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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把炕桌上的菜单拿起翻了翻,菜单是手写的,配着菜的照片,“别见个人就想上,照顾点我们这些正经人的面子。”陶振杰哼了声,把玉米造型的抱枕拽过来塞到了脖子下面。他心想着,那是以前,现在,送上门他都不要。他今儿为啥来这?不就是为了严老师。他早就一颗红心向明月了。
磁铁的明月,钢铁的心,想转都转不了。
“行了,先这些吧。“陶振杰愣神的功夫钱新宇那边的菜都点好了。
“点什么了?“陶振杰问。
“还能什么,特色菜呗。
“给我点一锅出了么;
“点了。”钱新宇说,“你人乱,点的菜也乱套。”
“我就爱吃里边儿那个玉米面饼。”陶振杰砸吧着嘴说。
“不过吃这玩意儿,还得到散台痛快,有气氛。”散台和包房的区别是,散台弄的就跟农村的摆席似的,大伙都不认识,但喝多了总有人一唠投缘了就凑到一桌。
“你要去?”
“说说。”说是说,那闹哄哄的地方他们也就看个热闹,真让他们跟陌生人勾肩搭背,就连那个自称接地气的叶老板都干不出来,“哎,对了,你店里那事儿有眉目了么?““有点了,“因为他被揍,余信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这火力一上来,愣是让他找到点头绪来,“金森听过么?““金森……不熟。
“你肯定不熟,我那片的老大。”陶振杰在炕上滚了小半圈,炕的温度不高不低,温温热热的贴着后背很舒服,“我一大半的酒吧都在他地盘上。”
“什么情况?那些混社会的找你麻烦?“陶振杰和那些社会人一向是界限分明,他们不来找陶振杰麻烦,陶振杰也不去惹他们,打点什么的按规矩,陶振杰这边是一点没差。”
“不知道呢,”陶振杰说,“反正是金森那边的人,是他小弟觉着口袋空了想上我这儿来捞点油水,还是说金森有什么想法就不确定了,余信正安排呢,我让他去和金森见一下。”
“麻烦。”
“可不就是麻烦么,做这种生意就这样,总得和这些三教九流的打交道,习惯了。”陶振杰说。
钱新宇认同的一点头。
俩人闲聊了会儿,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陶振杰等的一锅出一出现,他俩就坐桌边了。
“二位老板喝什么酒?”
“……
“把酒单拿来我看看。”钱新宇刚要说话,就让陶振杰给打断了。
服务员把酒单递了过来,“我给老板介绍介绍?”
“说。
“从这里开始,都是我们自家酿的,老板您看,这个……
服务员说话的时候陶振杰听的特仔细,眼睛也没离开过酒单,就在陶振杰介绍到一半的时候,屋里进来个人。
“二位吃上了。
那人的声音一响起,陶振杰立马把脑袋抬起来了,待看清来人后,陶振杰明显的愣了下,“你怎么来了?”
第七十六章换种新酒尝试一下
“这话说的,我怎么不能来?“于末乐着说。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
“艾玛贞洁兄,我算是服了你了,我拜托你,您那日理万机的脑袋能给我们稍微留点空隙不?“钱新宇无奈的叫了声。
“怎么了?“陶振杰迷茫的看向钱新宇。
“昨儿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就告诉你了么,于末今天回来,本来要给他接风的,你非得要来这儿,这不于老板下飞机就赶过来了么。”来的人叫于末,于末同样是小团体中的一员,他和时越不一样,时越因为恋爱在国内死赖着不走,于末因为失恋则在这块伤心地待不下去,不停的往国外飞,以前几乎天天见,现在一年到头都摸不到个人影。
“我还真没怎么注意:陶振杰揉揉眉心,他昨晚上光顾着严戈的事儿,后来和钱新宇又聊的东西他全没记住,换以前,给于末接机他比谁都积极,但现在于末回来了他竟然一点不知道。
于末洗完手坐到了桌上,他笑着问陶振杰,“我耽误你俩二人世界了?”
“滚滚滚,“陶振杰没等说话,钱新宇先不乐意了,“还不都是你们,一个个全跑去搞对象了,就剩我们两个,还特么好意思说二人世界,我俩想二人世界啊!”
钱新宇这串话让陶振杰有点怔然,他想说,其实老钱,我很快也要去搞对象了,二人世界你都过不了了,只能体会一下单身狗的孤独了。
“多好啊,给你俩点时间和空间培养下感情。”于末笑着看了陶振杰一眼,那眼神在陶振杰脸上停顿片刻,于末垂了下眼,继而看着服务员问,“菜还没点完?”
“点完了,点酒呢。”钱新宇对着陶振杰一扬眉,“就点咱上次来喝的那酒不就完了了么,非得让人全给介绍一遍,我跟你说于老板,贞洁兄变了。”
钱新宇后面那几个字说的非常神秘。
这引起了于末的兴趣,“哦?变了?怎么个变法,说说。
“越来越磨叽,还有点多愁善感的感觉:钱新宇说,“可能是和男的在一起时间久了,雄性激素分泌太多就负负得正了,我瞅着他:越来越娘炮了。”
于末噗的捂住了嘴。
正听服务员介绍酒的陶振杰瞪了过来,“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放锅里也让你来把一锅出?”
“哎呦,贞洁兄可凶残了。”钱新宇捏着嗓子说。
陶振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儿,对服务员说,“继续。”
陶振杰属实变磨蹭了,一个酒点了十多分钟才决定,他点了两种酒,一个是他们之前喝的,另外一个是服务员推荐的,桃花酿。
店老板亲手酿的,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具体这手艺过了几千年还是几百年服务员也说不清,总之这酒是镇店之宝。
酒呈红色,却无酒香,看着和饮料差不多,但后劲十足,就算是会喝酒的,那一小坛下去也容易找不到北。
“你怎么点了这个?”桃花酿上桌的时候钱新宇问,这酒服务员推荐过,但他一直没尝试,喝酒嘛,没有酒味儿的酒叫什么酒。
“据说回味无穷。”陶振杰笑,“比调出来的酒可给劲儿多了。”
“人变娘了,酒也娘,”钱新宇撇着嘴说,“用不了多久,贞洁兄,你就娘的只能被人骑了。’
“你试试?看咱俩谁骑谁?“陶振杰斜楞着眼睛看钱新宇,那眼神里带着点揶揄和嘲讽。
“哎,您二位这眉目传情的,我是不真多余来啊?“于末无奈的说。
“嗯,有点多余,你要不在这儿我就把他摁那干了。”陶振杰指着炕说。
“就真上去了,谁干谁还不一定呢。“钱新宇一哼。
陶振杰呵呵了下。
钱新宇也跟着呵呵。
于末也呵呵,“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