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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他?”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徒弟你注定上不到。”
啪!
云路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那这次呢,又是为了什么?”
“需要件得心应手的物件……”云路落下的剑生生停在空中,他弃了剑抓着他的衣服,“那你那五成……”
“助转世,他那时是魂飞魄散了。”卿嘴角的血无人擦拭,他抬了抬手,又重重落下。
为什么受伤会这么疼?就像是一场赎罪。
“师兄,我这里没给你留地方,你又该怎么办呢?”
云路被气笑,抱起昏昏沉沉的人,“我还能怎么办,不过就囚禁你永生永世,让你只能活在我的世界里罢了。”
“陈斯祈!”头顶的树枝像是被人动过手脚,陈斯祈刚爬上去坐稳就断裂开来,更危险的是他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保护工具。林轩在下面被吓了一跳,这高度也足有十米之多,摔下来自然伤得不清。陈斯祈一手抓着摇摇欲坠的树枝,身子也在轻轻颤抖。他努力闭上眼贴向树干。下面已经有人冲过来接应。
奇胖道,“快找人上去帮忙,林轩!”
“我不会爬树。”林轩哭笑不得地说,要不他早上去了。
白敬拽着衣摆一路狂奔,动作滑稽地像只得了狂犬病的鸡。
林轩无意地瞥了眼人群,其中有个人正一脸幸灾乐祸地抬头看着。这个人上次闹事好像也来过。
林轩趁众人都向上看时小心地走了过去,那人显然足够警惕,看见他转身就跑。
安冼又要干什么?他必须追上去问清楚。
林轩没有惊动任何人,穿着拖拖拉拉的戏服追得十分辛苦。林中树枝千奇百怪,有人从他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抵在树干上。
“你追他丢掉小命的就是你。”陆潇确定那人跑的无踪无影后才松开捂着林轩的嘴,却依旧不放开他。“那个人是安冼的奴隶,也是个忠心的疯子。”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还有你的手……”
陆潇被林轩问得心烦意乱,“林轩,记住什么叫做好奇害死猫。”他一把将林轩推开,看了眼被白敬救下来的人,继续道,“既然连你执意要给我找条谋生的路,就该知道我的路不止这一条……总之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他就足够了。”
“说清楚。”林轩执意挡住陆潇的路。
林轩确实是个比任何人都爱作死又不怕死的人,而陆潇又偏偏最讨厌这种人。但看到林轩额头那块痕迹很淡的伤痕,他又将动手的冲动压住。
“越来越多奴隶敢站起来跳脚了,你说安冼能给他好果子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斯祈同学有恐高症……
写完发现一个诡异的地方……
陈斯祈看陆潇不顺眼,陆潇不待见林轩,林轩和陈斯祈是知己
……
……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62章得过且过(十)
陈斯祈一直没去看沈玖言和别人的戏,出于他一贯懒癌万岁的毛病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把剧组里的艺人认齐。说来也好笑,白敬竟那这事当借口,非要用一用他这个倒霉苦力。
听说剧组来了个漂亮姑娘,白敬两眼放着光准备过去交流一下感情。陈斯祈是坚强站立在中间的挡箭牌。
戏中正在拍的是出山寻师未果,顺走冰冻辰溪后回魔界的剧情。漂亮的魔界姑娘趁虚而入,安慰了空虚寂寞冷的内心,两个人臭味相投很快就一发而不可拾。
白敬作为一个饰演卿师兄的人,当然也乐得自己亲爱的师弟能和魔界那玩意断得彻底。所以他刚看到这剧情时就得意忘形尾巴翘到了天上,最后让沈玖言瞪了一眼,吓得做了一晚上噩梦。
陈斯祈挺佩服这群作死的人的,明明挺怕沈玖言还日常老虎嘴里拔牙,也不怕哪天风水流年不利咔嚓一下不就就玩完了?
“教主。”漂亮妹子主动过来打招呼,个头比陈斯祈整矮了大半截,此时正笑眯眯地仰头看着他,“来探班吗?”
“呃…嗯。”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妹子,还是个娇小体弱款的。想想他当年上学的时候,女生也没这么开放,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妹子们究竟受了什么摧残?
他目光往四周乱瞥,希望能找到姓沈的人影。
可惜,事与愿违。
“教主,我叫百里瑕苒。可以和我合个影吗?”
“我?…哦…好,谢谢…”陈斯祈有些呆愣愣的,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要和他合影。
之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百里瑕苒用各种实际行动刷新了陈斯祈的世界观。真可谓往事不堪回首,英雄战死还能重新再来。等到陈斯祈被沈玖言从可爱妹子的手里解救出来后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苟延残喘了。
白敬接了他的班和百里瑕苒聊得热火朝天,般配的让人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发证。
“还疼吗?”沈玖言把他手指上的戒指取了,有些肿。他现在有点后悔,就不该放任陈斯祈任性。这人说得好听点叫不会照顾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不自爱。如果没有离开安冼,他真不知道陈斯祈能不能活到半百。
再想那晚醉酒,他也并非全无记忆,只是他是真得想得到这个人,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难得来探个班,正好让狗仔们发挥一下文化功底。”陈斯祈手里握了瓶冰水,眯着眼往太阳的方向看。沈玖言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跟着陈斯祈果然什么逼都装不起来。
他上前捂住陈斯祈的双眼,微微低下头就可以触到他的唇角。他在对方唇上碰了碰,“这才符合他们的要求。”说完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不会结婚的,虽然我保证过的事你从未相信过,但我会努力应证它。”
“偷盗神器私自叛逃…卿,我念你我师兄弟间的旧情,死罪已,活罪难逃。”云路挑断他全身经脉,以示惩罚。
为表请罪诚恳之心,卿身上并无束缚,只是双膝跪地,咬牙挨着。
“你可知罪?”
邢台之下,八方神灵。此时纵是是天之骄子也是落地凤凰不如鸡,早早求饶还能受些皮肉之苦。
卿缓缓抬起头,血液顺着额头流下,他现在只能半倚着石柱坐着。到死不活地笑着看着天空。“当年偷的神器,是被我毁的,我装病逼他偷盗神器,再陷害他致死…你们,八方神灵神通广大…刚正不阿,最后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害同僚魂飞魄散?”
云路提剑划过卿声带,剑向众仙行礼,“此人已疯,还望众仙准许小仙将之关押。”
“何以见得?”
“卿生性孤傲,这百年间的癫狂之态诸位都是看在眼里,做师兄我本不愿控制师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