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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红,还挺有吸血鬼的感觉。”
庞夏挠挠脸,就说:“两个大男人拍什么婚纱照啊,那什么,你们饿不饿啊,菜点了没?”
庞夏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分明就是不好意思了,张哲还想说什么,李景行朝他看了一眼,张哲理解的点点头,打手势表示自己不调戏就是了,转头叫来服务员上菜。
不过幸亏有了庞夏这一通乱问乱答,刚刚有些僵硬的气氛立马变得活跃了不少,而且不管他问的问题是什么,李景行总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释给他听,他们之间表面看着天差地别,可偏偏比谁都聊得来,李景行有耐心,庞夏也不觉得自己无知,这种奢侈的问题,他一个平民老百姓,不知道才正常呢。
宴殊的话很少,他是那种即便不知道也不会问的人,他静静的喝着浓汤,不过张哲能够看出来,他偶尔看向庞夏的眼神,带着羡慕和向往,不知不觉,他们三个人喝掉了李景行带来的一整瓶红酒,其实李景行喝的算少,主要还是宴殊跟张哲喝的较多。
因为李景行和宴殊都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庞夏是个孕夫,李景行禁止他开车,最终商量决定,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真的只有一间房子吗?”
庞夏再次跟前台确认,前台姑娘依旧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道:“不好意思先生,确实只剩一间房间。”
庞夏看了看宴殊,宴殊就说:“订吧,我跟张哲挤一挤就好。”
说完,看了张哲一眼说:“你不介意吧?”
张哲笑了笑:“怎么会。”
庞夏看了他们俩一眼,点头说:“那行吧,也只能这样了。”
因为他们双方的房间并不在一个楼层,李景行跟庞夏先出了电梯,服务人员领着他们进房间之后,没别的事就让她走了,李景行说:“你先去洗澡,我打电话让他们明早把衣服送过来。”
庞夏靠在一旁,双手环抱,看着李景行的身影一眨不眨。一直到李景行打完电话,转身看他还站在那儿,走过去,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庞夏眯了眯眼:“李先生,你是不是该跟我说一下红酒跟房间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景行眼含笑意看着他,问:“有什么问题吗?”
庞夏往后一闪,挣脱李景行的手,冰:“今晚的事情是不是你跟张哲安排好的?我知道,张哲在那个蛋糕里面藏了戒指,他不会是想今晚跟宴殊求婚吧?”李景行赞许的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庞夏张了张嘴:“你们……还真这么干啊?那万一宴殊不同意张哲求婚怎么办啊?我今天在车里试探过了,宴殊也不是不愿意,但是他同意的可能性也不大。”
李景行无比轻松的说:“如果他不同意,下次不帮就是,原本我也并不是很喜欢参与这种事情,但我知道,张哲找上了你,你肯定忍不住要帮忙,所以小夏,我其实在帮的是你,你记得以后可要还我这份人情……”
“凭……唔!”
李景行没给庞夏申辩的机会,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第214章宴张旧情复燃
“进来吧,可能会有点乱。”
张哲领着宴殊进房间,宴殊一眼就看见了浴室门口的半只袜子,他朝张哲挑了挑眉,又往里走了几步,房间的床铺跟猪窝没什么区别,沙发上、梳妆台上全是衣物,分不清哪些是干净的,哪些是不干净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张哲没有在宾馆房间开火,否则这半个月住下来,他不得病才怪。
宴殊抚了抚额,不知道他现在去敲李景行的房门来不来得及。
“你……”宴殊重重叹息,“你怎么不让服务人员帮你把房间整理一下。
张哲弯腰把蛋糕放在茶几上,便回答:“每天早上会有人来整理一遍,这是我下午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乱的。”
这叫不小心?这简直就是进贼吧?
张哲抬头,转过来盯着宴殊继续说:“你知道,我本来就不太善于整理房间。”
宴殊环抱着双臂,不去看张哲的眼睛,也不去接他的话,四周转了转,伸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说:“我今晚睡这里就可以了。”
张哲双唇抿直没说话,宴殊见他脸色不大好,也不理会,就说:“还有多的被子吗?没有的话我打电话让前台送过来。”
说着就去开柜门,结果门还没拉开,张哲走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宴殊的腰,宴殊浑身一僵,手按在门上没动,张哲埋首在他的颈项,深吸一口气,轻轻合上双眼问:“宴殊,你为什么同意跟我一个房间。”
“李景行应该不太想跟我一个房间吧?”宴殊挑了挑眉,指尖微微的颤动揭示他不过是在故作镇定。、张哲沙哑着声音又问了一次:“你为什么同意跟我一个房间?”
宴殊吸了口气,面色冰冷的说:“庞夏现在是孕夫,我不太会照顾人,李景行在他身边比较好。”
“你为什么同意……”
这次没等张哲问完,宴殊咬牙吼道:“你有完没完!”
张哲低低笑了笑,挺悲伤的感觉。
宴殊压制着心里的悸动,继续冷声说道:“放手,如果你不希望我再消失的话。”
张哲松开了手臂,宴殊立马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站到一边,他看着张哲说:“如果你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最好别再碰我。”
张哲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快十二点了。”
宴殊蹙眉:“什么意思?”
张哲转身拿起床头上的苹果蛋糕,递给宴殊,宴殊看了一眼说:“你不会……还相信这个吧?张哲你多大了?”
张哲笑的挺无奈的,说:“我也不想,不过……我愿望确实有些难以实现,宴殊。”
张哲拆开包装盒,捧着苹果蛋糕单膝跪在了宴殊面前,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但是我相信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不只是朋友,我希望你能允许我重新追求你,如果你同意,我想照顾你吗,一生一世。”
宴殊低头看了一眼,说:“这是什么?”
张哲笑了笑,“苹果蛋糕,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些甜点吗?”
宴殊眯了眯眼:“张哲,你当我是傻子吗?”
说着,他拿起吃蛋糕的塑料小勺,毫不怜惜的将那个蛋糕从中间挖开,奶油拨开之后,露出了一只男款钻戒,很时尚的款式,是张哲自己亲手设计的,戒面稍宽,表面凹凸不平如同枯枝一般,点点碎小的钻石无规则的镶嵌在凸出的棱角上,枯木逢春,这是张哲对这段感觉的寄托,他希望他跟宴殊能够像这枚戒指一样,即便曾经枯萎过,依旧能重新绽放。
张哲挺无奈的,说:“宴殊,你变聪明了。”
宴殊看着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