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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庞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妈那人闲不住,一有时间就做这些,这次过来就说带来让您跟爸在家里穿着,换换脚,带的时候我还说他,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这鞋啊。”
“怎么没人穿啊!”朱瓷不赞同道:“现在想买这鞋还真心不好买,药油也是机械做的,哪有这个牢实。”
说着拿着那鞋对着亮的那边仔细瞧了瞧,跟一旁的阿姨说:“帮我把我的眼镜拿来。”
“好的,太太。”
一会儿佣人把眼镜拿来了,朱瓷戴上之后,看了看鞋边上的针头,又用手指按了按,就说:“你妈这手艺真是好,估计做了好些年了吧?看这一针一线都讲究,这线头也埋的好,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庞夏把连凑过去说:“哪儿好了,我怎么看不出来?买的鞋多好的,花样多又不事。”
朱瓷放下鞋,转头看了他一眼,那感觉就像是庞夏多暴殄天物似的,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哪懂这些?就知道图省事,但凡上点心,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庞夏嘿嘿笑了笑,说:“行,那我回去就跟我妈说,您挺喜欢的,让她高兴高兴。”
朱瓷摘了眼镜让佣人回去,庞夏心里那点小算盘她哪里会不知道,又气又笑,就嗔了一句:“你啊,就是有颗孝心。”
庞夏继续装傻:反正您真心喜欢就行,我妈那儿听了也开心,两全其美嘛。
朱瓷让人把吃的用的都给仔细拾好了,转头对庞夏说:“对了,昨天你爸在电话里头也不是存心凶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哪儿会生爸的气啊,这事本来就是我们的错。”嘴上笑着说,不过眼里多少还带着点失落。
先不管庞夏这是有意还是无意,朱瓷什么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笑着说:“行了,说你几句,还真委屈了,你爸那是见你老实,吓唬吓唬你,想从你嘴里套话呢。”
庞夏恍然:“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妈您说的对,我就是太老实了,您看换了李景行,三两句就带过去了,这人就是不老实!”
这事一提起,庞夏就想起李景行给他设圈套,把他带来帝都这事,心里憋着口气,转头跑朱瓷这“报复”来了。
朱瓷听了,呵呵笑了起来,一旁佣人见了都有些讶异,这位小先生本事不小啊,太太平日里多含蓄守礼的人,竟然也有笑的这么开怀的时候。
庞夏自然不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就是面前这位老太太他都琢磨不透,挤眉弄眼就说:“妈您这是不相信我呢?您刚还说我老实啊。”
“你是老实,不过这老实也分对什么事儿,就刚那鞋,分明就是在套我话呢,那会儿怎么没见你老实了?”见庞夏脸皱成菊花,朱瓷伸手轻轻拍了拍他手臂,“行了,我也没跟你计较,这副表情作甚?跟我说说,最近身体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张哲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回来的吗?有替你看过吗?”
张哲他们哪里有时间替他看看,前前后后没两天的时间,就出了这一连串的事,不过庞夏还是跟朱瓷说:“看过了,没什么事,他挺好,我也挺好的,妈您放心。”
朱瓷多在意这个孩子,她虽然没明说,不过平日里的嘘寒问暖,庞夏就能看出来,这都快三个月了,他也没再出现过出血的征兆,何必让朱瓷多担份心呢。
朱瓷听了,含笑点头:“那就好。”
大门被推开,悠悠冻得双手通红,跑过来就往庞夏怀里钻。
“爸爸!好冷好冷啊。”
“嘶……”
庞夏一握悠悠的手,被冻得吸了口凉气,赶紧拉着他的小手往胳肢窝下一夹。
“让你别玩雪你不听,都冻成冰爪子了!”说完朝门口张望,看到青青也差不多,赶紧说:“青青,快过来,爸爸给你捂热。”
朱瓷笑着朝青青招了招手,说:“青青,来奶奶这里,奶奶给你捂。”
庞夏说:“妈,不用了,别把您凉着了。”
朱瓷拉过青青的手,轻柔地帮着搓揉了起来,边搓边说:“我哪有那么娇弱。”
抬头又跟青青说:“青青,冷不冷?”
青青点点头说:“嗯,不过现在不冷了。”
朱瓷笑着一脸慈祥,庞夏就觉得她眼里带着回忆,似乎是透过青青想气了以前的过往。
李景行跟着李道国下楼的时候,李道国的脸色有些凝重,总之挺难看的,来到青青悠悠跟前,就说:“爷爷下午带你们去坏爷爷家玩好不好啊?”
悠悠眨眨眼问:“爷爷,坏爷爷是谁啊?”
“就是宴星哥哥的爷爷啊。”
庞夏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李景行一眼,李景行冲他浅浅一笑。
青青应该是从大人的话里听到了一些苗头,皱着小眉头问:“爷爷,宴星在他爷爷家里吗?”
李道国回头看了李景行一眼,转回来,摸了摸青青的头发说:“对,宴星在他爷爷家,青青,要去看看宴星哥哥吗?”
“嗯。”
青青果断地点点头,李道国这才露了次笑脸,跟朱瓷说:“你也一起去吧。”
朱瓷温婉点头:“好。”
李景行把青青叫到一边,不知道父女俩说了什么,就见李景行把自己的手机给了青青,青青把它藏进衣服里,捂得严严实实的。
祖孙四人一走,庞夏赶紧就问李景行:“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让老爷子他们去了?”
李景行说:“我给张哲他们打了电话,让他们今天先别回去了,那边估计正在气头上,宴殊情绪也有些不稳定,见了面也许会让事情更糟糕。”
庞夏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道理,他又问:“那现在怎么办啊?你……你该不会让爸给你打先锋去了吧?”
李景行但笑不语,庞夏无言,只能朝着李景行竖了竖大拇指:你牛。
…………
张胜华从见着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沉默居多,说的话加起来也没十句,其中有一半都是跟医生说的,李道国来的时候,他刚接到鉴定报告,其实从他看到宴星开始,他心里就已经确定了,这是张哲的儿子,只是宴星的身世太过骇人,即便感性的一面肯定了这个事实,理智上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苏洁进来书房的时候,就见张胜华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昨天今天都没去公司,昨晚这人甚至一夜没回房,张胜华心里的滋味苏洁自然清楚,只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有些事情,说了反而会有反效果,就这样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也许他能想的透彻些。
只是宴星那儿,确实有些麻烦。
张胜华知道苏洁进来了,没看她,就问了一句:“他吃了吗?”
苏洁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也就昨晚喝了一小碗粥,今天的早饭午饭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