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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看自己,便抬头对他说:“快去吧。”
“嗯!”
宴星听哥哥这么说,这才一脸兴奋的下了座椅,朝着青青悠悠那边跑了过去。
宴殊抬头去看庞夏,庞夏冲他露齿一笑,宴殊见他杯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饮料,拿过酒瓶就说:“庞先生,这么丰盛的菜色喝饮料太没意思,不如我们喝几杯?”
庞夏赶紧伸手挡住瓶口,就说:“不好意思啊,我酒量不太好,喝多了会醉。”
宴殊挑眉:“这是在你家,即便喝醉了也没什么不是吗?”
庞夏一指客厅:“这不还有孩子呢么。”
宴殊说:“你不是还有‘女强人’吗?要不我帮你征求一下意见?”
感觉到李景行疑惑的目光朝自己看过来,庞夏还真怕宴殊说了不该说的,赶紧把杯子递上去,笑得跟哭差不多:“那行,今天难得跟大明星一个桌吃饭,来,我舍命陪大明星了。”
宴殊听他左一个“大明星”右一个“大明星”的,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讽刺,心里冷笑一声: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说清楚话!
一旁的张哲也发现了,宴殊好像特别喜欢欺负庞夏,见庞夏被压榨成这样,就朝李景行递了个眼神过去:你看着点儿,宴殊恐怕是想把庞夏灌醉了套他话。
其实张哲猜的一点没错,宴殊就是这个意思,他倒想好好问问,两个爸爸是怎么一回事。
李景行倒是气定神闲,端起酒杯轻笑着超张哲举了举。
半个小时后……
看着庞夏趴桌上睡得一脸天真的模样,宴殊脸色不是很光明,如果不是碍于李景行,他现在真想一桶水浇过去大刑伺候才是,这幅睡得跟猪似的模样,难道留他一个人自问自答吗?怎么有人酒量烂成这样啊?
张哲这边也是万分惊讶,难怪先前李景行那么坐得住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李景行见宴殊暗自咬牙切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不温不火道:“宴先生心中有什么疑虑,直接问就是了,我跟张哲是朋友,知道的自然也不会瞒着你。”
张哲看了李景行一眼,这人……没事卖这么大一个人情给他,太狡诈了!不过他现在确实很需要这些跟宴殊的牵扯就是了,自然不会说什么了。
宴殊从第一眼看到李景行,就觉得这个人能不惹最好别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是再好不过的,所以他才会挑庞夏下手,庞夏比较好对付一点,关键庞夏没什么心机,对待人也诚恳,不会整天想着“我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他喜欢捉弄庞夏,其实也是在表达一种对庞夏的友好,可能当事人不太这么觉得就是了。
可是现在,他必须知道一件事情,李景行会容忍他“算计”庞夏一次,因为无伤大雅,他不会与他计较,可要是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估计这人就不会像这样袖手旁观了,索性问他算了,大不了以后少捉弄庞夏一些就是了。
宴殊深吸了口气,对李景行说:“需要什么交换条件吗?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挥有的午餐。”
李景行点头:“自然,事后我会告诉你我的条件,先来说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看宴先生也有些等不及了。”
宴殊转了转眼珠子,朝着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说道:“孩子,我想知道那两个孩子的事情,他们是你跟庞夏的……”
宴殊没能说完一整句话,他的避讳让张哲有些不适,李景行倒是坦然地点了点头。
“关于这点,你应该最能理解,不是吗?”
宴殊脸色白了白,将放在桌上的手移了下来,微微握了握另一只手。
“所以……你们两个都是孩子的爸爸?你们……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在一起,难道不怕被别人知道吗?男人生子,如果传出去,先不说你,庞夏肯定会被人当怪物看吧?”
“宴殊!”
宴殊说的有些激动,张哲伸手按向他,低声警告想阻止他却没来得及,宴殊刚说完,李景行的脸色暗沉的可怕,他看着宴殊,目光冷厉。
“抱歉……”宴殊立刻道歉,额头渗出血许冷汗,说:“我并没有恶意,你既然跟张哲认识,应该也知道了我的事情,庞夏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在我身上也同样……发生。”
“这也是你说了那句话还能安然坐在这里的原因。”李景行的声音比刚刚明显降了调子。
宴殊微微低首:“抱歉,李先生可以说你的条件了。”
李景行说:“我想知道,你们刚刚说的‘女强人’是怎么回事?”
李景行居然会问这个,即在宴殊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宴殊笑了笑,眼里带着促狭说:“我只是之前对庞夏这种背景能在这片买得起房子而好奇,多嘴问了一句而已,这么说,李先生应该能明白了吧?”
李景行眯了眯眼,没说话。
本来也吃的差不多了,既然该问的也问了,宴殊便准备离开了,可看到客厅里跟着青青悠悠完的开心的宴星,他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坐会儿。
李景行去房间拾某醉鬼去了,宴殊去了阳台,把连着客厅的玻璃门关严实了,连着外面的窗户全打开,站在那儿抽烟吹凉风。
张哲在客厅的水果盘里拿了一颗糖果,去了宴殊那边,推门进去,宴殊似乎对来的是谁并不关心,头也没回,就趴在阳台上一口一口抽着烟。
张哲站在他身边,侧身看着他,说:“别抽了,这么大烟瘾,嗓子不要了吗?”
宴殊没理他,张哲干脆伸手拿走了他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把手里的糖果塞进了宴殊手心,宴殊低头看了看,抬头挑眉,语气不太好说:“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
说完,就要把糖果扔出窗外,张哲冷下声音说:“你敢扔!”
宴殊一下子缩回了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连张哲也愣了一下,宴殊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发狠似的把糖果扔了出去。
张哲闭了闭眼,语气疲惫道:“以前我只要生气,你根本不敢这么做,小宴,为什么你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说?”
宴殊冷笑一声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张哲看着他说:“跟我有没有关系先不说,宴星呢?为什么我感觉你似乎总是在躲避他?你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不是吗?”
宴殊脸一僵,抿唇不开口。
“他很爱你,却又那么怕你,”张哲继续说,“连自己生病了,都在担心你会不会讨厌他,宴殊,我真的很好奇你以前都是怎么对他的。”
“我们家人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吧?张先生你拿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这些?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别以为只是照顾了宴星几天,就能插足我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