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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腔里刚被磕破的伤口。痛感把房璜的神拉了回来,他按住白涵的肩膀试图推开他。白涵抬起身体上下扫视着房璜──流血的嘴角和不轻不重按在自己锁骨上的手,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吻了上去,一手撑着车窗玻璃一手掐住房璜的肩膀。那手掐得死紧,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嵌进房璜皮肤里,留下一排甲印。等白涵慢慢松开,房璜终于开始回应白涵的吻,他把手探向白涵的后腰,安慰性的轻抚着。
白涵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他急切的扯松领带,扒开房璜的衬衫,完全没有考虑力道。房璜衬衫扣子崩开,劈里啪啦的打到车窗玻璃上。
房璜瞥了一眼车窗玻璃,想叫住他:“白──操……”
这样下去不行。
要制止他。
这麽想着的时候,裤子被粗暴的拉开了。
那人一手还是抵着自己的肩膀,另一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阴茎。
“别动。”白涵说:“别动,让我做。”
白涵声音冷冷的,房璜有点心疼他。
本来那麽顺风顺水的人,未来宏伟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在爬向人生巅峰的途中被打到比起点更低的深渊。现如今他好不容易爬出深渊了,在一步步螺旋的向上努力着,在终于走出阴影看见天光的时候,又被打了下去。
什麽都没有了。
白涵急躁的想要证明什麽。
他握住房璜的性器上下滑动着,捋直了再从下面握住,捋到龟头抚过一圈再轻柔的挑拨着马眼。
等房璜彻底硬起来,白涵停下了。房璜看他脸颊缩了缩咬着下唇的样子便知道他在积攒唾液。他刚想说白涵不要这样,那个人便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含得很深,口腔混合充盈着唾液,紧致炽热。白涵用力的吞吐着,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滴落到房璜的睾丸上,房璜打了一个激灵。
许是因为深喉被呛到了,白涵抬起身子咳嗽起来。房璜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眼泪流了满脸。
白涵一把打掉房璜的手,瞥过头眼睫低垂。
“呛的。”
房璜摸上他的脸颊,湿漉漉一片。
“过来。”房璜说,把白涵拉到自己腿上:“你不是想做麽?我让你做。”
“你想要什麽都好,白涵。”他抚摸着白涵僵硬的后腰:“想要什麽都会有的。我给你,都给你。”
“我在。”房璜拉过白涵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他的心跳鼓动着,一声一声铿锵有力:“我在。”
白涵的表情变了,诡异而扭曲。房璜看他抬起腰,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房璜知道他想要什麽,他抚过白涵的臀部绕到他身后想帮他做扩张。白涵一手按着房璜的肩膀另一手插进了后穴里:“我自己来。”他说,声音嘶哑。
房璜的手指此时已经进去了,白涵却还是执着的用自己的手指挑弄着,摩擦着内壁也摩擦着房璜的手指。
“我操……啊……”
后穴里两根手指同时向着不同的方向在动,白涵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刺激得叫出声来。两个手指横冲直撞的挑拨着,不一会儿就把白涵的大腿根弄得湿了一片,淫水把两人的阴毛都浸得湿淋淋的粘黏缠绕在一起。
“进来……”白涵贪婪的用穴口吸吮着房璜手指,屁股打着圈儿的扭动着:“快点,干我……”
他挑着眼角,是命令的语气却带着绝望。
这不是做爱,是战争是杀戮是征服,他要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这世界上还有他可以操控的事情。
房璜只是看着他不动。白涵便抬起腰脱离房璜的桎梏,他一手抓着车窗上方的把手一手扶住房璜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只含了一个头的时候,房璜一下红了眼,他扯过刚才被白涵拽开便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就着车窗上方的把手把白涵的两只手和把手绑在了一起。
“我操你想干嘛!”白涵咬牙切齿。
房璜默不作声的绑好,扶住白涵的腰一举顶了进去。
“呃啊……”
房璜这一下顶得又准又狠,直接顶到了白涵的前列腺。白涵被刺激得不行,半撑着扶住房璜的肩膀,身体抖得像筛糠,脊背弓起来一节节脊椎隐约可见。他僵硬的抱着房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没什麽?”房璜冷笑着:“店全烧没了,家里的东西也都没了,咱们这些年的心血都没了,你说没什麽?!”
“你他妈……啊……”
白涵来不及说一句完整的话,房璜把他身子抬起来,阴茎脱离到穴口,只留了个龟头卡在里面,转了个圈儿又按下他,正中靶心。
“好不容易生活有点儿起色了,现在一切又都白干了,积蓄还不够重新装修的,你说没什麽?!”
“我……哈啊……”
“大半辈子过了还一事无成,做的事情全都失败了,总归要爬到顶儿了又被推下去了,你说没什麽?!”
“房……唔啊……”
这次房璜不再用力顶了,他把整根阴茎狠狠楔进白涵体内,龟头顶着他的骚心,感觉白涵颤抖的蠕动的内壁。
白涵整个脑袋靠在房璜肩膀上,双手攥着他的大臂。两个人深秋在车里愣是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
“房璜……”
他小声叫着,一口咬上房璜的肩膀,没一会儿便见了血。
“房璜……”
“做什麽?”房璜语气冰冷,抚摸着白涵后脑头发的动作却细致温柔。
“没什麽……”
“我去你大爷的没什麽!”房璜一巴掌打上白涵的屁股:“你再他妈跟我说没什麽!”
他使满了劲儿打着白涵的屁股,白涵皮肤本来就白,屁股一下子通红一片,震动连带着体内的肉棒,白涵清晰的感觉到那根在里面的脉动,炽热坚硬。
“出事儿了、没关系、咱俩一起扛。”房璜每说半句话就狠狠的拍着白涵的屁股,并用阴茎一下下撞击着白涵的后穴,白涵表情倔强,咬着房璜的肩膀不松口。“你他妈、说没什麽、是什麽意思?!”
“难受就、说话。哥带你去喝大酒、吃大肉。吃顿好的、好好儿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咱该干嘛干嘛!”
“你他妈、老这样儿。”
“一出事儿、就躲!”
“你他妈、能躲一辈子?!”房璜一只手打累了,又换了另一瓣儿屁股打。
“别他妈跟哥说、没什麽!没、你妈逼!哥这儿、没有、没什麽!”
“出事儿了、事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