度的沙哑的嗓音透露出了他对这场性事的投入,他一手搂过秦玉涛,把两人赤裸的身子掩在棉被底下。
男人的气息又迫了过来,秦玉涛闭上眼睛羞怯地承受对方的亲吻。
两人相拥相搂,在被窝里长吻不止。
“我喜欢你……”秦玉涛一边吻著男人一边动情地低语。
想到刚刚自己还绝望地躺在床上等死,而下一刻,他却和自己心仪的男子共赴情欲的巅峰。秦玉涛心里顿时满是柔情,他贴著对方的身体,柔顺地埋首在男子汗湿的胸膛,长长叹出一声。这一回的缠绵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却也掏空了他的体力。这时候的他已经疲力竭,有些支持不住浓重的睡意。但在睡著之前,他想听听青年的回应。
“我……也喜欢你……”回答他的是男人微有些颤抖的嗓音,他紧紧地搂住自己的腰,哄宝贝似的温存地拍著他的背。
听到对方终於开口承认,在他怀里的秦玉涛安心地一笑。睡意彻底地把他的神志打散了。
“段衡……”沈入梦乡前,秦玉涛低低地叫了一声青年的名字。只可惜他是在是太累了,那声呼唤最後也只落得两声微哼的结果。
星5(淫奴,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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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涛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混乱。
床前的地面上他的衬衣和长裤皱巴巴地散落著,一条沾著污迹的白内裤醒目地堆在上头,边上还凌乱混著另一个男人的外套和贴身衣物,满满地把他的小宿舍铺了一地。
如此淫靡的场景让秦玉涛脸上一红。
下身酸麻地几乎不像是自己的身体,秦玉涛记起昨晚的放荡,有些懊恼地把头埋进被褥里。
自己怎麽会这麽不知羞耻,他这样子被那人看了去,会不会看轻自己啊?
秦玉涛趴在床上胡思乱想,背後的男人却正打著酣,一只毛茸茸的手臂牢牢地搂著自己的腰。
光著身子和另一个男人躺在被窝里的感觉让秦玉涛有些害羞,他支起身子想从对方的怀里起来,这动静却把身後沈睡的人吵醒了。
“秦老师,早啊。”男人沙哑的声音让秦玉涛心跳剧烈,他不敢转身,只低低地道了一声:“早。”
“昨天那两炮干地可真爽,秦老师的屁眼比处女的还紧,快把我的家夥绞断了。”男人凑在他的耳边低笑著逗他,两手不规矩地在秦玉涛的身上抚摸著。
他的话让秦玉涛愣住了,他傻了似的由著对方摸了一阵,然後像是忽然醒了一样,秦玉涛猛地转身。
“……是你!”
秦玉涛抖著身子看清了男人那张黝黑的国字脸。
“不是我是谁?”王大海皱著眉头看了秦玉涛两下忽然笑了,他一把把秦玉涛抓进怀里,“别怕,秦老师,我会对你负责的。”
因为昨天那两场惊心动魄的性事,王大海的声音特别温柔:“虽然你不是个女的,我没法娶你过门。但我毕竟是占了你的身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见秦玉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王大海轻哄道:“小秦,晚上你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也喜欢你,以後你就是我的婆娘了,我不娶别人,养你一辈子……”王大海抱著秦玉涛发颤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莫名的哀叫,王大海强看著他忽然涌出的泪水,心疼地亲吻他的嘴唇。
“小秦,乖。我知道你心里苦,是我大海笨,不解风情。以後我会对你好的。以前我是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经过昨晚,我想通了。男人又怎麽样?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管别人说些什麽!你说是吧?”
王大海激动地说了一大堆。他活了四十多年,头一回有人暗恋自己。而这个人居然是这麽个俊俏的大男人,这著实让他吃了一惊。
昨天他喝醉了酒把秦玉涛给干了,醒过来之後就不见了对方的身影。说实在的,当时他是有些怕的,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酒後强奸。秦玉涛是读书人,被一个男人给上了,说不定会想不开自杀什麽的。想到这里,王大海赶紧连夜下山,去了秦玉涛的宿舍。
结果,正碰上秦玉涛发高烧。
大概知道秦玉涛这病是自己引起的,王大海难得愧疚了。他给他喂水、擦身,却没想到男人在迷迷糊糊中居然说喜欢自己!
这可把王大海吓了一跳。他和秦玉涛做那事是酒後一时兴起,以前可从没对什麽男人动过心思。可是,看著床上的男人软绵绵的勾引自己,王大海还是忍不住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酒醉那次他算是是糊里糊涂把人给占了,而这一会却是十足的清醒。情事里,男人狐媚的样子比起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诱人,王大海听他抽抽噎噎地说喜欢自己,清瘦的身板死死地缠住自己不放。这滋味,真是难以言喻。一通狠干下来,身下的那根老二立刻被秦玉涛得服服帖帖。
把秦玉涛里里外外都狠狠吃了一遍,王大海越发觉得意犹未尽。既然这个人喜欢自己,那自己又为什麽不好好享受呢?
累趴在秦玉涛的身上,王大海终於决心搞他一回同性恋。
有这麽个尤物陪著自己,他下半辈子值了!
他这麽自以为是地想下来,倒真被秦玉涛感动了一颗老男人的心。
眼下见秦玉涛一脸苍白又悲痛万分的样子,王大海的心肝立刻融化成了一滩水。
“你滚!你滚!”秦玉涛觉得自己一定是又做噩梦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叫,死命推著身上的男人。
“唉,我这不知赔不是了吗?别气了,小秦。”秦玉涛的反应倒没激怒王大海,他只当对方在恼他这麽久都不解风情,不由拿出当年哄老婆的手段,在秦玉涛的耳朵边细啃:“我喜欢你,小秦。这辈子头一回这麽喜欢一个人,比……比我那婆娘还要更喜欢!”
秦玉涛被耳朵上的小动作弄得手脚无力,更加推不开这个粗鲁地庄稼汉子。他听见那人在自己的耳边一遍遍地说著喜欢,原本黝黑的脸都涨红了。
“我不要什麽儿子了,我只要你,小秦!我会对你好!我们以後,都在一起!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哪怕你要我对全村人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愿意!”
“不要!”听见王大海要对全村人坦白关系,秦玉涛怕极了。他想起多年前,他被揭发是同性恋,那时候媒体的报道,人们厌恶地视线……都成了他的噩梦!如果再经历一次,他肯定受不了的!
王大海看著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