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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跪在他身边,用手电照着他的奴隶,快速地察看他的状况。mulder看到他自己在skinner眼镜片上的映像缩了一下。他的脸肿胀不堪,满是血污,他的嘴唇开裂,下巴淤黑,一只眼角破了口,难看地闭着。“你还好吗?能走路吗?”skinner问道。
“不好,也走不了路。”mulder耸耸肩。“scully呢?”他问道。
“跟后援等在外面。我还有一些真正听命的下属。”skinner简洁地说。mulder退缩了。
“我是活该。都是我自找的。”看到skinner下巴上的淤伤他又缩了一下。“这是krycek对我的报复---连本带利。”他咕哝着。
“我看到了,”skinner柔和地说,放下手电筒,手指训练有素地摸索mulder的全身,察看他的伤势。“有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他问道。
“没有。因为每个地方都疼得特别厉害。”mulder嘟囔着。
“我带你离开这儿。”skinner说。
“不必了。”mulder的手指握紧了手枪。skinner看到了他的举动,坐直了身体,眯起了眼睛。mulder无力地笑了笑。“我告诉他你不会留在这儿。我告诉他你会回去作证。”
“那你就错了。”skinner温柔地说。
“我最擅长的就是犯错了。”mulder耸耸肩。“那个科学家?”
“我们的案子败诉了,我没有出庭,他们把他放了。”skinner简洁地说,“证据不足。”
“很抱歉。这么说虽然没什么用了,但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mulder用力咬着嘴唇。“还有点儿事,主人。”他支吾着,拉开了衬衣,让skinner看到刻在他肉体上的丑恶的字母。“对不起,上帝,真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他。”他喃喃地说,他主人的眼睛瞬时凝重了下来,似乎全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中。skinner审视着另一个男人在他奴隶的身体上刻印的标记,久久沉默。mulder的心痛无法压抑。他知道skinner对标记他是多么的重视,在他的奴隶的皮肤上留下代表他所有权的证明,这件事发生以后,他无法想象这个高大的男人怎么还会再需要他。mulder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把枪挪到大腿上,直指着自己的心脏。“允许我死吧,主人。”他轻声请求道。
skinner凝视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里射出的目光变得冰冷,僵硬,在镜片后沉吟着。mulder充满希望地回望着,等待着他的回答,期待着彻底解脱---无需再为他自己导致的痛苦负疚,也无需再受此时痛苦的折磨。
skinner倾身向前,mulder感到枪从他的手里拿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压上他的手指。他低头看到他的结婚戒指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skinner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他的奴隶,抱着他朝门口走过去。
“不能允许。”他平静地说道。
第十八章:契约的责任
当他的主人抱着他走向等在外面的汽车的时候,mulder的意识一直在清醒与昏迷的临界点徘徊。他模糊的听到scully的一声惊呼,当她看到他遍体鳞伤的脆弱模样,她的蓝眼睛里立时添上深深的忧虑。
“看着很糟,但没有生命危险。”skinner粗声粗气地对她说。
“你能肯定吗?”她问道,快步赶上前来,很想即刻亲自检查一下她的搭档究竟伤的有多重。
“我肯定。”skinner的声音坚决,充满威严,不容质疑。但scully还想再努力一下。
“也许我能……”她试着说。
skinner径直朝汽车走过去,他强壮的手臂牢牢抱住他的奴隶,似乎轻如无物。“scully侦探,相信我,我判定伤员是否需要急救的经验非常丰富。他的情形很不好,但现在并没有失去知觉。”他冷冷地打断她的建议。接着他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会好起来的,scully---起码身体上是。”他低声说。察觉到他话语中的隐意,她的蓝眼睛转了转,又添一丝新的焦虑。她犹豫地伸出手,揭开mulder被鲜血浸红的衬衣,他胸口上的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刻字吓得她倏的缩了回去。
“要是叫我抓到krycek……”她咬牙切齿地住了后半句话。
“我会支持你的。”skinner冷酷地说。
skinner把他的奴隶稳稳地放在车后座上,挤进去坐在他身旁,scully坐在副驾驶位,由西雅图当地的侦探开着车迅速离开仓库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整个行程中,scully始终一言不发,她从座位里转过身体,焦急地看着她半昏迷的搭档。mulder偶尔会下意识地睁开他没受伤的那只眼睛,但很快又合起来,虚弱的他无从注意到他搭档焦急的表情,也看不见他主人如花岗岩般紧绷的脸。skinner坐在他奴隶的旁边,用他粗壮的胳膊搂住mulder的肩膀,把他的奴隶轻轻揽在怀里,即便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mulder仍然能感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坚实的肌肉是多么的紧张。
他对到医院的这段旅途没有太多的记忆。当他们把他从车上抬上医院的轮床,牵动伤口使他疼得叫出声来。看到他的奴隶如此痛苦,skinner下巴绷得紧紧的---这是一个很细微的表情,只有平时习惯于近距离细心观察他主人的奴隶才能注意得到。mulder把脸转向另一边,避开他的主人。他看到scully随着轮床快步走着,始终用她温暖手与他相握,但他不敢看skinner。他不敢面对他主人的无比失望和遭到背叛的神情,最主要的是他无法面对skinner下巴上那块淤青,那正是他所犯错误的明证。
人们把他推进急诊室,他感到护士们忙乱着割开他的衣服。在围着他混乱的人群中,scully不见了踪影,有人把输液管插到他的胳膊上。
“先生,你不能呆在这儿。”他听到一个护士对skinner说。
“我不走。”skinner平板地答道,他站与mulder的头部水平的位置,双臂抱在胸前,一动不动。那个护士盯了他一会儿,琢磨着要不要坚持让他离开。
“你是他的家人吗?先生。”她问到。
“是。”skinner说。
“他的哥哥?”她问道,伸手去取记录本。
“不。他属于我。”skinner说道。“我要对他负责。他是我的---我不打算离开他,所以你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