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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戈每次提前回家,隔天他们都能看到那个男的从严戈家走,不少邻居都能证明,这事儿一点都不用怀疑。
“行了,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吧,有事儿告诉我。
电话挂了,陶振杰这心真是七上八下的。
他的希望落空了也实现了。
首先严戈那边属实有个关系很特殊的男的,特殊到……在他家里过夜。
陶振杰用力晃了一下脑袋,把后面的想象晃出去。
什么一三五,什么润滑液……
不管怎么说,没女人,和女人没关系。
陶振杰坐了会儿,看到路边有等客的出租车就上去了。
“先生去哪儿?”
陶振杰想了下,说了个地址。
司机开了车,他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余信安排的人还在他后面跟着,他们很听话,按照他说的,保护他的同时又不会影响到他。
之所以这么麻烦,还是因为严戈。
严戈要是知道他有人保护,他就没借口让严戈陪他了。
累,真特么的累。
陶振杰打了个电话,电话挂了之后正好路过一个水果摊,他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哎师傅,路边停下。”
司机把车停下了。
陶振杰走到水果摊边上,买了一兜水果,上车之后他对司机说,“不去刚才那地儿了,你往这开。
司机没问缘由,按照陶振杰的新地址出发了。
“先生,到了。
陶振杰看了眼面前的建筑,把钱递给司机就下车了。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某个高级小区前边。
陶振杰点了根烟,拎着他那兜水果站在便利店门口抽着。
叶遇白家住这儿,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是两个。
人两口子亲亲热热的过他们的小日子。
想到叶遇白和东坡恩爱的模样,陶振杰叼着烟的嘴角勾出抹苦笑。
他挺烦的,想找个人聊聊,而这个聊天的对象,除了叶遇白也没别人了。
所以他决定到叶老板家来串个门。
陶振杰猛地抽了口烟,转而给叶遇白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
“叶老板,在哪儿呢?”
家呢,什么事儿?’
陶振杰明知故问的问,‘哪个家啊?“
‘你说哪个,离我公司最近的那个。
叶遇白说这话的时候陶振杰都能想象到他的表情,他常住的就这一个,他又不是他陶振杰,到处是情儿到处是窝,今天在这儿明天指不定人在哪儿。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
陶振杰看着上面的建筑说,“真巧啊,我就在你家楼下呢,让我上去串个门呗。
叶遇白的语气里透着惊讶,‘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顺路呗,怎么着,不方便么?”
‘不是不方便,东坡来了几个朋友,我们烤肉呢,你要是不介意你就上来。
陶振杰心情不好,本来想找叶遇白聊聊,一听说他家里有人他迟疑了下,但转念陶振杰愉快道“烤肉啊!人多才热闹,这事儿必须带我个!你给保安打电话我这就上去!“反正今晚,他不想再给自己出难题了。
陶振杰从便利店买了箱啤酒,陶振杰一拎,发现挺沉,于是给老板加钱让他们把酒送到了叶遇白家楼下。
他到的时候叶遇白家的车库已经开了,陶振杰把啤酒踹进车库的电梯里,电梯直达叶遇白家门口,叶老板的大门也早都敞开了。
“也不知道你烤肉呢,我就带了点水果,酒是边上便利店买的,来凑个热闹。”
陶振杰懒,叶遇白也没勤快到哪去,,他俩谁也不想搬那箱啤酒,于是你一脚我一脚的往屋里揣着。
东坡看到了,一脸无奈的把啤酒箱搬走了。
叶遇白也没当回事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就进屋了。
陶振杰看到他俩又想感慨,这就是他想要的最简单的生活啊……
“这是东坡的:算是表弟吧。”在陶振杰看着东坡叹息的时候,叶遇白指着屋里的一个人说,“他叫程似锦。”
陶振杰和他点了下头,屋里除了这个叫程似锦的,还有另外一个男的。
“他是东坡老板。”叶遇白介绍道。
被称为项正直的人一脸抓狂的站起来了,他伸出手,说话的时候陶振杰能感觉到点磨牙的声音,“我是项正直。
“陶振杰。”陶振杰笑着报出自己的名字。
以前来叶遇白家的时候,感觉这就是个睡觉的地儿,还不如他情儿的窝,但现在,餐桌上的气氛,来做客的朋友,这里更像一个家了。
让人有种舒心的感觉。
陶振杰洗完手坐到餐桌前,东坡把碗筷递了过来,“都是我弄的,不好吃你担待点啊,酱也是我自己兑的,边上还有辣椒油什么的,你喜欢加什么就加。”
“你这媳妇儿找的可真好啊。”陶振杰乐了,他冲着叶遇白伸大拇指,不像他那个,连个面条都煮不熟,煮不熟也行,你不会下厨那我伺候你,可是你也得给我个伺候的机会啊,想到这里陶振杰又是一顿的烦躁。
“那必须的。”叶遇白一点不谦虚的说。
陶振杰吃了口肉,还没咽下去呢这手指又竖起来了,“好吃太好吃了。
“爱吃你就多吃点。”东坡笑道。
陶振杰狠狠的点了两下头,化悲愤为食量,吃吧,再说这肉属实好吃。
“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吃到一半,趁没人注意他们,叶遇白小声的问了陶振杰一句。
这句话把陶振杰所有的食欲都弄没了,他喝了口酒,“我给你家小开打电话,他说你离家出走了,我估计你就是回这来了,这不就跟过来看看。你要是在我就上来坐坐,不在我就去找时越,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聊聊。”
“你的那个高中老师:怎么了么?”
一下子被戳中心事的感觉就跟灵魂被打透了一样,让陶振杰打了个寒颤,“叶老板啊……这眼睛真毒啊……一下就看出原达……我跟你说啊你别笑话我,那个谁吧:我感觉他不对劲。”
俩人在餐桌上嘁嘁喳喳的聊了半天,陶振杰这满腹苦水终于能一吐为快了。
他说了挺多,他的纠结,他的烦躁,以及和严戈这不温不火的关系,当然,他是不可能说他俩已经睡了,并且被睡的人是他的这件事。
饭后,叶老板贤惠的媳妇儿开始整理战场,其他人凑到一起打扑克。
因为压力大,陶振杰今儿特别投入也特别的兴奋,每次摔扑克的时候都十分用力,嗓子都要喊哑了。
“不行了我得喝口水去。”喊到一半,陶振杰实在是喊不动了,他跑冰箱里拿了瓶水。
冰箱门打开,他在里面看到了个挺意外的东西。
最近和他很有缘分,到哪儿都能看到的东西。
但和