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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南瓜送给他,算是谢礼了。”
刘美娟一听,惶恐得说:“小庞先生你看,这还不都是为了我,反倒让你这么心的,我都过意不去了。”
庞夏龇牙:“这有什么,刘姨你也别多想,我和他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送点东西正常,况且也就是个南瓜,又不值钱。”
刘美娟还是说了好几句客套话,言辞间都是对庞夏的感谢。
庞夏跟刘美娟又说了几句,便拿着给宴殊的南瓜去了宴星家,按下门铃开门的还是他家保姆,庞夏笑了笑问:“楚墨还没下班吧?宴殊呢?宴殊在吗?”
保姆已经对庞夏挺熟的了,听他这么问,笑了笑说:“是没下班呢,不过宴先生也不在,早上刚坐的飞机回了魔都呢,庞先生要不进来坐坐?”
庞夏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了,既然他们都不在家,那我也就不进去了,不过这个南瓜是宴殊之前就说好了要要的,还麻烦你给搬进去了,宴殊或者楚墨回来,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保姆低头看了一眼那南瓜,笑着说:“哎呀,这南瓜个头不小,好几斤重吧?真是太谢谢你了庞先生,正好前两天宴先生还问过我会不会做南瓜手手擀面呢,这可巧了,送的可真是及时,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就先代为下了。”
庞夏笑嘻嘻得点了点头,蹲下抱起南瓜递进保姆怀里,保姆接过来就说:“这些估计要吃上好几天了,谢谢啊庞先生。”
庞夏开玩笑就说:“那可说不准啊,看你们家怎么吃了,要是一日三餐煮南瓜、炒南瓜、腌面瓜,再加一个南瓜汤的,那肯定也吃不了多久的,哈哈。”
保姆也跟着笑了笑说:“哪会啊,照庞先生你这吃法,好不得把人吃成南瓜啊。”
“那正好了。”
庞夏嬉皮笑脸的说了句,就跟保姆道别回去了,庞夏回了家,挑了几件李景行换洗的衣服带回去,他自己就不用了,家里衣柜里旧衣服多得是,当初他几乎没带走几件,因为搬家的第一天,庞夏就莫名其妙多了一橱柜的新衣服新鞋子。
就这么来来回回一磨蹭,差不多就到了青青悠悠放学的点了,庞夏跟着刘美娟一起去了停车场,刘美娟骑着自己的电动车先下班了,庞夏把车停在路边,看着青青悠悠从校车上下来,庞夏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青青悠悠,爸爸来接你们放学啦!”
青青转头乖乖跟老师说了一声:“老师再见。”
“爸爸!”悠悠只要是放学别提多高兴,扑过来就给了庞夏一个熊抱,庞夏拍拍他的小屁屁,笑着说:“快跟老师再见。”
“哦,老师再见。”
两孩子人跟老师道了别,庞夏一手牵一个说:“爸爸今天带你们去外公外婆家住两晚再回来,好不好啊?”
“真的吗?爸爸,这是真的吗?”悠悠瞪圆了眼睛跟爸爸确认,庞夏揉了揉他脑袋说:“当然是真的,最近都没去外公外婆家,悠悠是不是很想爷爷奶奶啊?”
悠悠嗯嗯着点点头:“想,特别特别想!爸爸我们现在就去吗?那景爸爸呢?他怎么办啊?”
庞夏朝悠悠做了个鬼脸,说:“就你孝顺!放心吧,你景爸爸在奶奶家里等我们呢。”
“那真是太好了!”悠悠开心的欢呼起来,庞夏拉开后车座的车门,让青青跟悠悠上车,自己也跟着上去,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跟两个孩子说:“坐好啊,不许把头跟手伸出窗外知道吗?”
每次单独带孩子庞夏都会这么说一句,即便大多数时候,他事先都会把窗户锁上,悠悠再怎么按也没用。
从市里到庞爸庞妈那儿,不过一路上悠悠嘴巴就没停过,倒是让庞夏感觉时间过得出奇的快。
到家的时候,庞媛夫妻已经先过来了,明明陪着婷婷,婷婷又在辣手摧花了,庞妈在花盆里种的黄菊花,本来开的就不多,这会儿被婷婷手欠的扯来扯去,光秃秃的,花苞几乎都少了一半,满地都是金色的菊花瓣。
庞夏转了一圈没看见李景行,就问庞静:“景行还没到吗?”
“没呢。”庞静说,“不过他给爸打了个电话,说他要晚点才能到,让我们先吃,不用等他。”
“不会晚上也有饭局吗?”庞夏蹙眉,有点不爽。
庞静想了想就说:“对了,他说那个人叫张什么的,说你也认识的。”
“张哲?”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庞夏点点头:“那我知道了。”
张哲找李景行,连班都不让下,直接他人就跑了过去,估计也就一个可能:这事跟宴殊有关。
第180章查出当年
“所以,当年的事情,跟我爷爷有关?”
张哲坐在李景行对面,脸如死灰,他的面前放着厚厚一叠资料,其中不乏有他跟宴殊当年的照片,有一张还是宴殊跪在他们家大院门口的,那是个有些年头的四合院,张哲小时候经常跟着一群孩子爬墙头,他清楚的记得,院子里有一颗柿子树,每年到了秋天,一树头的红柿子挂满枝头,越往上的越大越红,可那些往往最后都进了小鸟的肚子里头,为这事张哲还干过一件傻事天天蹲树下面看着,有鸟来了他就捡小石子砸。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吃柿子,喜欢吃的人,是他的爷爷,那个整天就爱晒晒太阳、听听京剧小曲儿的老爷子。
可是那张照片里,他最爱的人跪在他最敬重的人面前,从照片上的日期来看,那时候宴殊至少已经有四个月了,可他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单薄,整个人跟纸片差不多,小腹微微有些显,他就那么跪在那儿,好像没有声息一样。
张哲颤抖着伸手把照片拿了起来,眼眶发红,眼里湿了一片。
“难怪那段时间,爷爷总是有意无意地问我,留学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走,别耽搁了,我只以为……他是舍不得我。”
张哲又翻了翻那叠资料,其中一个应该是监控上截下的照片,宴殊被两人架着进了一家茶庄,那两个人张哲也熟得很,都是他爷爷的人。
李景行看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交叉,手肘撑着桌面,难微微倾了倾身说:“你们分手前一周,你爷爷派人抓了宴殊,就在那间茶室里,他当时应该是发现了你跟宴殊的关系,让人把宴殊带去,屏退左右,达成了某种协议……亦或者是通过某种方法逼迫宴殊跟你提出了分手。”
“我爷爷不是那样的人!”张哲眼中血丝翻涌,即便他的语气坚定如斯,拿着照片的手却紧了些。
李景行点点头:“确实,老爷子一生光明磊落,平日里最看不起背地里的这些手段,只是人年纪大了,护犊心切,会有一时偏激的时候,况且当时,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