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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练枪?”鬼娘指指射击靶,故意夸张的说,“我没看错吧,一环外面还有两个枪孔,你敢说你没脱靶?”
“妈!”顾奇无奈,这女人就是喜欢挖苦别人。
“好啦。”鬼娘拿过顾奇的手枪放在一边,染着大红色指甲的食指指着顾奇,“你很反常。”
不可置否的撇撇嘴,站了一下午的腿一动没动现在才发现已经有些僵直了,顾奇直接就躺在地上:“这么明显。”
“还不明显,今天端汤的下人都被你吓到烫伤手了。”鬼娘踢踢瘫在地上装死的顾奇,“都一周了,你这叫什么样子。”
“司徒静妙。”没由来的一句,顾奇极少直呼鬼娘的名字,“你就那么喜欢我爸吗?”
不是怀疑,而是想不通。
“怎么?奇怪我为什么没给你生个弟弟?”鬼娘好笑的低头看着顾奇。
鬼娘不是顾奇的生母,其实只是比顾奇年长七岁,今年也不过三十一岁。顾奇从生下来便没有母亲,听他爸说自己的母亲是难产去世的,顾奇不是很在乎这些,黑道上的人亲情是件很难触及到的东西,有个爸疼着顾奇就觉得很幸运了。
可是在顾奇十岁的时候,有个比他大七岁叫司徒静妙的女孩子出现在顾奇父亲身边,掐着腰逼着顾奇管她叫“妈咪”,而那时还是个正太的顾奇,看到美丽又凶悍的鬼娘,又乖又呆的喊了声“妈咪”……
鬼娘跟了顾奇父亲十年,直到四年前父亲意外去世,直到现在。
顾奇一直也好奇,为什么鬼娘这十年没生过孩子,直到看了苏白歌送来陈墨的资料,他就更想知道原因。
“你爸疼你,不会要第二个儿子。”鬼娘偏头看着远处的射击靶出神,“而我,能一直在他身边,就已经够了。”
“抱歉。”
顾奇道歉,从父亲去世后,汉唐内很少人敢在鬼娘面前提起前帮主。顾奇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打击最大的人不是自己,是鬼娘。
“小鬼,抱什么歉。”鬼娘又恢复了平时妖娆的样子,妖娆中又带了些许认真,“不管你在陈墨那里发生了什么,汉唐现在在你手上,你要想清楚。”
夜深
顾奇看着手里陈墨的资料,一周的时间,顾奇快把这薄薄的一本翻烂了。有意无意,停留的时间最多的就是那几行,顾奇之前忽略的,又不是很重要的一个细节。
顾奇一直认为,甚至是a城道上的人都认为,四年前陈墨的杀兄上位是对权力的贪婪。可是苏白歌带给他新的资料里,多了几笔,陈墨杀陈越之前一直有受虐待的迹象,极可能是性虐,约四至五年。
若是以前,顾奇绝对不会理睬这点内容。可是现在,顾奇盯着那几行字,觉得尤其的刺眼。
这也是他今天下午问鬼娘那些问题的原因。
如果鬼娘给自己生下一个弟弟,他是不是也会因为恐慌和嫉恨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手指触到左胸下的伤疤,这是三年前汉唐和尚北门的那次火拼留下的。顾奇穿着防弹衣还是被震断了肋骨,不过他也很不客气的回敬了,证据是陈墨右肩的疤痕。
思绪很快就飘到了其他地方……
那天晚上,陈墨先舔了这道疤,又让他看右肩的那一道,然后……
下体起了些熟悉的反应,顾奇还来不及压制就蔓延到四处,禁欲了一周的身体因为那晚记忆的打开变得敏感柔软。
“嗯……”顾奇咬着下唇几不可闻的哼了声,左手忍不住从左胸下的疤痕往下滑,伸到被子下的内裤里……
“唔……哈……”
顾奇没有给自己手淫过几次,他觉得羞臊,原本想碰一下再回手就够了。可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让他不得不又碰了第二下、第三下……
快感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很快将顾奇淹没,终于,顾奇丢下手里的资料,右手颤抖的摸上自己右胸的肉珠……
“嗯……啊……哈……”
顾奇的头在枕头上左右的晃动,上身一会儿挺起一会儿蜷缩,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越踹越往下,慢慢划到大腿,露出大片春光。
下身已经硬到不行,被内裤的布料压着很不舒服,顾奇慢慢扯下内裤,将分身释放出来上下撸动。
“呃……呼……嗯……”
渐渐的顾奇发现,分身到达一个性致点后,手再怎么动都到不了要射的快感。
那晚,那晚,陈墨是怎么弄自己的?他就那么几下不就把自己弄射了?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顾奇死命的回忆着那晚的情景,他想要那天那样灭顶的快感,他想要……
陈墨是先舔了自己的这里,顾奇右手又滑到自己的左胸想着陈墨的手法想着陈墨的手法。
“嗯……啊……嗯嗯……哈……”
顾奇一阵舒服,好像慢慢找到那晚的感觉。然后,陈墨用自己的分身跟自己的摩擦,嗯……哈……他现在办不到,第一次的不行,第二次陈墨是怎么做的来着……
顾奇抖着左手想象着陈墨的样子,用拇指捋着分身上的青筋,食指贴着顶端的裂缝揉压……
“嗯……啊……好……好舒服……”
顾奇无意识的呻吟着,右手伸到嘴里,舔舐着食指和中指,想象着是陈墨的手指在自己嘴里搅弄……
“唔……哈……墨……嗯……墨……”
意识到自己喊出陈墨的名字,顾奇有一瞬间的清醒,可是喷闸的欲望他根本抵抗不了,而且他发现,喊出陈墨的名字,他好像,更有快感。
顾奇拼命吸允着自己的手指,握住分身的手也不断加快速度……
“墨……哼……嗯……给我……哈……给我……”
可是,就差一点,顾奇本能的知道,只要再有一点点什么他就可以达到那个顶点的位置了。
“呜……嗯……快……额……快……”
眼角渗出了泪,顾奇越狠命的撸动身体越像故意的一样,欲望聚集在那里,却始终不肯破口而出。
“墨……呜……陈墨……呜……”
因为不是陈墨,因为他不是陈墨,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代替不了陈墨那双骨节分明又略带硬茧的手……
“给我啊……呜……嗯……拜托……好……好难受……”
朦胧中顾奇仿佛又听到那晚陈墨轻轻贴着耳朵低沉的哄着他。
“乖,真乖。别哭了,给你,都给你。”
“啊啊……啊……”
顾奇失声喊出来,身体紧绷,下一刻,顶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