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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4 韦公子到公州见李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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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韦宝对他和孙承宗的关系,又怎么会不满意?

虽然两个人最开始交往的时候,存在着很大的互相利用的关系。

但是韦宝现在能够明显感受到,孙承宗其实并不是想从他这里获得多少私利,而更多的是站在大明朝廷,站在大明百姓的角度出发,在支持自己!

因为和毛文龙比起来,自己明显更有能力,自己又是孙承宗的弟子,也明显与孙承宗更加亲近,所以,孙承宗和毛文龙对于他韦宝进入朝鲜,揷手朝鲜政局,呈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就很容易理解了。

当晚,韦宝早早就睡了,预备第二日赶早启程,前往仁川,继而赶往公州见朝鲜王室和两班大臣。

明天,从辽南过来的护卫队是肯定不能全数抵达的,所以明天可能要留下二百人驻守江华岛,韦总裁只会带着三百总裁卫队前往仁川,等到护卫队的一千多人到了,再让二百人过去与他会合。

韦总裁躺在床上比较了一下光海君李珲和仁祖李倧,这伯父和侄子二人。

其实从大明的角度考虑的话,李倧上台对明朝是肯定有利的!

因为光海君的外交策略更狡猾,更不好控制,没有帮助过明朝多少,甚至还在背后捅了不少刀子,暗地里与建奴眉来眼去!

壬辰(文禄)之际,宣祖称赞光海君之聪明好学,许可立其为世子。

光海君作为聪明好学之人,从开始就对形势之揣摩与国运消长之预测心领神会。

后世只因光海君李珲是所谓废主,王之行事未被阐明,甚为遗憾。

光海君所怀抱之泽民主义与批评备边司方面之名分论,想来是很有意思的。

所谓泽民主义就是,政治不是体面,必须从实际出发,所以不问大国的对手如何,一味对大国采取追随的态度,不计其力,徒酿事端,非但贻祸人民,遂无疑危及社稷。

相比于仁祖李倧,光海君在位,其实对朝鲜老百姓是好事。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感受不到这些,尤其是社会最底层的老百姓,与后世一样,逆来顺受,能活下去已经暗自庆幸,怎么会站在统治者的角度考虑谁对国家好?谁对老百姓好?

光海之时,南有日本,西有大明王朝,北有满洲之勃兴,而当时朝鲜现状,新经壬辰之乱,且经宣祖末造浊乱之政。百度俱废,财源涸渴,加之以人心离散,土崩是惧,事情可见。当此时也,苟非光海之善于谋国者,实莫能为也。且国人素所感服于光海之自为世子时,有光复旧物之功,而无残虐贪暴之行,故国家得以维持矣。

光海君固深知党争为害极大,对朝臣时加饬戒,其本身态度亦每每以超越党派出之,唯因其性格不够刚毅,时被“大北”派的恶计与强请所左右。光海君在位十五年,其治绩尚有可观之处,尤于国防和外交问题上,时有周密的措施。

总之,光海君施用不弃明、不怒金的两面外交政策,并在内积极修补军械城池、布置适当人才于要地,以期临机应变——这是朝鲜当时得免后金侵入的基本原因。

首先在治愈壬辰倭乱这一大战乱遗留的伤口的过程中,光海君留下的内外治绩决非等闲。

若是让韦宝重生在朝鲜,获得统治权的话,韦宝也一定是按照光海君的做法,与建奴,与大明两头虚与委蛇的!而绝不会像是仁祖李倧,不得不将宝都押注在大明头上,完全没有办法两头靠。

特别是倭乱之后就遭遇了“明清交替”的大转换,光海君李珲所展现的外交力量值得注目。他识破了明朝强迫朝鲜报答“再造之恩”、想让朝鲜成为“以夷制夷”的牺牲品的意图,承认强大的后金的存在,防备他们打来的最坏情况,积累军事实力,这些都显然是卓越之举。

再加上光海君李珲持有“临战亦使在其间”的弹性认识,比谁都热心致力于把握周边国家的动向。敏感地注意周边国家的动向、在和平的时间里培养能够应对危机的实力,这是光海君所具有的外交力量的核心。

但光海君李珲的内政是失败的,以庶子和非长子的次子身份即位的他,总是为“正统性局限”而战战兢兢。

即位之后即使发挥了领导联合政权的政治力量也没有持久。

他对“王权强化”的强迫观念和执着,给了大北派可乘之机,状况更加恶化。

李尔瞻等以“王权强化”为借口除掉反对派的过程中,冒出了“废母杀弟”,政局走向停滞。

“废母杀弟”的羁绊啃噬着光海君政权的合法性,让士大夫抛弃政权、冷眼笑看他的一切统治行为。

总之,在17世纪朝鲜实现了士大夫主导的“社会统合”之下,光海君是失败的。

而且他的“失败”再次提醒韦总裁这样一个事实:没有内政基础的外交不过是沙上楼阁。

所以,韦总裁觉得光海君是曲高和寡、孤掌难鸣的,他自己的独特遭遇及背叛逆反的性格,使他始终跟那“天朝礼治体系”格格不入。因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脱颖而出,以崭新的概念、理论、政策来处理变局,表现出某些思想解放、实事求是的特点和精神。

可是,他的大臣,在正统主义的桎梏之下,是不会有勇气、亦无此要求去另辟蹊径来处理微妙问题的。

光海君的失败和仁祖的屈辱遭遇,都是无可避免的“历史悲剧”。

虽然还没有见到在位时间很长,对大明很臣服,却一次次被建奴打的满地找牙的仁祖李倧,但是韦总裁是很期待的。

虽然在抓到了光海君李珲之后,发现李珲已经双目失明,成为了无法正常交流的废人,但是韦宝一点都不遗憾,因为他已经不用与光海君李珲做过多的交流,就只金内官向他透漏的光海君李珲治国和外交的一些细节,韦宝已经很清楚光海君李珲为什么在朝鲜混不下去的原因了。

次日,因为头一天韦宝已经让人送去了要求朝鲜王李倧亲自接待他的文函,所以,李倧很早就派了大臣金瑬亲自来迎接。

韦宝知道,能有这么高的效率,说明朝鲜王室和两班大臣昨天夜里临时定下来的,可能是怕他带兵去,再与朝鲜的军队发生冲突吧。

金瑬的地位不低,是朝鲜王朝中期的文臣及性理学者,仁祖反正的主谋,西人党的首脑人物。

在原本的历史中,金瑬得到了朝鲜仁祖朝的靖社功臣及宁国功臣受勋,1636年7月14日-1637年8月4日、1644年4月5日—1646年3月4日两度担任朝鲜领议政。

可见这个人始终在仁祖李倧这个朝代被重用。

金瑬不但自己来,还得来十几个大臣,一个个都是端庄稳重的长者模样。

韦总裁并没有摆架子,在第一时间接待了金瑬。

此时正值当午,韦总裁按照金内官之前告诫的,面无表情说话,显得比较郑重,不随便。

金内官跟韦总裁说过很多礼仪方面的事情,但是韦总裁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不随便这三个字。

韦总裁是在位于江华岛中心地带,朝鲜王的行宫大殿接待的金瑬。

韦总裁端端正正的坐在朝鲜王才能坐的宝座上。

老实说,这是一种十分僭越,十分无礼的行为,就算朝鲜是大明的属国,除非是大明国君亲自来,可以坐这个位置,其他的人,就算是蓟辽督师那等一等一的大臣,也没有资格坐一个藩属国王的宝座。

不过,韦总裁既然都敢不宣而战打下江华岛,也不在乎表现的傲慢一些,坐人家的王座了,更何况,现在江华岛已经姓了韦,韦宝从来没有打算交出来过。

“公子,他们是李倧的使者,前来拜见。”林文彪很简单的为一大群朝鲜大臣做了介绍。

韦总裁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等着金瑬先开腔,这些都是金内官交给他的礼节。

现在韦宝不再是以一个平民老百姓的身份混世界了,而要以一个很高的身份与真正的贵族,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人交往,而且是官方的交往。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新的课题。

这种交往,与孙承宗,与吴襄祖大寿等人的交往是截然不同的。

因为他不管摆架子还是不摆架子,孙承宗、吴襄、祖大寿、毛文龙们都知道韦宝是什么人,摆架子也摆不起来。

但是这次对朝鲜王室和王公大臣们,韦总裁必须学会摆架子,将自己弄的跟他们一个属性,一个层次。

层次这种东西,可不是说摆就能摆出来的,很是考验韦总裁的演技。

“韦公子好,我们来,是奉了王上的命,来迎接韦公子去公州见面的。”金瑬长须长脸,很有些大臣气度,冷静道:“但在这之前,我想问一问韦公子,为何无端杀我军人?夺我王国的江华岛?又为何坐我王上才能坐的王座?”

金瑬气度不凡,面无表情,不卑不亢,一口流利的汉语,足矣与韦公子的大明官话媲美。

最关键,这里是韦公子的地盘啊,老家伙似乎很淡定,视死如归的样子,真的有点要将韦公子韦总裁给镇住了。

震慑对手,不一定要大声嚎叫,吼叫,韦宝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韦宝甚至很欣赏这些正牌大臣,人家这才是气度和底蕴。

“我纠正你的话,我们不是夺江华岛,是礼貌的靠近,是你们的军队先动手,我们属于自卫反击!其次,动手哪里有不死人的?坐你们的王座?这里现在已经是大明的岛屿,何来朝鲜的王座?朝鲜的一土一木都归大明所有,现在你们王国无主,我奉了大明蓟辽督师的令旨而来,为何坐不得这里?”韦宝淡然应对,这些问题,在金瑬来之前,韦宝就已经想过了的。

金瑬也早就料到韦宝会这样应对,并没有再说什么,问一问,说明自己不惧!但是事关外交大事,他不打算多与韦宝做口舌之争,是非对错,自然有王上决断!

金瑬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却气愤的道:“公子这话不对!我们朝鲜已经有王上!我们正是奉了王上的旨意来迎接韦公子!请公子退回江华岛,交还扣押我们的朝鲜将领和兵士!”

韦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才发现,一堆红色丝绸官服的老头子队伍最后,居然还站了一个年轻人,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样子。

金瑬和其他大臣似乎也有些意外那个年轻人会在这个时候说话,却并没有出声阻止他。

“你是什么人?”韦宝问道。

“小的是洪柱元,我是贞明公主的夫婿。”那年轻人答道。

“你们朝鲜的驸马这么无礼吗?你凭什么教我做事,更凭什么命令我?你们的王,没有得到我大明朝廷正式册封,他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王!看他有你这等臣子,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来啊!拿下!”韦宝说着,不由分说便下令抓这个洪柱元!

洪柱元是去年才年末才与贞明公主成亲的,贞明公主是朝鲜宣祖的嫡长女。

贞明公主1603年出生,比韦宝年长7岁,朝鲜宣祖嫡长女(仁穆王后金氏所生),其丈夫是永安尉洪柱元。光海君将仁穆大妃软禁在西宫时,也把贞明公主贬为翁主,“仁祖反正”成功后,恢复了贞明公主的名分。并于1623年将公主许配给洪柱元。

贞明公主不但是朝鲜宣祖的嫡长女,更是宣祖的唯一嫡女,身份十分尊贵!是李倧的姑姑。与双目被毒瞎,被废黜的光海君李珲是兄妹。

朝鲜宣祖三十五年,仁穆王后受册封为王妃后,隔年五月十九日产下贞明公主,又于宣祖三十九年生下永昌大君。

光海君将仁穆大妃软禁在西宫时,也把贞明公主贬为翁主。

仁祖反正成功后,恢复了贞明公主的名分,并于仁祖元年(1623年)将公主许配给洪柱元。

在原本的历史中,贞明公主后来生下七子一女,其中三子早夭。

贞明公主很长寿,于肃宗十一年八月逝世,享寿83岁(虚岁)。

朝鲜正祖的生母惠庆宫洪氏(献敬王后)以及后宫元嫔洪氏皆为她的后代。

金瑬等十余名朝鲜大臣闻言大惊,他们只带了随行的三十多名护送兵将过来,都是王室的近卫亲军,但是近卫亲军都在殿外等候,并没有进来,即便进来也不行,这里的明朝兵将数以百计,远远超过那三十多名朝鲜王室的近卫亲军。

“公子,你不能这样随便抓人!他就算言语冲撞了公子,公子可以禀明我们王上,由我们王上再行处置。”金瑬急切的大声道。

一帮朝鲜大臣也纷纷叫嚷,没有了刚才人人面无表情的装逼模样。虽然他们都暗暗责怪洪柱元孟浪,怎么敢在这个蓟辽督师的弟子面前这么放肆?但是大家一同来的,洪柱元身为贞明公主的丈夫,身份又很尊贵,若是他这么被对方抓了,真的是狠狠打了朝鲜王室的脸面了。

洪柱元似乎并不惧怕,操一口流利的汉语大声叫骂:“我不会怕你的!这里是朝鲜,你身份再尊贵,也不得在我们朝鲜的土地上如此放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

韦总裁并不答话。

一群总裁卫队的虎狼一般的卫士冲上来,将十多名老迈朝鲜大臣隔开,将洪柱元按小鸡一般的按在了地上,洪柱元兀自哇哇大叫,只可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嘴巴杖责50,屁股杖责100!”韦宝下令道。

总裁卫队的卫士答应一声,立刻有人去取来棍杖,这里是朝鲜王的行宫,这种棍杖之类的刑具是必备的,随便就能弄来。

“公子,请你宽恕他吧,这样会打死他的,于两家情面上不好看!我回去之后会请求我们王上治他怠慢公子的罪过!”金瑬大声道。

韦宝看着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在被打,哇哇鬼叫的洪柱元,忍不住一笑:“放心,他才刚到青年,身子骨结实,没有那么容易打死。我就是要打的他以后说话不利索,另外行动也不利索。让他长点记性!这么小的事情,何必要等见了李倧再说?”

金瑬等大臣忍不住一起跪地哀求,请求韦宝放过洪柱元。

但韦宝丝毫不为所动。

若是连你们几个来迎接的人都摆不平,老子还跑到朝鲜来混什么?

金瑬和十多名朝鲜大臣拼命求饶,却一点用都没有,总裁卫队的卫士,俩个人打嘴,俩个人打屁股,一下一下狠狠的啪啪在洪柱元的脸上。

韦宝倒不是对这个洪柱元有什么成见,今天才初次相见,而且,从外形上来说,这个棒子长得算是挺帅的了,这个年代的朝鲜人可不是后世的整容怪,全民整容那种。

这个时代的朝鲜人,普遍方脸,大脸,小眼睛,塌鼻子,薄薄的嘴唇,反正很有特征,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朝鲜人。

朝鲜女人长得也差不多,不贬低,比大明的女子,至少低一个档次。

普遍低一个档次。

当然,四百万人口,不可能挑不出几个美女帅哥。

反正,韦总裁目前看过的许多朝鲜人,真的是这样的。

就连这十来个朝鲜大臣的颜值都普遍偏低,好在这帮都是两班大臣,朝廷重臣,气场还可以,否则脱了官府,放在大明卖菜都嫌磕碜。

十分钟之后,刚才还人模人样的洪柱元被打的气息奄奄,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来的气了。

“走吧!带上他一起走。现在不必向李倧告状了,他看见这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冒犯我不要紧,关键他冒犯的是大明,所以该掌嘴!说我不该坐王座,所以该打屁股,以后这人说话就该有分寸了。”韦总裁淡然对金瑬等十来个朝鲜大臣们道。

金瑬和一群大臣此时哪里还敢吭声?一个个蔫头耷脑的,已经没有来的时候的气势了。

300卫队跟随总裁,准备上船。

韦总裁他们预备分成5艘船只渡过江华岛到仁川之间的小小海峡。

这一带的海域虽然暗礁险滩很多,但是木船的问题不大,尤其此时又是深秋时节,海上的风浪也不大,渡过海峡毫无问题。

“韦公子,你们这样不合适!我们王上只说请韦公子过去,韦公子一会儿话,我就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金瑬很生气,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什么?从现在开始计时?明朝人,你不要太嚣张了啊!

但金瑬真的不敢再耽搁了,急急的朝韦宝躬身行了一个礼,然后快步到城门边上,找守卫城门的守将说了,然后开了一点点城门,然后要了一匹马,飞驰入城去向朝鲜王李倧通报去了。

韦总裁对于自己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安稳的端坐于马车之中。

王秋雅轻声笑道:“这感觉很不错啊,朝鲜人似乎的确是将我们奉若上宾,一点都不敢得罪的,连我们占了江华岛,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怎么不敢?不是有一个愣头青被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吗?”韦总裁淡然一笑。

然后问金内官:“你觉得我表现的怎么样?”

金内官面无表情道:“还可以,不过,公子应该再认真一些,还是有些随便,公子太喜欢笑了,笑容太多。”

韦总裁一汗,莫非你们朝鲜的王室和王公大臣都是僵尸脸不成?我还好吧?也不是特别喜欢笑。若是皇太极的妹妹聪古伦格格来了怎么办?她可是不笑不说话的。

芳姐儿也很爱笑,也是不笑不说话的人,你还不得气死啊?

不过,韦总裁觉得金内官说的也的确有些道理,他今天始终面无表情的与人说话,自己都觉得似乎威严了不少,可能因为自己以前在现代,总是居于社会最底层,习惯了给人赔笑脸吧?

重生穿越到大明朝来,也是一个农户家的子弟,也是社会底层渣渣,即便是后面经济条件好转,有了自己的势力,但是在面对外人,面对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还是很爱赔笑脸与人交往的嘛。

一时半会的,还真是不太好改。

以前没有觉得爱笑是个问题,现在觉得,这还是真的有点问题的呢。

“这一带的治安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韦总裁又问林文彪。

林文彪轻声道:“回总裁的话,今天我们已经与朝鲜站的人接过头了,王室的大军应对李适的叛军都自顾不暇,绝不会有什么军事行动敢对公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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