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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那漂亮的象牙色变成青色,呈现在自己面前,我不禁,一阵恶心。不要!扭头看向摔在一旁的手机,神经质一样把它握在手里,打着:“东泽,快到我办公室……”仿佛这几个字,寄托了所有的希望。
我抬头,盯着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他磨蹭着走进来,依旧是那羞耻害怕的叫“薛医生”可是,这是幻觉。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我低头,凝神想着“镇静镇静。依照他的性格,如果没有死,什么情况会出来,那一定是……”
……
“叮玲玲,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床病人危急!”焦急的喇叭在医院里回荡,我和匆忙赶过来的护士们围在东泽爷爷的床前,我得意的笑着,东泽,听到这消息,你该马上现身了吧。“薛医生,病人心电图情况良好。”“血压正常。”“服药情况呢?”“正常。”
“没什么病危的啊。”李护士一脸的困惑。“再检查一下,刚才的确是不行了。”我斯条慢理的说,缓缓做着例行检查。直惹的周围她们摇头:“薛医生,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啊。”我的手没有停下来,做着只有我,才会懂的事。东泽……
“爷爷!”那轻柔的,懦弱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呼喊声终于在我耳边响起来了。众护士闪开一条道,一个有着象牙色皮肤的身体挣扎着扑了过来。“爷爷,爷爷他病危?”又看到了久违的泪水,直截了当的滚了下来,一点也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自觉。东泽的眼睛里写满了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痛苦。“爷爷爷爷你没事吧?”他抚摩着躺在床上的老人的脸,小心的仿佛它会碎掉。
“我没事,阿泽,医生在替我检查。”老人满脸的慈爱,以最柔和的眼神回应着东泽的关心。多么美的一幅画,感人,温馨的让人想吐。我冷眼打量着小猎物,他好象才洗过脸,单薄的身子,和我走时没什么异样。他果然是刻意违抗我!我不动声色,无名之火,腾的升了起来。
“可是,刚才通知您病危……”东泽焦急又担心的看着爷爷,猛然转过身来,拉住我,“医生,他到底有没有事?”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害怕,却怕的是他爷爷的安危;还是一样的泪水,可这泪水是为他爷爷而流。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我。我的存在,和任何其他医生一样,只是帮助维系他爷爷生命的工具。他的心里,连对我的恐惧,都没有了吗?
“现在没有事了。”我眼睛里闪动着狡洁凶狠的光,“可是,你看上去好象有事哦……”
12
听到我别有意味的话,东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斜着眼睛怯怯的看我,哼,到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你的脸色看来很不好,别不是也生了什么病吧……”我故意转身装做去拿听诊器,离开病床一段距离,招呼他:“过来我看看。”
他站在原地,一只脚放在另一只上面,扭捏的不愿过去。“阿泽,快去让医生看看。”床上的老人看我这样说,推着他,催促道。“爷爷,我没事,”他借故粘在床前不动,刻意隐瞒那摧残着他的下体的器具的存在。“快让医生看看,”老人的关心终于催动了他的双脚,他艰难的挪动脚步,却"啊!"的大叫一声,捂住了肚子,冷汗滚滚的从他的额头流下来,双腿向内支着,虚弱的支撑着可怜的身体不要倒下。
“阿泽!你怎么了……?”老人着急的几乎要从床上扑到地上去,惊讶又担忧的看着东泽仿佛突如其来的痛苦。“医生……医生……”他徒劳的向我寻求着帮助和希望,却不知此时的恶魔正捏着开关,暗自偷笑。
佩服东泽的坚忍,他奋力抵抗着按摩棒和跳蛋巨大的撞击,拼命在爷爷面前装出一幅没有事情的样子。“我……我只是肚子痛,要医生看一下,很快就……好……了,您别担心,爷……爷。”他支持着没有倒下来,哀求的眼神看向我。
“薛医生,他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一旁的护士开始瞎操心起来。东泽仿佛抓到了希望,一把拉住李护士的胳膊,“带我去检查,求求你。”李护士一脸的莫名其妙,正牌医生在这,居然放置不管,去求他这个小护士?
哼,还想逃?无名怒火越升越旺,我不容他考虑,一下打横把他抱起来,面上带笑的对众人说:“我带他去检查一下,你们继续监视这个爷爷的病情。”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惊恐的小猎物,顺利回到了办公室。你想逃?你躲我?梦想!
也许是对他占据了我的思想的恼恨,也许是对他刻意逃避反抗的生气,我在关上办公室大门以后,就毫不留情的,砰的把怀中的东泽摔到了地上,宛如我再摔那个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手机一样。
“说!你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气急败坏。
他扭过头去,不做声。还不是被你弄的,一切解释还不是惘然?
“你……!”他的无声加剧了我的恼火。我禁不住伸脚猛踢他脆弱的肚子,“快说!”我很没耐心。"啊"他脸色骤变,猛的抱住肚子,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我再次抬起的脚不知怎么的犹豫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迟迟的,没有落下来。
仿佛积蓄了很久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东泽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下半身凄惨的随着东西的律动做着痛苦难忍的舞动。
13
他在病床前的反应还算正常,怎么只被我轻轻踹了一脚,就疼成这个样子。他宛如垂死挣扎一般的哀号和扭动竟让我的心一瞬间如电击一样触动,我猛的蹲下去,不知所措的扶起了他的腰,“你……你没事吧?”
“呜……”他看来像受不了晕过去一样。咬紧了嘴唇,脖子拼命的后仰,一连串滚圆的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接连滑下。“东泽?”我一边喊着,一边抱紧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麻利的,宛如在做一件重大的手术一般,我剥开了他被汗湿透的裤子。黑色的贞操裤毒蛇一样绞在他的胯间,我给他打上这个枷锁的时候是那么爽快,而解开它的时候,竟一反常态的那么……慌乱。
这种狼狈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无心去欣赏那深深没入东泽身体中的塑胶阳具蠕动的是多么迷人;也无心享受以往那种将肆虐的跳蛋一个一个扯出猎物体外的快感,甚至,当东泽喷涌而出的黄色污秽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发火。我居然,一直一直的只在看着他的脸,“好些了么?你好些了么?”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转好。怎么回事?我不由细细检查起所有的一切。突然注意到,他排出的污秽中没有多少液体……
“你憋了两天的尿?”惊讶之下,我捏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
“哼……”得到释放的东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